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她和贺远飞还是习惯做彼此算计的对手,从姻缘上来说,也是有缘无分那一种,不然哪会每一世都不得白头。
她是余清欢时,本是命定之人,结果还是互看无感。
现在她是左小七,又找回了记忆深处的东西,那就无感了。
“小七姐姐,我懂的,你忘啦,我可是祁连女国王,不到四岁就自己寻找命定王夫了。本王知道什么是王夫,自然也知道什么是王后什么是妻子。国师爷爷说,女子为母则刚;为妻则柔,柔不是弱哟;为王则仁;为帝则智。”
福山小女王又说,“小七姐姐又不是女王,接下来也不会做女帝,女子先是妻才是母,先柔后刚。另外,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年,何必执着于对与错之间?又何必执着于曾经不开心的事?”
左小七失笑,不愧是一代女王,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
“好,姐姐知道了,多谢小殿下。”
“不客气,你很有可能会成为我大嫂的,本王要和贺家每一个人都打好关系!”
国师爷爷说了,她没有父母和兄弟姐妹,祁连内部想把她取而代之的人数不胜数,在她不够强大之时,就得想办法靠夫家。
左小七,“……”
“那小女王再见,等我们找到东西,再回来看你。”
“好。”
福山小女王目送两人离开后,才带人回王宫。她转身之时,看到国师,欢快的跑了过去,“国师爷爷。”
“叫国师,不许叫爷爷。”
小女王撅撅嘴,“那好吧,国师。国师,你为什么让我和小七姐姐说那些话?”
“你不是说了么?你要和贺家人打好关系?”国师手背后说,“走了,你该去上课了。”
小女王和国师一起走了。
贺远飞和左小七也出了王都,祁连山在王都北边五百里的地方。这是条绵延三千里,横跨整个祁连的山脉。
山下和山上气温更是两个极端,山下四季轮流交替,山上却长年积雪不断。
站在山脚,左小七低声问,“老爷子说寻找醉玉箩需要龙血和凤血,可我们根本没有,我们怎么找?”
“你是猪?”贺远飞白她一眼。
左小七顿怒,“会不会说人话?”
“爷说的就是人话,你听不懂,便说明你是猪!”
“你这种人活该命不好!活该重活一世竟然成了没人要的小可怜。”说话贱兮兮的。
贺远飞上下瞥她一眼,“你在说你自己吧?爷一出生就被误认为皇孙,虽说赖家养着爷是为了银子,可没过多久爷就到了贺家。从小就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长大。可你呢,前世是个丫头,好不容易转世成了官家嫡出小姐,结果还死了!死了也就算了,老天怜惜你,给你重新选了个人家,谁知道你眼这么瞎,竟然重生到不受宠的小庶女身上。”
顿了下又说,“对了,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坏,你不能去重新投胎么?为什么偏偏重生在人家身上?你让原来的左小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