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意假日难得有空间在家,在自家的院子里牵着水管照顾花花草草,一转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林时实倚在门边在望着他出神。
「怎不出个声呢?」许泽意道。
林时实回过神走了过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本来是想叫你,可是看到你就忘了。」
他一起床就发现许泽意不在身边,下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下楼找许泽意,晃了一圈,在院子看到了人。
许泽意不同平日打理的一丝不苟,出门上班西装领带都得成套,居家的他,上身穿着领口都有些松垮的棉t当睡衣,头发垂在额前,柔柔软软的,看起来温驯乖巧,但也是看上去而已,许泽意那双眼睛透着太过于精明了,他很少看到这么无害的许泽意,他贪看,也就没有出声叫他。
许泽意任由他抱着,又接着牵起水管替花花草草浇水,就好像林时实的到来是一个插曲,该做的还是得继续做。
他就是生气他这样,好像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他惩罚性地在许泽意单薄的耳廓上咬了一口。
许泽意颤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耳廓已经泛着丝丝疼痛,他眼里含怨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嘖,你是狗吗?」
「没事,没有流血,我咬得轻。」就是留着牙印而已,林时实又把人抱着又亲了起来,惹得许泽意没办法只好收了手边的水管,跟他一路回客厅亲暱一番。
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在一块,直到许泽意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才红着一张脸被放开。
「你明天要回新加坡,行李都整理好了吗?」
「真想把你也带回新加坡。」林时实在许泽意柔软的发顶亲了亲,想到要跟许泽意分开一个月,心里又觉得烦躁了,真怕许泽意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被谁给勾搭走。
「下次吧,最近工作走不开。」许泽意轻笑,感觉林时实就是断不了奶的小孩子,放在宽厚后背的手,轻轻安抚着,「替我跟你家人问个好,要给他们的礼物我也准备好让你带回去,记得带上。」
「公司不是还有张怀京吗,又不是离了你就不行。」
许泽意对林时实这话有些不赞同,「你也是知道,怀京家的小宝宝住院,最近才出了院,怀京两边跑累得都瘦了一圈,我都想让他休假了,怎么还能把工作都丢给他。」
林时实在他耳畔轻啄,解释道:「我就是随口说说,我也知道不可能,养小孩这么麻烦,幸好啊,当初没有脑袋一热跟周秦一样去要一个,不然你眼里能有我吗?」
「我可不想一次养两个孩子。」
林时实第一时间还没有听出来许泽意在打趣他,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好啊,敢说我小,我让你看看我小吗?」林时实欺身压上许泽意,一把脱掉许泽意的上衣,许泽意见他这架势知道自己是玩火了,赶紧求饶,林时实哪里会放过他,大大小小的吻如花落在白雪地上开得无比艷丽。
许泽意被「不可能小的地方」翻覆的进出、来回折磨着敏感的点,被横衝直撞地连喘息都破破碎碎,「唔、嗯嗯、啊,等一下,那里太……啊」许泽意修长的双腿缠住林时实劲瘦的腰身,像是紧缚着树干的藤蔓,紧紧抓住不愿让他走。
他渴望着林时实,他的心、他的身体都是。
「嗯……啊,林时实你小力点……啊」许泽意已经被操得眼神迷离,纤长的睫毛上悬着泪珠,又可怜又勾人。
「宝贝,叫声老公就放过你。」林时实故意放慢速度,宠溺地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一蹋糊涂的人。
许泽意得到喘息的空间,感受到敏感处慢慢进出的硬物,磨着他又不给高潮,让他顿时觉得烦躁,他不满地瞥了一眼林时实,抿着嘴怎么也说不出丢人的话,
「宝贝,叫老公,老公就给你,嗯。」林时实故意用力一挺。
「啊、你。」
林时实又一顶,大概是触到敏感的点,他感受到许泽意的里面缩了一下,林时实又抽插了十几下,许泽意快疯了,眼里漫起了水雾,臣服在慾望之下,忍不住求饶,「老公、老公,轻点,别那里。」
林时实瞳孔震了一下,眼神像飢渴如看到猎物的恶狼,巴不得把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吞入肚内。
他的攻势一次比一次激烈,快意席捲了他的每一条神经,欲罢不能,腰身摆动的更快速,许泽意感受到身下已经被抽插得麻痺,肉穴里被迫吞吐着那火热巨大的猛物,一种让人窒息的快感袭击颅腔,让他的脑袋都糊成一团。
起伏快速的身影,肉臀相撞的声音交杂着水声,彷彿将四周的温度升高,两人都大汗淋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体液。
快感高处,林时实喉间滚动着低吼一声,释放出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浊白混着淫水从许泽意被抽插着红肿的穴口流淌而下,这画面让刚射的地方,又硬了起来。
他将许泽意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就着炙热带着浊液的穴口,又挺了进去,许泽意还陷在刚刚的馀欢里,叫了一声又被操了起来,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林时实低下的一吻给吞入了无声中。
还不够,还不够!他想要许泽意更多,更多……
许泽意不知道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落地窗外的天色从阳光明媚到夕阳西下,在他澈底昏了过去前,夜幕已经降临,而他还没被放开。
林时实将累瘫的人给清理好抱回卧室的床上,小心仔细涂上药膏,看到那处被自己操弄得不成模样,心里又一阵自责,每每在床上他看到许泽意泪眼汪汪地求饶,平常总是一副锐利的许泽意哪会让人看到这副被做到欲仙欲死的样子,就只有他知道,这样想他又忍不住做狠,事后又后悔自己太不是人,但下次他还是敢。
唉,没办法只怪许泽意太勾人。
看着身侧熟睡的许泽意,替他掖好被子,轻柔地抚着儒雅成熟的脸庞,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嘴角不自主往上扬,「意哥,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身上了啊,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