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贺谨怀问他,“京城可有传来什么最新消息,可打听出来皇上让我进京所谓何事?”
“没有,京城最近没传信来。”听风嘀咕说,“属下怎么觉得这次进京有点怪怪的?”
何止听风觉得怪,他也觉得。
文帝大佬做事可从不会不清不楚的,即便是让他进京,也会说明原因,可不会和这次一样,不明不白的。再者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御林军统领了,前任统领何雍那可是皇后娘家侄子,深得皇上信任,且几次救过御驾。
这样的人若犯错被撸掉职位,肯定会有消息传来,可他却没收到任何相关信件。
“先不管那些,你们这些日子都注意些。”
“主子放心。”听风说,“我们的人吃住都和他们分开的,且人数也不少,万一真有点什么事,我们也不怕。”
“嗯。”
主仆两人说几句,也就歇息了。
鹿坤的临时帐篷里却还有人说话。
“头儿,已经出了闽江了。”
“嗯。”
“明日可以把东西给他带起来了。”
“去准备准备吧,明日一早就给他带上。”
“是,这么些日子没动他,算是给他面子了,偏偏他那几个护卫还看咱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真气人。”
“行了少说几句。”
鹿坤斥责后,那人下去了。
翌日一早,贺谨怀正在吃着听风给他准备的早点,鹿坤带着两个人过来了,手中还带着一副镣铐。
贺谨怀瞳孔缩了缩,眼神转向鹿坤的脸。
听风见此刀指着他,“你想干什么?”
鹿坤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张旨意,“伯爷,抱歉了!下官也不想如此,可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旨意?”贺谨怀冷冷的问。
鹿坤展开旨意说,“太后懿旨……闽江伯私自开采硝石矿且贩卖私盐,身为朝廷功勋,吃着皇粮俸禄,却枉顾大齐律法,特令御林军统领鹿坤,将贺谨怀押解归京,交由刑部与大理寺一同处理。”
“太后懿旨?”贺谨怀冷笑,“后宫之人意图参与朝政不知又该当何罪?”
鹿坤冷哼,“闽江伯这事就轮不到你我来操心了。现在还请闽江伯配合下我们的任务。”
他抖了抖镣铐。
贺谨怀看向听风,听风立刻上前抢过鹿坤手中的东西,“我去你老娘的任务,我主子效忠的是皇上,不是太后!只要皇上没有亲口定我主子的罪,我主子就是无罪之人!你想用这玩意来侮辱我主子?你当老子的刀是金子做的,又软又不中用?”
不给鹿坤反驳的机会,听风又说,“堂堂一个御林军统领,你他娘的不听皇上话,居然给太后传旨,你还知道自己的职责么?老子现在告诉你,我主子接下来若是愿意进京,那是想给皇上请安了,可不是因为什么太后的欲加之罪!至于你,趁早给我滚远点,若是再跑我主子面前放肆,我这把刀,将从你后面穿到前面,再从上面串到下面,钉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