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岁去北水已经叁天了,公司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已经开始人心惶惶。
金库失窃开始,股市的动荡就比较大,短短一周就跌停叁次。不少持股人已经是坐不住了,散户抛出的不在少数,每天还有不同的人来公司,可殷岁不在,殷歌都是说无法给予回复。
对于这些人殷歌也是能理解的,殷氏集团已经上市几年了,持股比较多的股东一般都会把大多数的股票抵押给金融机构。现在股市动荡严重,一旦跌到平仓价很容易被强制爆仓,到时候对于集团来说也是雪上加霜。
其实这几天集团的其它业务还算正常,只是古玩出事后,地产部分的影响比较大,殷氏集团名下的楼盘也有些降价。
殷歌端了一壶茶亲自送进会客厅,“王叔,您来啦!”她嘴角噙着商业化的笑容,紫砂壶里倒出一阵茶香,举手投足间得体又大方。
欠了欠身子,给面前的人递了一杯,“茶具差了点意思,不过这龙井不错,王叔您尝尝~”
“殷歌啊,你知道王叔来不是喝茶的,你给王叔交个底,你哥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把握…”
面前的人头发有些斑白,平时保养的不错的脸上此刻有些苍老,眼底满是急迫。王叔还是当年和殷歌爸爸殷跃程一起打拼的人,说殷歌是他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
殷歌顿了顿,终究是开口:“王叔,您要是愿意相信我,那就再等等…只要我哥在,就不会放任殷氏集团自生自灭的。”
王谷阳愣了愣,殷歌这意思和他听到的风声不太一样,都说殷岁一面不露是没什么办法了,甚至堵在集团的人也没得到一个说法。可是殷歌现在的意思明摆着是说让他稳住,难道殷岁还有后手?
“殷歌,你哥他…”
殷歌摇了摇头,“王叔,多的我不说您也知道,这次的事儿全凭您自己的意思。我哥不在,许多事我确实也做不了主。”
话落,殷歌又淡淡得笑了笑,“您多坐会儿,尝尝这茶怎么样,我就失陪了。”
殷歌利落起身,高跟鞋的声音回响在大厅。
王谷阳眯了眯眼思忖着,他也是打拼过几十年的人,当然听懂了殷歌话里的意思。
等等就等等吧!
分公司的事宜都还有相应的负责人,殷跃安被带走古玩的部分也停了,公司运转还都不错。所以殷歌很大一部分精力就是在应付这些股东,利益相关,实在是令人头疼。
殷岁之前打来电话叮嘱她,接待这些人的时候不能透露一点消息。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他是故意让这些人先慌了阵脚的。
刚刚王叔那里她也是实在不忍心,就多说了一句,大半辈子的心血,她不想让亲近的人到头来一无所有。股市看着严重,但实际上一批假货并不至于影响这么大,背后的那只手实在是伸得太长了。
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殷歌直觉自己身心俱疲,一方面是公司的境遇确实遇到了麻烦,另一方面叁叔那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硬抗着。
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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