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太对……不过就这样吧。
“我上来了……”二娘道。
褚直立即紧张了起来,可二娘什么也没做,就在他呼吸刚下去的时候,他忽然被什么东西夹住了。
是夹,不是套,那表示感觉真的不舒服。
“嗷……疼……”
二娘没想到褚直忽然叫了起来,她这才坐下去了一小部分,她都没喊疼,他疼什么?
见褚直要坐起来,二娘一面捂着他的嘴,一面快刀斩乱麻,狠心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也感觉到下面的身子猛地一绷。二娘也不顾上别的了,稍稍抬起,又往下坐去,艰难的弄了几次之后,褚直身子忽然变软了。
原来经历最初的疼痛之后,褚直忽然感觉到一股妙不可言的滋味,随着二娘的动作,那滋味越来越强,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二娘的腰肢,结果刚动了没几下,一阵类似那次他在二娘小肚兜上体会到的,却强烈了一千倍的感觉野马般的直冲脑门,一片刺目的白光绽放在他脑子里,他颤音叫着,身子颤抖着、目光涣散着躺在了床上。
一分钟?
二娘默默地从他身上下来,从他身下抽出白绫帕子,见上面并无血迹,便用帕子擦了擦他那个已经软了地方,这次什么都有了。
铜盆里洗脸的水还是温的,二娘想了想,蹲在上面清洗了一下,然后换好衣裳,找出一个描金小匣,把那条帕子装进去封好,喊春燕进来,让她现在就送到绣春堂去。
如果她估计的不错,褚七娘被找到的消息应该传开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只够老太君返回绣春堂,褚陶和罗氏都应该亲自送老太君回去,并且查看褚七娘的情况。
二娘估计的不错,春燕过去时,老太君、褚陶、罗氏三个人正坐在上房,好像正在商量什么。
老太君一打开匣子,先怔了一下,接着笑眯眯地用两根指头掂起帕子的两个角,面向褚陶、罗氏展开。上面的精和血,混合在一起,新鲜的很,半点假都做不了。
罗氏极力控制,面孔仍然烫了起来。
褚陶脸僵着,老公公看这个,很尴尬。
老太太欣赏了一会儿他俩的表情,把帕子装回匣子:“我不和你们废话了,今天幸亏二娘机灵,七娘没出什么事儿,否则你们以后别来给我请安了。这事儿你们看着办,别叫人后面戳你们脊梁骨!我先去给我的乖孙媳妇拣几味补品去,哎呦,我的乖孙媳妇受累喽……”
褚陶和罗氏面面相觑,为什么补的是乖孙媳妇,不是乖孙?老太太和二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褚陶还没想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扇坠儿匆匆而至。褚陶往里面看了一眼,跟罗氏说了一声就跟扇坠儿一起走了。
惯常往稻香村送柴的张大郎和稻香村里管这事儿的刘四在屋里暖和,刚才叫人的时候拍门不应,撞开门一看,里面烧着炭,两个人已经死了。
看起来像是意外身亡。
九姨娘身边的晚茶,经不住板子,趁人不备一头撞死了。
半个时辰之内,三条人命就没了。
现在九姨娘跪在院子里哭呢,晚茶一死,她不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那卫安呢?”
“卫安还关在柴房,不过他进少出多,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扇坠儿道。
“去给他灌些药,别叫他死了,他一醒我就要亲自审他。”褚陶道,“外面那个李氏找到没有?”
“已经派人去城隍庙搜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褚陶有些头疼,他觉得他那个媳妇不是好糊弄的,弄这么个结果肯定不能让她满意。
扇坠儿来的那么快,二娘有些意外,不过听完之后,表情有些莫测。
纵然有一身武艺,她却并不想杀人,就连卫安,其实也并未下死手。
“那姓卫的现在昏迷之中,老爷怕他死了,不敢用刑,等他一醒,老爷就会立即审他。”扇坠儿补充道,他其实是来找褚直的,不过进了会春堂,没有看见褚直,反而见到了觉得不太可能见到的人。
毕竟是刚刚圆过房的……进来时还看见她生龙活虎地在院子里舞剑。
“好,等三爷醒了,我会告诉他。”二娘看见扇坠儿眼珠子到处转着找人。
“不过卫安……”这帮人心狠手辣,怎么会放过卫安母子?卫安也太天真了。
李氏不知生死,卫安这么坚持无非是想救他娘,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哦,对了,老爷说让少奶奶别担心卫安,老爷晚上会叫人盯着,不会有人敢动他的。”扇坠儿照自己头上拍了一巴掌。
让她别担心卫安……
二娘见他前头还算精明,后面倒露出本性,不由一笑。
那扇坠儿吐了吐舌头就走了。
等扇坠儿走后,二娘叹了口气,拎了长剑,继续练剑。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暴躁感,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
话说当时二娘风风火火地扛着褚直回来,又吩咐了很多事。单独一件不起眼,连在一起就惹人遐想了。
丫鬟们都挤在一间屋子里,把门敞开着,时刻听着上房的动静。忽然间她们听见了三爷的一声惨叫,接着又是几声受刑一般的低喘,听得正紧张的时候,忽然没了。
没了,就那么没了。
接着上房大门打开,少奶奶表情严肃地拿着个匣子出来了。
丫鬟们不由分析起二娘走路的姿势,却是双腿并拢、铿锵有力,不像是发生了什么,难道并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接着二娘取出宝剑,在院子里舞成一团白光,怎么看都不像。
过了一会儿扇坠儿来访,二娘跟扇坠儿说了很长很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