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体,能够带来更多的高潮,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同样,也更容易超出身体和精神所能承受的极限。
月如显然属于那种,肉体敏感得要命还发骚,意志和体力却又都承受不住她渴求的那些过度的无尽快感。
云幕的阳具毕竟经受过的刺激少些,生涩敏感,加上月如的后庭因着从未被开发过比前穴还要夹得紧,不是像花穴那样收缩合宜的软媚夹弄,而是近乎一味死夹。
云幕只觉得那肠壁几乎是吸得人肉棒生疼,像是妖物一般把阳精榨取出来。没多久就低吟着泄出了精水。
他本还担心直接射进后庭如果不及时清洗会对她身体不好,是刻意准备退出来再射的。
已经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月如却不依不挠地闹了起来,非得后穴内被灌足了阳精才罢休。
“哈呜......哥哥...如儿变得好淫荡啊......小屁眼里面被肏得又烫又痛好像破裂了一样,可是酥酥麻麻的......被内射的时候里面的软肉还兴奋得颤抖......呜”
“哥哥...更加激烈地肏我......哥哥在肏着的小逼也想要被肏破,被哥哥肏出血.......”
月如没说错,她的小菊穴确实受伤了。
云幕可以看到她的后穴内滴滴答答淌着灰白黏浊,体液中甚至还掺杂着丝丝血迹。
那朵小菊花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开苞就被两根粗硕的大肉棒轮流肏干过了,就算有着药物润滑,也难免会意外擦伤撕裂了紧致的软嫩肛肉。
云幕有些为难地用软帕替月如擦去流出的精水的血迹,进一步清理却一时难以进行
前面女穴的胞宫早就被月夜顶开了肏弄,刚被肛交内射高潮后的月如越发敏感,两腿颤抖着,可爱的吐息声喘个不停,已经快要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却还在不断地渴求呻吟,像是不计后果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一样。
“嗯...啊...那里好舒服啊啊啊啊!”
月如瘫软般伏在月夜身上,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双臂软绵绵地搭在哥哥的手臂上,眼神都开始涣散无神,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可下身臀部却如蛇般不断扭动着。
一直观察着月如状态的云幕隐隐觉得她现在似乎不太妙,不过鉴于她一贯是容易被肏爽到失神的状况,他暂且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一下下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后脑。
月如的呻吟一直没彻底停下过,喉咙都被叫哑掉,却依旧在断断续续地喊,不过浪叫的话语从一开始还语无伦次的有些内容变成了现在的已经只是在发出无意义的娇呼。
“嗯...啊嗯...咿呀.......”
她的身体已经仿佛变成了机械无意识的迎合,眼神越发空洞,仿佛下一秒就会翻白眼晕过去,脸上却依旧是无尽的媚色,微张着红唇带来无尽的暗示诱惑。
真的不太妙了。云幕看着这样的月如心里想道。
不仅是他,就连沉迷于欢爱中的月夜都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对劲,停下了动作。
“月如?如如?小乖乖?”云幕试探着唤她。
月如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只是哭闹着要穴里含着的大肉棒继续动。
“...她的那罐润滑难道还能影响神智?”月夜坐起身抱住了月如,为了安抚住她半是无奈半是压抑地温和缓慢动作着,转过脸询问着同样用过那罐润滑药膏的云幕。
“并没有影响神智的作用,春药都算不上,还没她为了让你就范被肏后穴下的药性烈,用得再多也只是助兴罢了......”云幕也很困扰,月如为什么像是被下了烈性春药一样,被肏到意识不清已经不能和外界交流,还一副欲罢不能沉沦于欲望世界的样子。
她的身体和精神显然都已经承受不住了,却依旧有一股不知道什么劲让她闹着不肯停下。
偏偏还越来越敏感得不像话,稍微肏两下就高潮,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脱阴猝死。
“.......”云幕沉吟了半晌倒是想起了什么,提醒月夜道“你时间太久了,快点在她穴里泄出阳精看看会不会好一些。她喜欢被内射高潮。”
月夜:........持久是我的错?
可是这样缓缓动作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刺激月夜也难以一时半会射出来。
云幕明白月夜的为难,“把她抱起来一些.......唔...”
他低头凑到了月如和月夜兄妹俩的性器交合处舔舐着,尽量避免更加刺激到月如痉挛开合着几乎是片刻就高潮一次的小穴,目的就是为了增添月夜的快感让他快点射。
“唔...哈.......这样,够刺激了吗?”修长的手指把挚友的卵蛋囊袋捏在手里搓揉把玩。
云幕一会儿舔舐着从穴内抽出时露出的肉棒上面的青筋不平,一会儿吸弄着肉棒下方的饱满鼓囊的子孙袋,喘息性感,含糊不清地问道。
月夜低低地呻吟.......握在妹妹弹软大腿肉上的手指收紧,在月如身上留下了指痕。
刺激过头了.......
两颗卵蛋被挤在一处刻意地一挤压,月夜腰背一僵,猛的挺身,龟头抵在月如的子宫深处爆射出了大量浓浆。
“呜啊啊,好舒服,射进...进来了.......”月如最后近乎凄厉地一声呻吟,然后彻底软倒一动不动。
......云幕起身扶住了完全失去反应意识,身体由人摆布的月如,把她和还在射精余韵中喘息的月夜分开。
可怜的粉穴穴口微张吐出了软下来的阳具和一些白色浊液,几乎可以看见内部蠕动着的鲜红媚肉,肥厚饱满的花唇都被肏肿了一样红兮兮一片。
月夜看着云幕怀里的妹妹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有点傻啊.......云幕扶额,月夜他自己也略通一点医术,不至于看不出来是死了还是昏了吧,怎么关心则乱嘛?
不过这次确实有点严重,比之前她好几次被肏得半晕半醒的样子吓人多了。
“没被你肏死.......只是完全脱力了。”
从意识到肉体上都是。
................
昏迷了半天的月如终于醒了。
“诶?我...我怎么了.......”
月如半天才找回状态,一开口清脆娇柔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多了点成熟妩媚。
基本上在那段欢爱的中间,她就已经失去意识了,现在回忆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脑子都被快感冲刷毁灭了一样。
她的意志力完全驾驭不了被两人一起肏的快感。
后面还和哥哥求欢的记忆现在都不存在.......就像是断片了。
只有身体的难受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全身上下都被彻底清洗过了,现在穿着干爽清香的柔软宽松寝衣,衣摆较长,盖住了腿根。
下身没有穿亵裤,或者应该说是穿不了,害怕摩擦到她被摩擦得肿胀敏感险些破了皮的秘处。
她伸手摸了摸,菊穴和花穴里都塞了药柱,而且看样子,不止塞过一回,这恐怕是已经更换过的药柱了。
不过...似乎这回真的弄得有些狠,药柱都只将将把她的不适消除了小半,现在穴内倒是没有什么伤处肿胀了,但穴口阴埠和花蒂的外伤,是药柱所不能周顾的。
更何况,就算肉体上的伤势痊愈了,精神上仿佛被过度刺激被掏空了一样的神魂不宁还是无法消除的。
她醒过来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招来了月夜。
衣着整齐的月夜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清冷,好像之前在床上把她肏晕的不是他一样:
“现在好多了......应当不怎么烧了。”
月如眼底泛着水光,脸上是病态的潮红,不敢置信地反问:
“我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啊?被肏到发烧......呜呜...神医颜面尽丧。
“何止发烧,你还发骚呢......”月夜的脸色冷冰冰,忍不住用斥责的语气怼了一句,刚说完,妹妹眼底含着水光病恹恹的模样又让他一股心疼歉疚往上冒。
他知道妹妹发起浪来是自己没个数的,也知道她就喜欢被过分地对待,被肏晕过去才开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导致妹妹现在躺在这里的直接主犯就是他。
从犯现在熬着药准备端过来呢。
替妹妹盖上了她醒来之后掀掉的被子,摸摸她的头安抚道:
“好了.......以后不会做得这么过分的。”
月如突然咬着下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淌,坐起身一把扑进月夜怀里呜呜咽咽。
妹妹突如其来哭得月夜不知所措,而且那副伤心极了的模样让他也心里难受,虽然不知道妹妹是在哭什么。
被肏晕肏发烧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是回忆起来被过分对待所以委屈得哭?
月夜正想着,就听到妹妹委屈的话语:
“呜呜...我...怎么那么没用啊.......我明明还想要被你们更过分的玩弄的!!!”
“云幕哥哥被两个人一起玩就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我简简单单就半死不活了嘛!”
“我还想要玩双飞啊!不要以后不这样对我呜呜呜......”
月夜:???你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