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再次吃醋,是在两人刚确定关系后不久。
他散会时刚好碰上沉枝竹结束考试,便到学校门口等着接她回家。校门口直接停车不合规范,仲南的车停在校门靠南边的泊车位。
女孩子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窜进后座。外面在下雨,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男生。
沉枝竹晓得仲南会吃些闲出屁的飞醋,但此时雨越下越大,她顾不上那么多,急急忙忙抓着仲南的胳膊道:“仲南——这是我同学,带他一趟。”
仲南看了她一眼,示意男生坐到前面的副驾。
秘书适时递了两条毛巾给两人,男生擦了擦发梢的雨水,察觉到车里气氛平和下似乎还有些紧张,便主动扭头和沉枝竹说话缓解气氛:“沉枝竹?这是你哥哥吗?”
他看到沉枝竹正匆匆忙忙坐回位置,仿佛是要做什么被他打断了似的。她冲他胡乱点头:“嗯嗯。”
男生便接着开口,玩笑的语气:“你哥长这么帅,那班里喜欢你的男生要有点心理准备了。”
沉枝竹的……哥哥,那个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的男人在此时突兀道:“也包括你?”
沉枝竹一脸惊恐看着男人,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生则打了个哈哈转过了头。
仲南眯了眯眼睛,他觉察到男孩那被他说中了心思的情绪,年轻学生才有的遮挡不住的热情。他转头看向沉枝竹,用唇语问她:“我只是,哥,哥?”
沉枝竹尴尬地笑笑,因着车里不方便说话,拿出手机要给他发消息,却被仲南伸手按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问道:“同学,你住哪里?”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他示意秘书驱车前往,自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男生一脸茫然,不明白这一举动的必要,秘书冲他安慰地笑笑,却并未对自己老板的动作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着痕迹放大了些车载音乐的音量。
-
后座。
沉枝竹凑上前想亲仲南,却被他一只手自腰捞到了腿上。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让女孩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
屁股下陷在两腿之间,仲南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径直伸到了被雨打湿的裙摆下面。
湿的果然不只有裙摆。
沉枝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即便有隔板,也怕前座的同学察觉异样。
她听到仲南在她耳边以气音问她:“今天早晨让我给你舔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还记得吗?……现在就只是哥哥了,我们的关系可不是兄妹,沉枝竹。”
听到仲南徐徐念出她的名字,沉枝竹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自己早晨嚷着要男人“口头侍候”时说的话,毫无顾忌,思维混乱,只要能让他满足自己的请求——在早八起床铃声响之前和她做一次,什么话她都愿意说。
于是无论是“爸爸”,“daddy”,“老公”,“哥哥”,甚至是“乖狗狗”,“主人”,她全部都呜呜咽咽在床上扭着喊了个遍。
仲南在舔她。漫长的前戏里,舔穴占了很大一部分。仲南对每个称呼的反应都很强烈,他对“老公”这个词并不是十分熟悉,听到后甚至抬头问了一边这个名词对应的书面意思,方才后知后觉变了眼神。
许是因为姿势和取悦她的方式,当沉枝竹夹着他的侧颈叫他“乖狗狗”“坏狗狗”等等乱七八糟话的时候,仲南舔吸的动作突然就变大了,甚至有些失控地捏住了她的腮肉。
被男人的虎口卡着下巴,沉枝竹的声音一下变得有些含糊,字与字之间黏着口水。
她看着仲南鼻尖和唇部湿漉漉的痕迹,囫囵叫着他:“想要狗狗舔……”
仲南声音里带了虚假的严厉,盯紧她道:“要翻天了,谁是你的狗?”
女孩子的腿仍顽固搭在他的肩上,此时与腰折成一个锐角,大腿腿面贴着小腹,却还游刃有余地蹭着他的耳侧。
“仲兰(南)……”她含含糊糊地说,眼神带着朦胧的狡黠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仲南是我的狗……大大的狗狗…鼻子,指头,还有那根坏东西……都是……呜,还有舌头…舌头也很日(厉)害……”
仲南捏她的脸更紧,审视了片刻女孩子的表情,他慢慢拍了拍她的脸:“早课别去上了。”
闹铃在这时响了起来,雷达声听在耳中也像催情。仲南随即拿过沉枝竹的手机摁掉,将之扔进床头柜的抽屉。
他直起身跪在女孩子身前,一只手捏住双腿的脚腕往前压,让她的大腿紧紧贴着柔软的肚子,露出完完整整的幼嫩的双穴。而后仲南抬手,不轻不重在流水的腿心拍了一下。
阴蒂已经被舔得敏感突起,颤巍巍如红菇的褶沿,大手携着清晨的凉风打在上面,指节处的薄茧有些硬,也因此更难以让人承受。
沉枝竹登时呜咽出声,身体重重颤了一下,腿根也开始发抖。她伸手去推仲南的胳膊:“不要……这样太快了呜呜…我想要慢一点,多来几次…仲南……”
仲南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拍打比舔弄更刺激她的神经,不过半分钟就能在近乎凌辱调教的亵弄下泄身。之前有过几次,都是一边被打着穴,一边抖着腿根往外淅淅沥沥流水——或者说喷水——手掌起落间啪啪嗒嗒的声音,像雨林的瀑布击打灰黑的坚石。
这样的快感来得横冲直撞,一次就没了力气。如果是舔,就可以哼哼唧唧等着高潮个两叁次,再软绵绵滑下床去洗漱。
沉枝竹还是喜欢后者,前者总让她有要被仲南弄死在床上的错觉。
仲南没有心软,手掌频繁急促地打在阴蒂上,从前到后。视野里漂亮的小批随着他的动作收容颤动,隐约可以看到性交处吁吸露出的入口,像是引诱着他去舔。
仲南意动,俯身用力含吮了一会儿,在她绷紧了身体、快要到的时候退开,道:“这是,做狗的自觉,”
他难得恶劣地微笑了一下:“为了尽量让你不要落下今天的课程,快一点儿比较好。”
“呜呜你真的…变态……!我不……”沉枝竹夹紧了腿,没有人再逗弄小批,但她仍不可避免地泄了出来。
沉枝竹声音直哆嗦,像是哭了一样:“好舒服……不,不是……呜呜仲南你真的好过分……怎么能…都说了不要了………”
仲南舔了舔她滚烫的耳朵和眼睛,那簇睫毛抖得厉害,和小穴的呼吸频率一样。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和地开口,声音炽热缓慢地洒在女孩子耳畔:“不是怕狗吗?沉枝竹,抖得这么厉害,看来真的很怕。”
他把人往下拉,面上还是佯装生气的表情,喑哑的嗓音却透出一点儿难以察觉的沉迷。
“叫我,就刚才的称呼。”
男人的重量施了一部分在她身上,随即挤进来半个龟头,含在身体里只叫人觉得和他的呼吸一样烫。
“呜呜呜呜你是狗……坏蛋王八蛋狗,讨厌……”
仲南难耐地挺弄了数下,听着女孩子像是小猫边吃边骂般咿咿呀呀的叫声,边做边低头去吻她的嘴角:“乖囡……跟我念…仲南是,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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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停下的时候,沉枝竹才在微弱的惯性里堪堪回过神。
窗外的景色告诉她这才是经过学校的第一个红绿灯,仲南吃起醋来带着点冷漠的疯劲儿,她喜欢他那副样子,但此时的情境让她尤为紧张。
往常在仲南有事时故意勾弄他,只觉得看他吃瘪、有怒难言的样子好玩,但此时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甚至还背对着他,方才知道这想迎合又不敢的煎熬。
沉枝竹的手腕还被仲南攥着,他用的力气不大,却也让她难以从那只大手的禁锢里跑出来。
沉枝竹能感觉到仲南的另一只手探到了她裙子下面。在简单触碰了解过内裤的款式后,仲南轻巧解掉了她胯侧的系带,把薄薄的湿润布料单手迭起来,像放手帕似的放进了自己西装的内兜。
沉枝竹微微发起抖来,她听到仲南平淡的口吻:“别害怕。”
接着男人的手指就毫无前戏地插进了前穴当中。
沉枝竹一僵,屁股依着惯性往下滑的同时又下意识抬了起来。
仲南没有说话,但沉枝竹仍能从他闷沉稳妥的动作里察觉到他的不满和焦虑。
仲南好像很在意她有别的潜在追求者,不管这样一种人的存在是否符合道德的约束。
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边安下心小心地抬着屁股吃他的手指,边安抚地吮吸着仲南横在她身前的手腕皮肤。
腕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人体温热的触觉尤其明显,也更让人敏感,沉枝竹一点点舔舐过去,舌尖探到脉搏跳动最明显的地方,顶着表带的凉,把自己口腔的温度传递过去。
仲南西服与衬衫袖口遮挡不住的手腕内侧很快就有筋脉暴起,似乎忍得很是难受。他很快便按耐不住直起身,拉回沉枝竹到自己怀里与她接吻。
身下的手指为了堵住窸窣的水声,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到几乎可以容纳他鸡巴的程度。
仲南没疯到真的在这里几乎算是当着别人的面与沉枝竹发生关系,但也在沉枝竹的夹吸下彻彻底底用手把她操了个顶透。
腿被男人强硬勾着分开,沉枝竹被迫看着面前的挡板,身下的水一股一股坠到地毯上,她努力记下这场酸梅子味道的指奸。
最后那几下尤其用力,长长的手指匀称而灵活,抵着她穴里的敏感点反复抽弄,沉枝竹在意识几近恍惚、马上就要泄身的当口听到前面同学下了车,以及接过拓秘书递给他的雨伞时道谢的声音。
一切声音都像是半失真,她朦朦胧胧只看得到仲南冷静又阴郁的眼神。旁人看来可能会觉得刻板不近人情,沉枝竹只觉得心软,他看起来像一意孤行要做坏事的乖狗狗。
仲南始终没有降下挡板,只摁下一点儿车窗让沉枝竹告别。
她努力正常地挥手和同学说了再见,一隙窗空之下,屁股却撅得很高,像被抚慰的猫。
她跪坐在仲南的腿上,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抽回手,那些极致快乐下倾泄不得的淫水终于能涌出,它们顺着腿争先恐后往下淌,而后一点一点渗到仲南深色的西裤上。
沉枝竹趴回仲南身上,一下接着一下咬他的喉结。
“你真可爱。”她蹭了蹭仲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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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仲南:谁会当狗啊,有什么毛病吗?
沉枝竹:谁是我的乖狗狗呀?
仲南:哼(冲刺)(飞奔)(原地劈叉以表决心)(摇尾巴)(摇尾巴)(暴打其他小狗)(鼻青脸肿摇尾巴)
2
仲南的人设在此刻终于分明了→有点抖m的s属性的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