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个竖立于海洋中央的小岛,外界都用【代号m】称呼,以此处为中心向外放射型建构其他人造岛,当然......是藉由我们这类人製作的,海面上是个大圆至于真实陆地则是给另一种的人使用。
大圆最外侧是守备严密的围墙,接着是【资源处】大概就是些不知羞耻的人要求的,一边鄙视我们这些人但又强迫我们利用能力提供物资。
向内佈有工作区、农產区、住宅区、娱乐区、贸易区......等,将我们设置在好比动物园的地方,多多少少会有人想逃离,但这些人都没再回来过我们也明白,有些人则是家人都是【祝福】者就算藉由管道出去也只会被逐出,反过来的也有外界前来帮忙逃离但还是一併【回收】,上面的人常用这词向外界解释,这是长久以来的常态。
一出生的我连父母都不知道死活就被带到这里,原本跟猪舍没两样的地方但在我15岁的时候有了大大的改变,我们这群人所待的地方都是由一个人管理,可以说是总统不过对我则是校长,这位新任校长是唯一一个自愿来这里的【祝福】,他强力推动革新想要让我们重获自由,这点倒令人很佩服......只是,我无法相信他......不是因为看到他虚假的心,而是表里如一到令人害怕......,他曾和我单独交谈过大概是因为我没有诅咒条文的关係引起注意,那天像往常一样到学校接受教育与管控,校长若无其事地走到我座位旁:「你就是......银同学吗?」长相清秀有着领袖特有的气场,他的微笑没有一丝虚假眉间稍稍提高,瀏海往后梳人有微微的发丝翘出,白银色的秀发配上鲜红色的瞳孔不自主的多看两眼,再加上白皙的皮肤更显得虚弱,但散发出无人能敌的气势。
「您是......卡萨布兰卡校长?」我淡淡地回说,
他嘴角更是上扬的微笑并轻微点头,在此同时他什么也没想,反倒是在校长身后的那群人想法突然涌现,
「那不是新来的校长怎么会找上那么阴沉的人?」
「天啊~这校长好帅!!上届的根本不能比!!」
「看似优秀人才怎么会到这里来?是罪犯吗?」
诸如此类的思考不断传入脑内......反胃.......,将掛在肩上的头戴式耳机配上,不然根本无法进行对话,但在我正要碰触耳机的同时校长抵住我的手,
听到他内心诉说着:「银同学应该听得见吧,与其戴上耳机不如去学生会吧。」
他这么说反而让我迟疑了下,
「这里有学生会?」将手缓缓收回,
「是的,并且从今以后你就是会长了。」
他持续那样的微笑把某个房间的钥匙放在桌上,事发突然加上其馀的人爆炸性的言论害我顿时停住,连阻止都来不急他就点头离开,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学生会长。
在我的第一印象他是个奇怪的人,可以轻松对待但不能信任,在他的改革之下这里环境确实好很多,尤其是对外界的交流,他开放某些特殊生可以有3天时间去外界和家人见面,这对我们来说是多大的奇蹟,阿不过......能回来的是少数、开心回来的不多,有很多人都藉机逃走当然就有【回收员】出面,除此之外大多都是好的成面,只是......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校长让我当学生会长的意义在哪,在那之后我被迫在一群暴民之下解释一番,更别提【学生会】这名字我也是在外界读物才得知的,对我们而言是不必要的存在,校长难道是希望把这里感化成跟外界一模一样?总之我也只能遵从了......毕竟无法改变事实。
「会长~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喔......没什么。」
在我面前身穿淡蓝色荷叶肩雪纺穿连身裙的是【星辰】,是在被校长告知我是学生会长后第一个自告奋勇加入学生会的人,她是和我同一区的诅咒持有者,用外界的说法大概就是青梅竹马吧,对我而言是个认真活泼的妹妹,由于她窈窕的身材、直率的个性、温柔体贴的待人,往往会有一堆人带着那种眼光看向这里,一样......令人不舒畅......,看到我又一低下头依附想吐的模样,她又叹口气波动她淡蓝色的长发说:「走吧~他们都在等了,会~长~。」故意将后面的字拉长尾音,就像是告诉我身为会长该要有的气魄还是要有,这时候就不太理解到底她是我妹妹还是姊姊呢?跟在她身后看着两侧的辫子不断摆盪,就像她那自由的个性让人感到自在。
我们俩在中庭漫步到校园三楼的学生会议室,校长给我们满多的特权,最明显的就是我们拥有和老师同等的地位,提到这点我就不尽怀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虽然在这学校我们所学的只有生活能力和不断遵从,即使如此让学生的我们跟大人站在同个高度实在难以置信。
在漫步途中随处扫过都可以感觉的愉快的氛围,从大理石梁柱间看过去是春意盎然的画面,微风吹散花朵画面十分繽纷,刺眼的阳光被枝叶遮挡的残影也相当耀眼夺目,环状的走廊有种无限轮回的感触,再加上这层楼几乎没有人声,这片寧静让我沉迷......很舒服......。
(叩叩)星辰用她纤细的手轻敲学生会的大门,将门推开后立即打平手臂行礼,
开心又淘气地说:「我成功捕获会长回来了~。」
「辛苦了~星辰大将!你可以退下了。」
「呵呵~。」
跟着星辰演下去的人正坐直在房间内靠边的书柜旁,他是【蓟】外表看似为人正经但事实并非如此,赤红色的头发就如同他爽朗的个性,习惯穿着素色短袖搭配连帽背心,在我们学校他的长相算是男性排行第二,当然这都是从别人心声听出的,更别提他的能力是【美化】,常常改造周遭的物品好比说外面的娱乐岛多半是他设计的,不过他易于常人的个性让很多人觉得是浪费他的外貌,像是会突然扮起圣诞老公公偷偷潜入你的宿舍,或者把学生会改装成鬼屋,上次就是这样被妖姬轰出去,说到【妖姬】她是我们这里的文书,和工作非常符合的气质......当然限于蓟以外的人,平常的她待人相当温柔、有着跟外表不一样的强悍,深海蓝的秀发盘起来后显得得成熟稳重,短裙搭配披肩大概就是她的穿着模式,今天比较特别和星辰穿了同款的衣服只是顏色是渐层紫,发饰也选用了少见的绒毛製品,在金属製品上增添了柔软感,半月形的羽毛镶嵌在上头显得优雅,看来在化妆上是请了星辰帮忙,在我们这群人她就像青草中的蓝花,
这么大费周章的打扮大概是为了蓟吧~,只是他本人是被蒙在鼓里。
「我说......可以不要用捕捉这词吗?」
慢慢走向位子顺手拍拍妖姬的头,毕竟.......只有我知道那件事,她浅浅的笑着在内心道谢,
「可是我们家会长大人就跟猫咪没两样阿~。」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扑向我,双手跨在我的肩上又用右手指轻戳我的脸颊,快速把手拍掉......真是学不乖,
「银真的很不亲近人啊~果然是猫咪。」
「是你像个大型犬太黏人了。」
即使在抱怨我还是让他维持这个姿势,算是达成协议吧......在说这样挺暖和的,我的体温比其他人低很多这样刚好,这隻......不对......是这人大概是我的挚友吧,也不知为何我们很合得来,平常几乎如引随行,就算没有特别话题他还是笑得很开心,跟我这种面无表情的人相反,也许就是因为互补我们俩感情特别好,他叫亚卡夏,服装没有特定不过大多是暖色系服装,淡橘色蓬松的头发加上个性真的很像拉布拉多,是会吃垮店家的大型犬......,换句话说就是吃货只要在他旁边都一定会有食物,今天的话是......,
「你又吃可颂了对吧......。」
看到他耳边的头发沾到麵包屑加上有淡淡的枫糖味,不自主地帮他拿下来了,
「阿......还以为今天不会被发现。」他有点失望地笑着,
星辰一边摆放新的花束在花瓶内一边说:「这是不可能的吧~对吧妖姬。」
说起来今天的是银莲花......好久没看到了,这里总是充满着花不论是装饰还是.......,
「应该说只要是亚卡夏的事情银没有不知道的事。」
妖姬轻笑几声也到位子入座,除了在我身边绕阿绕的他其他人回归岗位了。校务是我们多少要处理,不过大多都是进行协调还有武装事件,我们在这里的几个人虽然没有几个是实战性能力,不过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人......信任.....吗?总之他们都早就知道我的能力也没什么可以隐瞒,
我也尽量不去深究他们的内心,随着年龄增长我大致上能控制这能力,表面上的心思我还是会立即得知,不过当事者强烈隐瞒的事我如果没意愿听就不会呈现,该说好运还是坏运呢?这几个人都是在我还未能控制时遇见的,所以当然的【那个时候】我可以全然信任他们,
说起来......「薰衣去哪里了?」
「阿......那个美男大概又在哪被包围了吧。」蓟带点半冷潮的语调笑着说,内心想着『在星辰出去找你的时候他也过去了。』
现在这内心沟通大概变成习惯了,说起薰衣他名字看似女的淡其实是个男的,而且.....是校内人气第一、连女性看了都会自卑的美型男子,深紫色偏黑的长发就算没照顾也依旧美丽,特别将瀏海右侧往后梳理看起来更有魅力,夸张的打扮算是他的代名词,不过被星辰唸过几遍后多少收敛些,对外虽然轻浮但实际上......他.....仅喜欢星辰一个,只是并非两情相愿这点让人很可惜,而且造就这原因的还是我自己......,小时候不经意的读取到不该知道的事,就是......星辰她一直暗恋着我,每次想到这就觉得.....要是我不存在就好,我无法解受她的心意但她也无法放弃这般感情,薰衣和我们都是多年友谊也不能说谁有错......,大家都因为我的关係不好受,但却用他们的体贴维护现在的光景,我真的很感谢他们......所以......我想要相信他们。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门突然猛力的打开,
「终于......得救了......。」薰衣说完这句话就倒地了,
「看来很辛苦呢。」亚卡夏无奈笑了几下后过去把他【拖】回座位,
就算回到椅子他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的人大概都会请医师来,不过当相处久了一后就会习惯这模式,星辰把大门关上的同时妖姬和蓟两人也把茶点端出来了,我们几个每天都在用类似的状况度过,但这相当充实自在,比起在教室内接受外界的洗礼不如自发性的研究,我们用尽自己的全力获得知识一方面加深自己的认知,一方面要帮助正在教室受苦的孩子们,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改造诅咒者生活】,说起来很自大但我们是唯一一群有办法实现的人们,我想校长室希望我这么做才一直援助我们,就现阶段我们以调适他们的思想为主,让他们知道顺从以外的事、前往外界的可能性,虽然我说的很有信心但我自己也明白这不可能......,尤其是在更理解外界与我们的差异后......,不过慢慢来吧......我只能那么想着。
「復活了!!」大口喝完妖姬准备的柠檬水薰衣半虚脱的大喊着,
「这里还有饼乾你要吃嘛?」亚卡夏伸出手将珍藏已久的杏仁巧克力脆片地过去,
顺带一题对他而言的久大概是半天,
薰衣感动得接手正准备要品尝后:「这不是你吃过的吗?」
「因为......很饿......。」
看他嘴角流着口水薰衣更是不敢吃下去,马上退回去给他,看到桌上已经没有食物的时候身为饲主的我也只能......,离开座位拿出早上原先买给亚卡夏的三明治,
「那你吃这个吧,放心他还没吃过。」
「银~~你最棒了~~。」
他眼眶泛泪的抱住我的腰,可以不要和他做一样的动作吗,一样的反射性推开他,总觉得.......好像动物园,走道侧边的书柜翻找看看有没有【抑制剂】的调配书,在我们的研究下似乎有办法压抑住我们本身的特殊能力,只不过效果仍有待加强,这不单单是为了其他学生还有我自己......,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要这能力.......,
『这是......泪吗?』
突然脑内窜出这句话,但和往常相比这次更为微弱,可恶......没时间了吗......,
「话说银?」
打从出生我就一直追寻说出这句话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一定要找到她,但......找到又如何?
「银?怎么了吗?」
这个能力让我能听到半径200公尺范围的人的心声,但都多久了我依然找不到那声音的源头,所以说......她可能是外界的人......,如果不到外面的话.......,
「银!」
「什么?」
突然感受到肩上有强烈的撞击感,一回头发现大家都一脸担心的站起来,另外叫醒我的是蓟他表情更是凝重,我好像沉思太久了......,
「抱歉我在想事情。」
「那就好.....叫你也没回应很让人担心。」
蓟叹口气后放松了些,大家都有着类似的反应,我想大概是上次那件事让他们处处注意我的状况,说起来那时候的情况我也没办法具体说明,听其他人说好像是在花圃看到我倒地不起,最后也不知道怎么醒来的。
「话说蓟你刚刚叫我做什么?」
「阿~我都忘了,你啊~今天在中庭广场旁边做什么阿~?」
他一副坏笑坏笑的样子,看起就像知道发生什么事还硬要问我,
「只不过是监视负责打扫那里的人罢了。」说完后继续找我要的书籍,
「是这样吗~~。」
他一脸笑得很开心跑到侧面的会谈室里,又做了什么阿......,看他一段时间没回来妖姬有点坐立难安,毕竟之前那里有别人闯入过,像学生会这样的存在多少会有人憎恨,偶尔也会有人跑来乱,这时候就只能靠其他人帮忙了……毕竟我一点战斗能力也没有,算是迫于习惯这情形我们有个共识【避免单独行动】,我们几个心里头大概都想着在一下子就去看看状况,不过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啊等等不要跑!」
从那个小房间传出,混杂着各种脚步声还有猫咪的声音,看来……跟我想的差不多,(喵~~~)声音幼小微弱的奶油色猫咪活泼的跳出来,腹部的绷带都被用的些微脱落,
「天啊!这孩子太可爱了。」
星辰像是个小孩奔向猫咪,只不过被牠灵活闪过,
「啊等等~我……我怕猫啊!」
亚卡夏微微颤抖的声音逗笑了蓟,不过他本人没注意到反而跑到我身后躲着,早知道在身边养猫就好了,一度有这样的想法,才刚不注意猫咪就跑向捧着刚整理好文件的妖姬,一个小跳跃吓到妖姬将资料散落一地,
「真糟糕……。」
她像是习惯小猫咪的胡闹不以为然的蹲下去捡,不过看来猫咪也看上那资料怎么样也不肯从上面下来,死命压着纸张不动,
「星辰你帮忙拿小鱼乾过来,应该在柜子底下。」嘛……毕竟是我带过来的……要处理一下,
「会长你什么时候买了小鱼乾啊?」
在她用手探寻猫咪的零食时牠突然有动作了,猫咪的思绪是模糊的情绪也很难解读,好像是误以为那个是窗帘什么的正准备要撕烂,
「不可以哦~这是很重要的资料,所以……哇!」
本来打算阻止反而被猫咪狠狠抓伤,看到妖姬受伤蓟什么也没想的就跑过去,
「妖……。」
不过……「不要过来!」
一向轻声细语的妖姬突然大吼着不管谁都会吓到,当然猫咪也是一个惊吓跑到我的椅子上,才是才乖乖的带着,只是场面异常的尷尬……,
「妖姬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伤口。」
让他们继续那样也不是办法,妖姬黯淡的眼神走了过来什么也没说,蓟他缓缓的收起刚刚要伸出的右手,一样的表情很僵硬……,
「那个……小鱼乾还要嘛?」
浅浅的笑容设法缓解气氛,薰衣很配合的抱起在椅子上的猫咪,使用他的能力【重现】替猫咪准备了件洋装,
「好了~这样一来也没有必要生气对吧~。」
开玩笑地对猫咪细语,奇妙的是猫咪也因此听话许多,也很老实的接受星辰给的小鱼乾。
「说起来?银这是你准备的嘛?」躲在一旁的他终于肯踏出几步出来,
「这个嘛……。」清理好伤口正要把药箱放回原处,
「这是会长大人老毛病对吧~。」蓟恢復往常的态度笑着,
「你既然知道就……。」有点无奈的说着,
谁叫他们一个个都保护多度,如果不一一告诉他们行踪会一发不可收拾,不过总会有几次……偶尔……好吧是常常,出现意料之外的事,而且我也很不情愿的出生就有个麻烦的习惯……,
「银你还是【无法放着不管】啊~。」
「囉唆……我自己也知道。」
看着薰衣很开心的挥着猫咪的手就觉得很想逃跑,我也不想啊……不知道因为这样吃了多少苦,我就是没办法看到伤者不理会啊……,像是这隻猫咪也是在中庭那被老鹰啄伤,明知道再不会去就错过集合时间但还是……,绷带、生理食盐水、药膏之类的也是随身携带,看着我丢脸的样子他们内心总算平復了,唉不管了……怎样都好,这样的平衡能一直维持就好,因为对我而言是多么重要他们一定无法想像,总之有点平凡又不太平凡的一天就这样落幕了。
现在是下午5点,今天午夜原订是第一届全校舞会,但实际上还多了除了某人以外其他人都知道的行程,我想以他本人的个性也没发现,因为这是我在校长室的个人资料库发现的,现在我一个人在中庭把猫咪放回去,牠本身的伤就不重也没必要一直放着,其他人都先到会场处理杂事,他们体谅我读取心声的疲劳强制我在舞会开始前不准进去,而我也要求他们让我一个外出,不然那么几个绝对会忙不过来,也就是说我现在很间……,跟猫咪玩一段时间他就不知道被什么吸引跑掉,外头的寂静让人不自在,但……在几年前我总是在这样的空间生存,一旦习惯群体生活要改变就很难,待在大家身边很舒适……只是……我真的能拥有这样的幸福感吗?每次一个人总是会想着这种没有结果的问题。
无所事事地走着看着被萤火虫点亮的花朵,偶尔轻抚多出来的枝叶,在这里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最原先来到这个学校我常常迷路,不过每次都会回来到这里,感觉就像有什么人会来这里接我……,只是从来都没有那个人出现,今天这个舞会就能确定我听到的那个声音有没有在这校园了,如果没有大概就能断定是外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知道那个声音跟我同年,而且……名字……叫……,叫什么……?怎么……变得好模糊……等等这不对啊……,应该是……女的吗?觉得记忆好多杂讯……,她说了什么……?脑袋像是被他人硬是呈现什么画面,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轻……,黑白画面实在无法分析……,只是有层黑色墨不断的贱洒出来,还有不知道是谁在……唱歌?一群人像是在合唱一样嘴巴张开的发声,只有画面根本不知道是怎样的状况,突然有个特写画面……,那手的细度应该是女孩子,她轻柔的碰触自己的脸颊,似乎有着什么透明的液体划下,小嘴微微颤抖地张开,说了什么……?
「这……是泪嘛?」
这句话清晰的响起,整个画面瞬间消失彷彿什么都没发生,有点被吓到不支倒地,双脚跪地手还撑着,明明没有收口或是不适……就是……全身没力,糟糕了呢……要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生气吧,想着想着慢慢的爬起,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跟半个人提起这件事,应该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最近这样回想起那句话就容易失去意识又或者想刚刚那样,就像是不希望我在更深入理解,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了……,扶着头正准备要离开时候原先被云朵遮蔽的月亮,蓝色的月光乍现出洒落在地,风似乎也很开心的窜起再次打乱花的衣裳,一片片被捲起感觉很愉悦,不过跳舞的时间有限短暂的时光一下就终止,失去风的引导轻盈的降下……,不过这次……降下的不只是花瓣……,一道黑影突然遮蔽视线,只有一瞬间看到清脆的蓝色光芒扫过,突然被震撼到中心失调一个不小心又往后倒,眨眼的时间……,一声沉重的巨响反射性的看向,
「什……什么……,鸟嘛?」
不自觉的心中想法将出来,也许真的有点被吓到,我怎么感觉这是人的形状?在花圃上压出痕跡怎么看都是侧躺的人……,很自然的拿出绷带,突然听到我一直寻找的声音……,只是……里头不含有一丝情感,清楚听到坠落下来的【人】说着,
「消除。」
就好比人偶一般……是我至今听过最令人害怕,实在无法相信......,这真的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声音吗?更别提……这里不是外界,抱着迟疑的心情爬上花圃,看来跌的有点深……,本来想伸手拉起但还是有点害怕,不对......在这之前我应该在意这人是从哪下来的吧?抬头一看就只有皎洁的月亮,从月亮下来的?脑袋突然有这奇怪的想法,看来我也被他们几个影响了,这附近也不会有直升机或飞行船那类的交通工具,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又或者是我根本误会了,对~一定是这样,八成其他人养的鸟类才会有那么清楚的思考,至于这形状应该是太黑所以判断错误,用尽各种办法说服自己,
「好!」为自己提升精神好让自己去见真章,
缓缓伸出手向下摆动,恩......啊!找到了,这温度挺高的应该还活着,用指尖慢慢滑下去看看翅膀在哪里比较好捧出,不过越是接触就越是觉得我得理论出问题......,这滑嫩的触感怎么想的是.......,一瞬间碰到微微粘稠的液体,满脑子只有不好的画面,延伸下去好像有了分岔,这感觉......是手指?心里涌出一阵凉意总觉得好想离开,但......就是没办法放着不管阿~,紧握着他的手掌另一手也顺着下去,捧着应高适腰部的地方,一鼓作气使力拉起,不过这重量意外轻......好像是空心的感觉,一个身影又在物遮蔽月光,果然......是个女的,看不清楚发色和脸孔不过......好美,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且......她......是【人类】,既不是祝福或诅咒.....,我是单纯的以人类这身分看待她。
这时候我一定也没料想到......自以为平凡的人生,对她而言是多遥不可及,现在想想......也许没遇到我她会更幸福也说不定,只可惜......这终究只是假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