“师傅,麻烦去承望大厦。”童柔念着蛋糕盒子上的地址,对着司机说。
“好的。”
童柔紧紧抱着蛋糕盒子,最大程度避免着车程颠簸对蛋糕的损坏。
开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目的地,童柔下车的时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再在那车上坐一会她就要晕车了。
她透过盒子透明的薄膜那一面好好检查了一番,确定蛋糕没有受到任何损坏,踏入了眼前的大楼。
开启新地点:【承望集团】
承望集团是国内有名的时尚公司,业务主要是国际方向的高定品牌,奢侈品牌出口,童柔曾听童母说起过,童母的品牌就与承望合作过。
走进电梯,童柔发现电梯里除了她就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暗红色的领带,戴着一副眼镜,西装下的肌肉若隐若现,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人,此刻正在按电梯。
“可以帮我按一下二十一楼吗,谢谢您!”童柔抱着盒子腾不出手,只好甜甜地出声求助男人。
男人看了她一眼,按了二十一楼,此外再没有按别的楼层。
原来他也是去二十一楼啊,童柔没再说话。
“叮——二十一楼到了。”机械女声提示道。
男人绅士地帮童柔拦住了门,示意她先出去。
童柔笑着点头朝他致谢,心下暗想这个帅哥真有礼貌,就抱着蛋糕踏出去了。
童柔抱着蛋糕盒子,一个穿着像是秘书的女士显然被提前吩咐过,看见了童柔以后就微笑示意她将蛋糕送到旁边的办公室里。
童柔抬头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一股雪松和玫瑰结合恰到好处的清冷香,混合着木质焚香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麝香味,好像跟刚刚电梯里男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童柔正这么想着,就听见背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童柔抱着蛋糕转过身去,终于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正脸: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深邃,瞳孔是棕色的,看起来有点像混血,但他总体的五官又是一个标准亚洲帅哥,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原来他就是单主,姜怡这家蛋糕店属于高端甜品店,价格略高,这个蛋糕和橱窗里那个长得一样,能在橱窗展示的都是店里最贵的款。
童柔虽然努力摆出不卑不亢的样子,但内里说白了还是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再加上面前站着这位可以随意进入总裁办公室的男人,让她有点紧张,明明他很温和,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
这是来自上位者,长期浸淫于权势中的人自带的压迫感。
“童小姐,原来帮我配送蛋糕的就是你呀。”面前直逼一米九的男人朝她微笑着伸出手。
童柔愣愣地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的?不过,他笑起来给人感觉很不一样,不笑的时候自带威严,笑起来却让人觉得很温暖、可靠…?
她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可靠?
也许是姜怡告诉他的吧,童柔没多想。
愣了一会神,童柔看见他还伸着手,赶紧跟他握手,他的手掌很大,干燥温暖,被握住了以后童柔心脏直跳,她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色到握个手就这样了。
她脸上带了淡淡的红晕,将蛋糕放下在办公室桌上就想离开,突然霍裕接了个电话,挂了一会一脸歉意地说,“童小姐,您能先在这等我一下吗,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就大步跨出了办公室,童柔吞下口中已经酝酿好的类似:“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的托辞,只好站在原地等待。
等了大概叁分钟以后,童柔听到了小女孩从电梯里传来的笑声,童柔回想起盒子里配备的“十岁”蜡烛,她突然意识到这个蛋糕估计是霍裕给女孩定的,她想做点什么,没有原因的,也不为了什么。
她将蛋糕拿出来,顺手拿了霍裕办公桌上的打火机,将蜡烛点燃了插上去,又端着蛋糕去关了灯。
在她做完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一秒,霍裕拉着小女孩开了门。
“嘣!”童柔不知道是自己脑子哪根筋打错了,她手头又没有礼炮,居然临时想出这么弱智的代替方法:嘴炮。
看眼前一大一小被她吓了一跳,没有反应,童柔硬着头皮,蹲下把蛋糕举到小女孩面前柔声说:“宝贝,生日快乐!”
霍裕愣住了,随后看见烛光照耀下,女孩闪闪发光的眸子里闪烁着珍贵的善良,他又无声的笑,看见女孩蹲下时头顶乌黑顺滑的发旋,他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摸的冲动。
她其实不必做这些的,她只是帮他配送蛋糕,他还让她一个人在办公室等了好几分钟,不知道她刚刚有没有害怕?
童柔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决定这样做,也许…就是单纯的心情好?
霍安撒开霍裕的手,惊喜地开口,“你是我未来的嫂嫂吗?”
这一下搞得童柔和霍裕都呆住了,童柔在想霍裕年少有为长得还帅居然还是单身,霍裕是没想到霍安居然会误会成这样。
“安安,不要没礼貌。”
霍安撇下嘴,“哥哥,我哪里没礼貌了,我这不是在问姐姐吗?”
“不是就不是呗,这么凶,哥哥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童柔差点笑喷了,谁能想到承望集团的总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居然被妹妹拿捏的死死的。
童柔瞥到霍裕脸上一瞬的尴尬,赶紧出口解围,“你是叫安安吗?安安,快点许愿吹蜡烛吧,姐姐举得好累哦~”
她故意跟小朋友撒娇,让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蛋糕上。
小朋友听不出来,但霍裕听出她句尾故意撒娇的尾音,小腹一紧,立刻又对女孩感到十分愧疚,她好心好意帮他这个大直男给妹妹一起过生日,他居然对她起了非分之想。
“哥哥!你想什么呢!快帮姐姐端着蛋糕啊,你没听见她说举得累死了吗?”
霍安的声音打断了霍裕的遐想,他才反应过来安安已经吹完了蜡烛,而女孩还蹲在地上,举着蛋糕的手已经微微发抖。
霍裕暗恼自己魂不守舍,他在这个女孩面前已经失礼两回,再也不敢有下一回。
他赶紧伸出手接过蛋糕,蛋糕交接的一瞬间他剐蹭到了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好像过电一样,让他心脏猛地一跳。
霍裕端着蛋糕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蛋糕刀递给了不到一米五的霍安,示意让寿星自己切。
安安一脸幽怨地看着哥哥,“我够不到。”
童柔和霍裕同时笑出声,霍裕看了童柔一眼,童柔脸上飞红,又不敢笑了,霍裕顿时懊恼起自己孟浪的举动,只好把霍安抱起来放到高脚凳上,“现在可以了吗?”
童柔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不禁想象起这么温柔的男人到床上也会这样吗,还是变得强势,或者说,他本就是一个强势的人,也是,不强势的他怎么能继总裁的位,让集团那帮老古董们心服口服?
童柔顿时不敢轻信霍裕此刻表现出来的好哥哥模样,就是他本人的样子,也许是她窥探到了安安的专属温柔。
“这块蛋糕给姐姐吃!”安安毫不吝啬地切了一大块蛋糕分给童柔,童柔从对眼前优秀男人的意淫里惊醒。
“不用不用,这是安安的生日蛋糕呀,小寿星自己吃吧。”
安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可是寿星,我说给谁吃,就是谁的。”
童柔被小孩单纯的善良萌化了,安安并没有因为童柔只是配送蛋糕给她的人就看不起她,于是接下了她的好意。
“安安,怎么不给哥哥切一块呀,就给姐姐吃呀?”霍裕假装委屈笑着问自顾自开始吃蛋糕的安安。
“因为姐姐长的比你好看!”霍安笑得很放肆,一看就是家里团宠的“小恶魔”,很明显霍裕压根拿她没法子。
话这么说,安安还是大方地给可怜的总裁哥哥切了一块,于是叁人坐在一起静静地吃着蛋糕。
童柔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以后第一次吃到姜怡的蛋糕,居然是蹭客人的,不过她吃了一口就知道为什么姜饼糖这么火爆了。
这也太好吃了吧!!!
整个蛋糕走得是简约奢华风,白色的动物奶油上点缀着数颗分布均匀的“珍珠”,童柔刚开始还以为这些珍珠不能吃,咬开了一颗才发现,居然连这小小一颗“珍珠”都暗藏玄机:
外层是抹了油的白巧克力脆皮,牙齿轻轻一咬就裂开来,流出里面的夹心,而且每一颗珍珠夹心的味道还不一样,光是童柔就吃出来了玫瑰味,白葡萄味,开心果味和抹茶味,连这么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不可谓不用心。
而蛋糕内部更有这丰富的内涵,每一层松软的戚风蛋糕之间都铺了厚厚的卡仕达酱和动物奶油,新鲜水果种类很丰富,还有入口即化的布蕾和果酱作辅。
童柔吃得很认真,因为她知道每一个蛋糕都是蛋糕师灌注心血认真完成的作品,而且这个蛋糕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亲手做的,她当然吃得十分认真,所以她平日里最讨厌有人拿蛋糕玩乐抹脸,不仅糟蹋蛋糕,还不尊重别人的心血。
霍裕坐在她的对面,他吃得最快,就静静地看着女孩一口一口地将蛋糕送入口中,很乖,他身边女性朋友不多,单看她并摸不准她的年龄。
看着像二十岁左右?若不是童柔耳边的耳环,他甚至觉得她还像一个学生,娇嫩得就像一朵菟丝花,仅仅只是低着雪白脖颈进食的样子,便让他心动不已。
离开了承望大厦,童柔打车回到了姜怡的店里,临近中午饭点,客人终于不这么多了,姜怡这个大忙人店长,每日不仅要亲自做好多定制款蛋糕,人手不够的时候还要去前台。
童柔心疼地给她按了一会脖子,姜怡就满血复活了,“走,中午姐带你去吃川菜啊,好久没吃了,挺想的。”
于是她们俩就勾肩搭背地出了蛋糕店,将剩余的活留给了店员们,自己和童柔双双潇洒去了。
童柔这次从梦境中醒来,明显感觉到这次的梦时间比上一次长了不少,连带着她的太阳穴也有点隐隐作痛,有一种记忆被植入到大脑中的感觉。
之前她就在网上看见,做梦醒来以后忘了的只是梦,但一直记得的,那就是你在平行世界里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她走出房间,洗完漱以后看见时间还早,悄悄拉开宋昭房门,发现少年还在睡梦当中,刘海乖巧的搭在额头上,均匀的呼吸着。
梦中霍裕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来路不明的焦虑,她此刻很想贴到一个人身边,感受一下自己现在是清醒的,没有被困在梦境中。
她坐在宋昭床沿上,明显宋昭就是此刻最适合的人选,童柔慢慢掀开他的被子,自己迅速地溜了进去,床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宋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睁眼看见童柔笑眯眯地睡在他面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姐姐才不会主动来找我呢。”宋昭仿佛在跟梦里的人说话,翻了个身以示对“梦境”的不相信。
童柔被他可爱的举动笑出声,无奈地从背后抱住他,房间里开着二十五度恒温的空调,肌肤相接也不会觉得粘腻,宋昭被童柔抱上那一刻就真的清醒了。
他又转过来,认真辨认着眼前的童柔是真是假,口中喃喃道:“姐姐?”
童柔故意逗他,“不想跟姐姐一起睡,那我走了?”说罢便作势要走。
宋昭连忙抱住童柔的腰,像小狗一样一头扎进她怀里,用头发蹭着她的胸,“想,你别走。”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打在宋昭的发丝上,渡上了一层金黄,宋昭抬头的时候已经很清醒了,他脸蛋白白的,嘴唇却红红的,看得童柔很想亲他。
才刚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唇,宋昭就跳起来跑到卫生间以最快速度刷了牙,他不想让童柔闻到不好的味道,然后又快速地用清水扑了把脸,又火急火燎地赶回去躺到童柔身边。
“现在可以亲了。”
童柔笑出声,觉得他可爱得不行,宋昭被她笑话的脸红,主动压上去亲她。
刚刚刷过牙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薄荷牙膏的清香味,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童柔享受着清晨与少年温柔的唇齿相接,就只是接吻,不带着情欲。
可亲着亲着又变味了,宋昭拉过被子扑在童柔身上,自己钻到她被子下面亲她的身体,从胸到腰都被他尽数亲吻舔咬了个遍。
最后他趴到童柔腿间,逼迫她打开双腿,展示因为激吻流出的骚水,在两瓣肉穴之间拉了丝。
“怪不得姐姐一大早就想着来睡我。”
宋昭将自己和她的下半身蒙在被子底下,童柔就算羞恼也打不痛他,他扒开童柔的双腿,头埋了进去,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他只在童柔身上闻到过。
“宝宝的水好香,我渴了,好想喝。”
童柔听到他突然改变的称呼,还没来得及联想到那个梦中宋昭也是叫她宝宝的,就被他含住了阴蒂。
他粗粝的舌头色情地扫过她每一处穴肉,吸食着她的蜜水,源源不断的刺激却让她越流越多,仿佛永远吸不光一样。
“宝宝水好多啊,想淹死宋昭吗?”
童柔被他舔舐到仰起脖子,脚尖都绷紧了,他毫无放过的意思,更深入的将舌头插入了甬道,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着,卷起她的每一分欲望。
“啊...宋昭,不要舔了,嗯,够多了!”
“不要舔了,那干嘛。”
宋昭闻言掀开了被子,从而也露出了他本就晨勃,现在被她刺激得更大的肉刃,他刚刚在被子里已经将裤子褪去了。
童柔的花穴被他舔舐得水光淋漓,宋昭的下巴上还粘了暧昧的水丝,他纯洁的脸庞和脸上淫荡的液体让童柔生出一分罪孽感,暗道一声“罪过”。
宋昭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立到他的小腹前了,童柔帮他手淫了一会,就握着他那根凑到自己水淋淋的穴前:
“跟姐姐打个晨炮,如何?”
宋昭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穴早红了眼,想不管不顾地提枪冲撞她操尿她,但还是觉得她舒爽最重要,就耐着性子慢慢插入。
童柔刚开始还不适应地闷哼了一声,被他又揉胸又揉阴蒂地放松了一会后,宋昭的鸡巴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进出。
快感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就像一波一波的海浪,冲得童柔几乎承受不住,她躺在宋昭身下向他索吻,而童柔的一切要求宋昭从来都不会拒绝。
“宋昭,要不试试再操快一点,等会不要管我求你,我怎么样你都继续操我,好不好。”
“嗯,都听姐姐的。”
宋昭应了后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刚刚还是柔情似水的交合,现在就变成了野蛮的碰撞,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几乎将童柔淹没,她几乎一瞬间就后悔了刚刚自己的话,抱着宋昭尖叫,
“不行我刚刚开玩笑的,别这么快,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宋、宋昭的大鸡巴插的姐姐好爽啊,嗯~”
宋昭听着她挑逗的语言,下身更用力地撞入深处,撞得童柔说骚话都断断续续,高速的抽插让童柔连续高潮,高潮之后宋昭也不给她一秒钟休息的时间,在她极度敏感的穴内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啊啊啊,我又、嗯又要喷了,停下来求你了小昭!”
“那宝宝叫我老公,我就停下来。”
“嗯老公,老公快点停下来,求求你了...”
童柔已经连续的高潮弄得胡言乱语。
“叫老公也没用,宝宝刚刚自己说的,怎么样都继续操宝宝的小逼,不管你。”
童柔听着他的话,觉得宋昭一肚子坏水都用在床上了,被他的骚话刺激到穴内痉挛收缩个不停。
童柔抱着他的腰放肆浪叫着,直到她一次又一次被大力得插喷,无数次高潮让童柔双腿泛酸,可怜的小穴哆哆嗦嗦地喷着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四溅在床上,他才怜惜地低头跟她接吻,夺取她嘴里的空气。
此刻的童柔简直软的不成样,晨间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盖过了她所有的不安。
宋昭低头吻着她的唇,看她任人宰割的样子,“要是姐姐一直都这样听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