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回来啦!终于有休息了好感动
番外
(上)
“结束了。”橘发,白袍,年轻的圣骑士俯视脚下原本尊贵,如今却如同烂泥一般等待死亡的黑发男人,“保持了年轻却不敢给人看到,又有什么意义?”
“你还年轻力壮,不会懂得……”
垂死的教皇翕动着嘴唇,微弱地说道,“衰老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所有人,所有人都在渴求永恆,害怕死亡……想要一直一直活下去,思念和记忆,权利和名望,财富和享乐,都想要永远拥有……只是做不到才不得不……放弃……”
“我也要……死了……不甘心啊……你明明……明明可以跟我一样永远活下去的……黑暗之主在骗你……收回碎片后你就会死了……为什么……”
他的眼睛一点点灰败下去,失去了神采。
一护将短剑纳入鞘中。
“成全也是一种爱,贪求永恆的你当然不会懂,为了这个……我愿意拥抱死亡,况且,死亡只是开始,并不是终结。”
碎片全部回归之后,白哉的力量才会完整,才能更好地守护这个世界。
为此放弃人间的生命,放弃人间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可惜。
作为最后一代驱魔师,伙伴们会继续守护人间,幸福活下去,直到死亡,然后进入轮回,开始新的一生——比起苟延残喘的永恆,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而人间生命终结后的自己,可以转生成魔族,跟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你来了。”
他佇立片刻,就听到了脚步声。
“是的,你做到了!”
碧眼的青年总是沉静着宛如不会为任何波澜动容,这刻他的眼底却盛满起了明显的喜悦,“谢谢你。”
“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一护转身,“希望你会是个好教皇。”
“我会的。”
一护頷首,“这把圣剑,不需要收回吗?”
“作为带领圣骑士们终结魔物肆虐的奖赏,它是你的。”
橘发的圣骑士于是握着圣剑笑了起来。
这个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微笑中,他开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
“教皇的圣殿,我希望能使用一个晚上。”
异彩纷呈的玻璃镶嵌成各种宗教意味的图画,长而高的窗中透出的光线也变得五顏六色,绚丽而神圣,洒落在空空落落的座位上,上方的祭坛上,以及相对佇立的两个人身上。
“没问题。”
这是圣城中最容易跟神明沟通的所在,并且拥有凈化和防御功能为一体的法阵,黑崎一护……终于想要藉助神明的力量,为他驱除黑暗之主的束缚了吗?
黑暗之主爱着的这个人类,终究还是倒向了光明!
我主的筹谋总是紧紧抓住人心,而从不曾失误。
有了黑崎一护的配合,主定可以藉机重创黑暗之主甚至将其封印,赢得这个世界的最大程度的权柄!
压抑着胸口激动,青年许诺,“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多谢了。”
时光流转。
圣殿巨大沉重的大门已经紧闭,空空荡荡的殿堂中,夕阳隐没了最后一丝的光辉,黑夜降临,祭坛上烛火的微光照不彻太过深浓的黑暗,反而映得那黑暗更加幽深。
教皇的尸身和飞溅的血液都已经看不到丝毫踪影,地面光洁如洗。
“可以了,白哉。”
青年低声说道,将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均匀洒在祭坛上
“召唤地狱之花吧!”
话音一落,黑色的字符从地面上的黑色颗粒上骤然涌现。
那是一种玄奥而沉重的语言,光是在空气中激起的震荡就足以让凡人的灵魂堕落,然而青年身上漾起一层层透明的波纹将之抵消,而半点不曾受到影响。
一棵又一棵,墨色的茎伸长,其上舒展开墨色的叶,密密麻麻,繁茂而诡异,继而,无数花苞从叶间伸展出来,飞快饱满,绽放,一朵朵盛开——鲜红的花朵,妖冶,穠丽,宛如从血海中绽放出来的罪恶,美得惊人。
地狱之花。
镶嵌着玄奥符文的地面也被不停扩张的根系入侵,而发出咔咔的碎裂声。
最终无奈崩溃。
然后从无到有,一个黑色长袍的身影在花影间浮现。
橘发的青年眼睛一亮,立即飞奔过去,投入了他的怀中,“白哉!”
墨发,双角,黑色的尾细长而带着箭头,青年投怀的男人,竟然是传说中恶魔的模样。
“一护!”
清丽皎洁的面容露出融解冰雪的微笑,“我来了!真正的我!”
召唤地狱之花盛开,将圣堂的阵法破坏,强行将之变成黑暗殿堂,能够暂时容纳黑暗之主的真身。
为了他们的婚礼!
白哉想起了这四年的种种。
先是跟一护相认,让一护将成为黑暗之主的自己当成原来的白哉接纳,之后就是跟一护一起征服地狱和魔界,毕竟……每个夜晚的召唤既然不做和谐的事情,那也得有点事儿做,最好还是培养感情的事儿——征战时,白哉藉机一点点展示自己的力量和智慧,终于让一直把自己当需要保护的弟弟的一护,承认并倾慕着自己的强大,不需要征战的时候,就剋制着慾望热烈地追求,两个人或者探索魔界的风光,或者建造合心意的花园,或者一起阅读古老的典籍,了解世界的秘密,或者安静的对坐,品尝白哉亲手做的下午茶点……
身体上不曾越雷池一步的尊重,终于换来了心灵的贴近和合契,一护爱上了自己。
而地面上,因为自己的告知和提醒,一护早早了解了碎片的秘密,知晓了融合前教皇的所作所为,他及时保护了驱魔师同伴们,并且辞去会长之职,加入了教廷,率领圣骑士们驱除征战四方,驱除魔物,在魔物完全消失,新时代即将到来的前夜,一护亲手制裁了教皇。
当然光明神依然贼心不死,还留下了圣剑妄图搞事。
可惜一护已经不是那个一心挣脱束缚的一护,也不是为了所爱的人消逝,失去所有伙伴而不惜玉石俱焚的圣骑士了。
拥抱住怀中的青年,他的叹息宛如吟咏,焦急而甜蜜,“今晚,是我们的婚礼。”
“别急呀……这个不解决掉吗?”
青年略略推开白哉,将精美似短匕的惩戒之剑递过,“都干掉了教皇还不回收,我就知道有问题!”
“光明神总想着给我找点麻烦,身为我的弱点的你都加入教廷了,他不利用一下怎么可能呢!”
白哉接过短剑,心下感叹不已,上辈子……一护主动进入地狱,就是为了能带上这个东西,给瞎高兴的自己来上一剑,这辈子,真身出现其实也是危险的,握住这把剑就能洞悉自己的弱点,而因着还有很多驱魔师不曾死亡的缘故,弱点甚至比上辈子还要多,还要大……但是看到怀中青年信任而闪烁着明丽光芒的眼神,白哉就知道,残存的阴影其实是毫无必要的了。
是啊,一护爱着自己,跟自己一样期待着婚礼,怎么会一样呢!
祂笑着,握住短剑一个用力,顿时,短剑以及上面精心鐫刻的阵法,乃至上面的附着的一丝光明神的神念,都化作了齏粉。
远方隐隐传来一声愤怒万分的吼声。
“解决了。”
白哉一笑,“竟然敢附上一丝神念……光明神大概要头痛上很多年了,。”
“管他呢!”
“找他麻烦以后再说。”一护搂住男人的颈子,“时间宝贵,快点!”
“一护迫不及待了?”
“你难道不是吗?”
明艷的眼眸一瞪,那嗔意却很甜,带着几丝羞和几丝喜,可爱得很。
“好!”
他看着怀中青年一身洁白的圣骑士装束,“这一身……很好,圣洁,威严,让我特别想亲手脱掉啊!”
“你……你也会说这种话了……”
一护脸颊飞起了红意。
黑暗之主除了黑暗,还掌管着淫慾,照理说应该是很想做什么的……毕竟当初还是弱小的人类时得到了机会不就对自己……这样那样了嘛……然而四年来,虽然几乎夜夜都召唤过去见面,但白哉却规矩得不得了,就是在两人定情之后,他也规规矩矩的秋毫无犯,别说做爱了——乌尔奇奥拉说过,跟黑暗之主如果发生那种关係,碎片就会被吸收,自己人间的身体会死去,从白哉的表现来看,这应该是真的——就连亲吻和拥抱都显得颇为克制。
但是如果说白哉不爱自己,那也绝无可能。
因为虽然很克制,白哉的肢体却时刻想要接近,抚摸发丝,触碰眼睫,轻轻的揽肩,或者枕在自己腿上含笑仰望……那时候,白哉深邃的眼底会漾起喜悦而温柔的波纹,唇角会跳跃着明丽的笑意,他的依恋,爱意,温柔,时时刻刻表达着。
所以原因不是很明显吗?
一定是……不捨得自己早早结束人间的生命吧……
或者,比起不舍,更确切地说是害怕。
害怕剥夺了自己的生命,将灵魂转变成魔族之后自己会痛苦,甜美的爱或许就会掺杂了憎恨和黑暗,那样,即使得到了自己,白哉也是无法接受的。
可我心甘情愿啊!
“一护,愿意吗?成为我的,永远不再分离?”
男人俯视的脸庞皎洁宛如夜空的明月,虽然是黑暗之主,人们认知中的恐怖和黑暗的代名词,然而白哉维护着地狱和世界的平衡,所以,他既是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也是黑暗中皎洁的月光。
一点也不可怕!
这是我的白哉啊!
“我愿意!”
青年双颊燃起了鲜烈的霞色,眼底则跃动着金色的火焰,那么纯粹,明亮,却又蕴含着温柔,“我爱你,白哉!”
“我爱你,一护!”
将一个镶嵌着血红宝石的戒指环上青年纤长的手指,立即自动调整,贴合地圈住手指,祂握着青年的手看了好一会儿,“真漂亮!很适合一护!”
“还有呢?”
“这个……为我戴上!”
“嗯!”
同样款式的宝石戒指被青年套到了他的手指上,两隻交握的手上,剔透纯凈的宝石相映生辉,象徵着他们热烈而纯粹的爱。
“好了!”
“一护是我的了!”男人的微笑中儘是满足,“从身体到灵魂,一护,我要全部的拥有。”
“拥有我吧……”青年微笑得明丽无匹,“我是你的!”
他就站在血红的花朵中央。
洁白的衣袍裹住修长挺拔的身躯,橘色的发丝宛如金色的阳光。
年轻,活力,快乐,因为蕴满胸臆的爱意而褶褶生辉。
他骄傲地宣称,“同样,你也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可以再碰任何人!”
“一护不放心?”
“你不是接受了那个混蛋千万年的记忆嘛!”
青年嘟囔着,玫红的嘴唇显得格外饱满,“可别被带坏了!”
“不会的!曾经的黑暗之主不懂得爱,但我不一样,我只要一护一个!”
男人紧紧握住了青年的手将他拉近。
要……要开始了吗?
就算做了之后会死掉,也不会害怕的!
白哉的力量会更完善,代价不过是捨弃掉人间的身体,人间的生活,很值得!
况且何止是白哉在忍耐呢!
拥抱的时候,告白的时候,亲吻的时候,一护也会感觉到那份蠢蠢欲动的激情。
不满足,想要更多,更深刻的接触,哪怕了解了更多的事情,也依然会觉得不安,会胡思乱想,会在沐浴的时候看着水中的身体,想着……白哉难道是觉得这具身体没有吸引力吗之类的问题……会在思念的时候浑身发热,那热度像潮水一样涌过,冲刷着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然后,曾经愤怒不已的经歷,那仅有的一次,被白哉继续着进行的强暴,在记忆中也变得鲜活无比,并且……改变了心情。
进入时撕裂的疼痛,腰被掐在有力的手掌中,在每一次衝撞中颤抖着弯折,那巨大的,火烫的,坚硬的物体在体内兇猛穿插,撑开身体最深处带来痛苦也带来甜美的,不愿承认的欢愉,有力而紧绷的肌理烙印在身体上,汗水落下,滚烫着粘腻了肌肤,动情的喘息和着撞击的水声刺激耳膜……
那些,曾经拚命忘却的细节,一一在羞耻却难以抑制的回忆中苏醒,回味,然后一护发现自己变得……渴望这种事情了,当然对象仅限于白哉。
可是必须忍耐。
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结束之前,不可以。
于是忍耐着,压抑着,反而让渴望加倍地浓烈。
现在,终于所有羞涩的慾念和狂想都能实现的今夜……
还有什么可以矜持的呢?
一护在男人的手解开衣扣的时候羞涩垂敛了眼帘,双颊却浮起了靡艷的红晕。
“我爱你……别怕……”祂低声的抚慰换来倔强的反驳,“我才不会怕!”
“我知道……一护也想要我……我很高兴……”
首先是吻。
一边解着衣扣,男人一边吻了上来,轻轻落下,从眼帘,到鼻尖,到嘴唇。
如初雪落在冬日第一朵寒梅之上,轻盈无限,饱含着珍惜和爱意,却在嘴唇衔接的瞬间,于忍耐克制中猝然爆发,化作了热情四溢的掠夺。
“唔……唔嗯……”好热,好烫……白哉的唇……一护彷彿被那触感所震,一瞬间意识都有点模糊,而一丝蜂蜜般的甜意在接触中浓烈起来。
并不是第一次的吻了,然而允诺着接下来所有的这个吻,却甜美得超过了以往的所有。
“一护……好甜……”
吮吻,继而是噬咬,男人的唇明明很软,却带着强硬的兇猛的触感,那么鲜明地烙印上来,让一护不由得迸出喘息,然后在“张开嘴,让我进去”的低喃中,顺应地开啟了嘴唇。
灵活的舌立即寻隙而入,掠过齿齦,穿入齿列,卷缠着颊齶的黏壁。
好麻……好热……好舒服……
一护用力抱紧了爱人的背,舌尖主动迎上探索的舌,跟祂交缠。
这种热情的反应让白哉无比的爱怜。
跟上辈子绝望下的放纵完全不同,他从不知道,骄傲倔强的一护,在全心爱恋的心情的驱使下,居然会是这般的甜美如蜂蜜,热烈如火焰,要将人醉倒,再不愿清醒。
如果现在来一剑……哪怕是预先知道,或许还是无法防范吧……
爱是世间最伤人的利器,光明神很了解这一点,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利用一护来伤害自己,但爱也是世间最坚强的存在,超越信仰,生命,以及世间所有的繁华。
而我爱你,你爱我,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祂卖力地吮住灵巧而甜美的舌尖,纠缠,廝磨,让那浓醇的甘美在渐渐浓稠的津液中发酵,“一护……一护……”
“啊……白哉……”
吞咽不下的津液从唇间溢出,热烈的吮吻发出嘖嘖的淫靡水声,放过快要喘不上气来的唇,白哉转而去舔舐被津液沾染的下頜和颈子,青年动情地仰起,将致命的弱点送到了他的齿尖。
轻轻咬下。
“呃……”
敏感的痉挛,在洁白衣物下渐渐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膛也渲染上浅淡的粉,精緻的锁骨,骨感的肩线,那两朵艷粉色的樱蕾也在注视下微微挺立,随着急促呼吸不停飞舞翩躚,格外的娇艷惹人。
“一护的身体……真美……”祂悠长地叹息。
“你……你不是见过的嘛……还……”
“那一次太过仓促了……”
知道爱人所指为何,祂低笑着,“不过佔有了一护的第一次,我很满足……还经常回味……”
“你这傢伙……”
濡湿的吻从颈子滑到了锁骨,令青年敏感地一颤,祂知道这是一护的敏感带,于是又啃又舔,弄得人呼吸紊乱且红痕斑斑后,才将留在后面的美味乳蕾尽情品尝。
“呃……啊……”
乳头被濡湿覆盖然后吮吸,那刺激……简直像电流穿透了全身一样,一护惊叫着挺起了胸膛,“那里……”
“喜欢么?”
从胸前抬起头来,黑发流垂,肤白如雪,男人灼烫的眼和漫上霞色的颊如此的明艷,尤其视线间还夹着尖挺嫣红的乳尖,这情景简直色情极了,刺激得人浑身发软……一护脸上滚烫,却还是坦率地承认,“喜、喜欢的……”
“真可爱……”
这么坦率,热情,敏感。
祂笑着,用嫣红的舌尖去舔舐尖挺,“喜欢就给一护更多……”
“嗯……嗯啊啊……”
反覆的吮吻,用舌尖绕着越发坚硬的小东西打圈,然后用齿尖去咬住拉扯,令青年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祂手下也不闲着,将青年的衣服完全剥除扔在了一边,又对下身的布料下了手。
等到两颗乳头都被吮得又红又肿,宛如娇艷的小樱桃一般的时候,纯洁的圣骑士已经不着寸缕地站在大魔王面前了。
扫视的视线锐利而充满了压迫感,宛如实质一样紧压着皮肤。
“白、白哉……”
他羞涩得眼睛都睁不开,“你别……别这么看啊……”
“我当然要好好看……”
轻笑着扶住青年纤长优美的腰,祂缓缓顿了下去,在青年惊慌张开的眼底,弯起了唇角地凑近了那已经微微抬头,从洁白膜衣冲探出一点娇红的芽尖,“一护……起来了呢……”
咳咳咳,这辈子是很想被大魔王啪啪啪,但大魔王就是不动手,因此一旦能啪,哪怕会因此死掉也没关係的圣骑士。
从涩草莓变成色草莓的圣骑士:(困惑)黑暗之主不也掌管淫慾吗?为什么都两情相悦了还不啪啪啪我?这不科学!
大魔王:(甜言蜜语)都是因为我珍惜你!想要留到新婚之夜!
色草莓:因为啪啪啪就会死吗?不管!死之前也要痛快啪啪啪一次才行!来吧!我不怕的!
大魔王:我的草莓居然可以这么甜!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