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星闻言得意一笑,“我不告诉你!”
“呵…”
萧青月冲外头道,“把野猫带进来。”
“来了。”
萧青月这时站了起来,问听雨,“药呢?”
“这里。”
她接过后和江流星说,“你女儿对待不乐意的面首都是下五石散,你也一样。相比下来我就比较仁慈了,我只给猫下药。”她举着药粉问,“你是说呢还是不说呢?若是不说这些中了药的猫,估计会把你当成老鼠,喂,想不想尝试下被猫咬死的滋味?”
“你,你恶毒,你扭曲!你个疯子,疯子!怎么会有男人看上你这种贱人!”
听她说要把她和猫放一起,江流星就癫狂了。
只是她刚骂一句,就被贺谨怀抽了一鞭子,“还能大声嚷嚷,体质不错啊。”
“你,你们禽兽,我警告你们,今日我若有个好歹,我妹妹不会放过你们的。”
萧青月蹙了蹙眉,懒得听她逼逼叨叨,随手一瓶药就撒进猫笼子里,紧接着就听见猫儿发春时那撕心裂肺又恶心的叫声。
“你们先出去,我来放猫。”
闻言贺谨怀就带着听雨出去了,萧青月将猫笼提到门口,打开笼子门,对江流星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恶毒,我就喜欢折磨你这种人,嘿,好好享受吧。”
说完冲她一笑,就关上了门。
紧接着里面就是人声猫声混合的惨叫声,凄厉又尖锐,大晚上的听着,让人簌簌发抖。
约莫过了半刻钟后,江流星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我要毒死你,因为你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啥???”萧青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喊道,“本姑娘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让这些猫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贺谨怀是那贱人的儿子,是江流珍的儿子!”
萧青月,“卧槽!”
听雨,“我耳朵有问题吧?”
听风,“有问题的不止你一个。”
贺谨怀则怒气冲冲的一脚踢开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是江流珍的儿子?你脑子有病吧,江流珍的两个儿子早死了,你不知道么?”
江流星这时看他一眼,目露厌恶,却又带点贪恋,这让萧青月看的恼火不已。
“你给我收回你的眼神,若你再用这眼神看人,我挖了你的眼睛。”萧青月上前一步,刀指着她,“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立刻送你上西天。”
到这里,江流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便道,“绍县宅子我的卧房里有一幅画,画中男子便是当年贤亲王府世子,你与那人有七分相像,若说没有亲缘谁信?贤王世子是独子,无兄弟姐妹,再结合你的年纪,只有可能是他的儿子。呵,当初在京城我一眼就认出了你,贱人的儿子我不可能让他活在世上,没错,丝箩毒我下的可这毒却是江流珍搞出来的,我用她搞出来的东西杀了她儿子,多棒的计策是不是?”
她刚说完,萧青月就一把匕首捅进她的身体,“我用你的匕首捅死你,也很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