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还不走,要不要一起看啊?”过了一会,见尚玲珑还没有走,韦小宝冲她笑道。
“韦大人,小女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尚玲珑咬牙道,显然是下了好大决心似的,韦小宝点点头“说吧”
“今夜我到这里的事情,还请韦大人替我保密?”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看的也听认真的吗?学东西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韦小宝笑道。
“不是…了,我没有…我才没看呢。反正这事你不要告诉别人,行吗,玲珑求你了。”说着竟要盈盈下拜,韦小宝也不忍太过分,于是随口道“好吧,真搞不懂你们,这东西明明很有用,却一个个装出一副不耻的样子,哎…路漫漫兮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看来,只好靠我自己多努力点了,不然等到以后‘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时候,可就后悔不及了,你走吧,我得抓紧看书了,不久我就要大婚了,这东西到时候可有大用啊。”韦小宝坏笑道。
尚玲珑正要转身离开,听到大婚二字,竟停了下来,见韦小宝一本正经,看的着迷,尚玲珑不由得疑惑起来,莫非这东西真的那么有用,难道男女婚后,就要这般做吗?羞死人了,念头闪过,不由得浑身再次燥热起来。
“韦大人,你真要结婚了吗?”尚玲珑低声的问道。
韦小宝嗯了一声,没有回头,依旧看的津津有味,从小到大,韦小宝做事从来没这般认真过。
“你…你…你能不能把我也娶了?”尚玲珑鼓起勇气,说完脸一红,低低的埋下头去。
“啊…不行,不行…名额都满了,实在抱歉的很。”身边已经五十多位女人了,韦小宝真的不想在招惹别人,免得对不起众位夫人。
“为什么?你骗我,你那么多夫人,为什么偏偏我不行?你明知道人家喜欢你,你为何还这般狠心?”
尚玲珑说着说着竟又要垂泪,可是想到似乎韦小宝很讨厌女人哭鼻子,又再次把眼泪忍住了。
韦小宝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只有一个,比方说,我娶了五个夫人,那就要把我分成五份,十个呢,就得分成十份,你懂吗?娶的越多,我身边的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越短,我不想冷落她们,你懂吗?男人做事是要负责任的,虽然,你很美,我对你也有点好感,可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次次私心,更让身边的女人寒心,虽然她们嘴上不说,那是,又哪一个女人,会兴高采烈的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相公呢,我说的意思,你明白吗?”
韦小宝句句肺腑,说的一本正经,毫不做作,尚玲珑听了心中一热,竟感动起来,男人从来都是爱美好色,望着碗里,想着锅里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竟像韦小宝这般,如此替别人考虑,听韦小宝的意思,尚玲珑明白了,韦小宝对身边的女人都是真心的,而且毫不偏私,一视同仁,起先只是听别人说,今儿却是韦小宝一片真心的说出。”
“我不管…都怪你,怪我让我喜欢上了你,我不管,不管你能给我几分爱,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不知为何,韦小宝越是这样,尚玲珑竟越怕失去他。
尚玲珑一句话,说的韦小宝一阵无语,望着眼前眼泪汪汪,吹出可怜的丽人,韦小宝心中一颤,唉,难道我真的太出色了,不知不觉竟让人喜欢的发狂了,上天啊,大地啊,我有罪啊,男人太帅也是一种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坚决,刚才不是还认为我是色狼,看羞人的东西,不是好人吗?怎么一会功夫竟又大变样了呢?”韦小宝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里喜欢你,除了你再也放不下别人,也许你说的是对是,那书确实很有用,你比那些自诩风流,人前自称君子的男人还要真诚,还要诚恳,就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失去你,韦大人,你说怎么样,你才能答应我呢?”
尚玲珑今夜感觉自己很‘不知羞耻’,男女有别,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她今晚却豁出去了,什么也不在乎了。
“说的很好,你让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好吧,既然你问我了,不如一起留下来陪我看书吧,咱们也有交流一下,毕竟一个人看,难免又不懂的地方。”韦小宝微微一笑,心里却是极为佩服这女人的勇气。
“陪你看书…你就能答应我吗?”虽然事情过于羞涩,但是尚玲珑还是心中一阵欣喜,好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是啊。你不是很想让我给你一次机会吗?你就看你有没有勇气了?”想到能跟一位巾帼mm窗前月下,参详春宫,探讨生命的本源,韦小宝心中不由得兴奋不已。
倒不是韦小宝有意占尚玲珑的便宜,只是,韦小宝对她多少有些好感,见女人如此坚决,真心想跟自己在一起,韦小宝心中也有些感动,毕竟一直以来,被美人倒追的事情,可是无数帅哥靓男梦寐以求的爽心乐事。
“好…我答应。”尚玲珑强忍羞涩,咬牙点头道。
“好吧,正好我一个人看着也没意思,不如你帮我参详一下,来,坐着吧?”韦小宝故意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示意尚玲珑坐在上面。
“这…”刚想拒绝,转念一想,生怕韦小宝讨厌自己,尚玲珑壮着胆子,竟上前坐了下去。
“啊…这是什么?”刚一坐下,吓的尚玲珑当场站了起来。
“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吧。”韦小宝也不想做的太过火,见尚玲珑羞的快要哭出来了,随即摆手让尚玲珑出去。
“哎…你这是…”哪知尚玲珑竟再次鼓起勇气坐在了韦小宝腿上,韦小宝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勇气,虽然经过自己长久坚持不懈的调教,但是身边的众位夫人,能真正无所顾忌跟韦小宝亲热的寥寥无几,大概只有建宁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