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娄氏听完,唏嘘了下,说,“她要拿给我搞不好我就喝了。”并且不会去找大夫问这药能不能喝。
“你可拉倒吧,什么你都喝,也不怕喝出毛病来。”
大娄氏道,“你不懂,也就你和老三不在乎这些,换了村里谁,搞不好都喝。”
“你们也不怕谁和你们有仇,直接弄个假药害死你。”
“听说能保证生儿子,谁还会想那么远啊?”大娄氏叹口气。
萧青月想想如今这情况,还真是,她道,“看来回头得请齐伯帮个忙,得在学堂里和学生们说说,没什么药能保证生男生女的,也没有大夫能做到这一点,要真有早被历朝历代的皇帝请回皇宫坐镇了,岂会让他在外头赚这点小钱。”
她这么一说大娄氏也反应过来了,的确,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皇上更希望有个皇子的?可若连皇上都没有相信这些偏方大夫,那便说明做不得真。
“是要让齐伯说说,不然往后去指不定多少人弄这药喝呢。”
“嗯。”
两妯娌边聊天,边一起弄这海带,直到她带人将两三车海带都泡上的时候,村里人才姗姗来迟。且还一个个说着家常,兴奋的跟啥似的。
直到看见冰糕坊前摆放一堆海带了,一个个说话的声音才戛然而止且面上讪讪的。
贺大仲媳妇解释说,“我们在大妮家拉架,这才来晚了。”
“她们家咋了?”
萧青月好奇的问。
贺大仲媳妇就说,“就是那个药,大妮娘从娘家抓来的那个,狗蛋娘和陆尧他娘也吃过,不过两人吃了后狗蛋娘生了个死女胎,陆尧娘吃了后倒是生个男胎,也是个死的。可惜了,要是没死,那孩子也该有八九岁了。”
“咋,难不成这两人吃的药也是大妮娘去抓来的?”萧青月心想,这要是真的,只怕得完犊子。
“那倒不是,陆尧娘吃的是她自个去抓的,狗蛋娘吃的是她婆婆去抓的,不过也都是从大妮娘这听去的。这不,都在大妮家闹呢,让她赔孩子呢。”
萧青月就奇怪了,“她们怎么知道这事的?”
大妮娘才从贺家回去,陆家那边就得了消息,这也太快了吧?
“这事啊?”贺大仲媳妇就唏嘘了,说,“大妮娘一回去就在家里说出来了,她在家又是哭又是嚷嚷的,谁还能不知道这事?”
那女人就是蠢!换了她,打死她都不会说这事的,又不是什么好事,瞒着都来不及呢,谁还会大声嚷嚷。
这下好了,陆家且就不说了,光狗蛋娘一个,就足够大妮家头疼了。
“这可真是!”萧青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听雪在一旁说,“这事也怨不得别人,是她们自己吃的药,又没人拿刀逼着他们。再说,这也是那大夫居心不良。”
“这事不好说,也罢,先不说些,你们来的正好,先头泡的海带都差不多了,能洗了。听雪,你再跑一趟,带人去村里借一些大竹编和簸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