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依言朝沉晚意的膝上攀去。
大概是由于腿跪得有些发麻,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略显笨拙。
于是沉晚意一眼就看见了女孩膝下的红痕。
只是跪了这么一会儿,那里便晕开了小片的深红,甚至比她在女孩身后留下的掌印还要清晰。
沉晚意的目光在那膝上停了一会儿,又向下移,落在地面。
她盯着地面,微微皱眉。
但她并不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女孩。
看她如何在自己身上艰难地腾挪,试图摆出一个方便被罚的姿势。
以讨得她的满意。
沉晚意很满意。
只是,膝盖上传来的轻颤,到底暴露了女孩的不安。
她渴望,又害怕。
矛盾和心神不宁,让她绷紧了神经。
沉晚意伸手在女孩身后轻拍两下:“分开腿。”
女孩听话地将腿分开,甚至讨好似地将自己的腿心朝着沉晚意的手心递了递。
双肩却颤得更厉害了。
沉晚意感受了一会儿怀中的战栗,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唇。
她手向下滑,托住女孩身下,动作轻柔地抚慰着。
像是和煦的晚风在呵护一片将坠未坠的花瓣。
林葭澜身子微僵,却又在那饱含怜惜的动作中意识到,那不是责罚。
是安抚。
来自姐姐的安抚。
于是她情不自禁放松了神经,也放软了身体。
放心地将自己沉进这风浪前的温柔。
甚至将它当成了唯一的舟。
她闭上眼,享受着这似水般盘绕身下的脉脉温情。
仿佛置身于暖融眷意中,徜徉在无限春光里。
几乎要沉沉睡去。
沉晚意眼中漾起轻笑。
她很喜欢女孩这副安心依恋自己的模样。
却也很喜欢……坏心眼地将她的女孩惊醒。
“啪”的一声,手掌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娇嫩的花心。
女孩被这突兀的痛意惊醒,惶惶然张开了眼睛。
“二十下。”沉晚意抚弄着自己方才拍过的部位,要求道,“不许躲。”
林葭澜手指微蜷,在沙发上按出了浅浅的凹痕。
“阿澜不躲。”她小声应。
沉晚意轻嗯一声,赞许她的乖觉。
却并未因此手下留情。
“啪。”
第二下准确无误地落在女孩腿心,和方才尚未完全褪去的痛意相重迭,打得女孩重新颤抖起来。
但这一次,她没有等来安抚。
只等来了下一记掌印。
就连片刻的缓息,也只是为了让她将痛楚尽数消化。
而后内化于心。
提醒着她,她是在接受训诫。
被剥光了下半身的衣物,像小孩子一样,趴在姐姐腿上。
不顾羞耻地分开腿,被扇打最隐秘、最纤弱的部位。
那里本该被呵护、被怜惜,现下,她却在用它受罚。
因为她不乖。
也因为她渴望。
渴望被沉晚意欺负。
渴望获得这种……别样的亲昵。
林葭澜想,自己确实是该被罚的。
不仅是因为没有含住姐姐给她的项圈。
更是因为……她生出了如此见不得光的欲望。
又试图将它瞒下,不敢告诉沉晚意。
以此来遮掩和逃避。
可是。
可是,沉晚意轻易勘破了她的不堪。
并近乎包容地给予了满足。
以惩罚的形式。
其实,那不像是惩罚,更像是……她需要,所以她有意为之。
可沉晚意并不挑明。
林葭澜垂下眼帘,眼睫轻轻扇动。
好喜欢姐姐,她想。
好想……要姐姐抱一抱自己。
可现在在挨罚。
不可以。
……
“啪。”
四周阒静无声,只有手掌拍击皮肉的清脆声音在客厅中一次次回荡,羞得林葭澜想将自己完全藏入沉晚意的怀里。
细密的痛意和快感一寸寸在女孩身下覆盖,蔓延,层迭。
令她的目光在泛滥的潮意里渐渐失去清明。
那潮意来自她的内心,亦来自她的身下。
沉晚意打得并不重,但足以将手下的花阜拍得微微发肿。
毕竟,那里实在太过娇嫩。平时撞上几下都要发红,更何况是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拍打。
纤弱的神经被轻易触动,勾缠起婉转啼鸣。
也引动了涧中的清茗。
颤颤吐在沉晚意的手心。
沉晚意对那潺潺流水视而不见,继续拍打着沁着黏液的穴口。
令拍击声带上了让女孩更加脸红的水声。
丝缕水线汇聚成股,向外渗出。
泛红的花阜微启,一边噙着清露,一边可怜兮兮地受着掌掴。
和女孩一样,十分惹人怜惜。
但沉晚意似乎并不打算在此时怜惜女孩。
并决意让她继续置身于羞耻中。
以泻出更多晶莹。
“告诉姐姐,阿澜在被姐姐惩罚哪里?”
她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冷然,清晰,微沉。
带着一贯的平静。
随声而下的是再一记清响的巴掌。
像是一个提醒。
指尖扫过花蒂,掌心印覆花心。
将女孩的方寸之地照顾了周到。
林葭澜蜷起脚趾,身下的穴口无意识地吸着停在其上的手掌。
“在,在被……姐姐打小穴。”她的目光染上朦胧,口齿有些不清。
答得迷乱,破碎,狼狈。
藏着春情。
惹得沉晚意不由加重了几分手下的力道。
令女孩从口中发出更多似泣非泣的呻吟。
但那声音不像是疼得难受,倒像是在向人乞欢。
乞求……掌控者给予她更多的痛楚与欢愉。
沉晚意挑眉:“阿澜很舒服?”
她从女孩腿间收回手,注视黏附在指间的清液,看着它们缓缓下流,绕过指根,顺着纹路漫过掌心。
看起来澄亮如镜。
她低眸,淡声陈述女孩的不堪:“小穴被打得直流水。”
“啪。”
清脆的一掌拍在穴口,溅起汁水四溢。
林葭澜吃痛,呜咽一声,双腿不由夹住了沉晚意的手。
像是有些挨不住。
但沉晚意并不打算轻易将人放过。
毕竟,是女孩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门。
请求她的惩罚和蹂躏。
沉晚意手指点了点女孩腿心的软肉,身下人立刻反应过来,重新敞开了花心。
“姐姐……阿澜不是故意要躲……”女孩软声解释。
“乖。”沉晚意温声接受这个解释。
却以最重的一下掌掴责罚女孩方才的逃避。
相当苛刻。
却令女孩一边抽泣,一边收缩着下腹,向外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不知是疼得紧,还是喜欢得紧。
……
女孩泻出了太多的水。
它们聚流滴落,洇染了沉晚意的衣服,也晕湿了沙发垫。
在两人之间散发着淫靡又暧昧的气味。
沉晚意将人抱进怀中,分开了腿,细细检查微微肿起的花心。
其实,沉晚意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但她偏要用目光和手指戏弄女孩,瞧她害羞的模样。
林葭澜红着脸任她摆弄。
身下也时不时迎合着那人故意使坏的动作,吐出两口黏液。
沉晚意揉着泛红的花口,问她:“被姐姐打肿了小穴,羞不羞?”
穴口猝不及防地收缩了一下,一团蜜液应声吐出,替女孩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葭澜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埋进沉晚意的肩头,小声答:“……羞。”
“还敢不听话吗?”沉晚意问。
“不敢了。”女孩软软地应。
沉晚意弯唇。
其实……女孩很听话,总是尽力完成要求,也乖乖挨着欺负。
要说的话,是该被奖励的。
但是……
沉晚意揉了揉女孩的腿心。
但是,把人欺负到泪眼盈盈,似乎更有趣。
“要够了吗?”沉晚意偏过头,低声询问肩上的女孩。
女孩不答话,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于是沉晚意知道了答案。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把人从怀里拎了出来。
“在这里跪半个小时。”她站起身,目光示意沙发,“腿分开,把穴里的水流完。”
林葭澜咬着下唇瞧着她,点了点头,模样看起来有些委屈。
不知是委屈要跪半小时,还是委屈她要离开。
多半是后者,沉晚意看着跪好的女孩想。
于是她伸手摸了一把女孩的脑袋。
人果然肉眼可见地高兴了几分。
如果有尾巴的话,大抵已经在她眼前不加掩饰地摇晃了起来。
……
三十分钟过去了,沉晚意没有来。
但女孩不敢动,只是时不时看一眼滴答转着的时钟,又伸了伸脖子偷眼瞧着楼上。
所幸,沉晚意并未让她等太久,没过几分钟便推开了门,正好同她的眼神对上。
女孩缩回脑袋,目光却仍然黏着沉晚意,一路目送她走到自己面前,仰头对她眨着眼。
像是在说“姐姐来啦”。
阿澜一直等着。
沉晚意偏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又回眸看林葭澜。
“阿澜没有动。”女孩小声向她报告。
沉晚意嗯了一声,似是不大在意。
女孩垂下了眸,看样子有点失落。
像是没有讨到糖的孩子。
惹得沉晚意不由多看了她一会儿。
看得眼中漾起了笑。
半晌,沉晚意掩下笑意,对女孩道:“低头。”
女孩便低下了头,让沉晚意将洗净的项圈套在了自己颈间。
它带着潮意,贴着女孩的脖颈,一点点圈紧。
将人收进桎梏里。
“可以吗?”沉晚意问。
她的语气寻常得像是在问一件新买的衣服是否合身。
女孩点头,巴巴看着她,像是犹豫着,还是想向她讨要一些什么,却又不说。
果然是很乖,沉晚意想。
像是一只性格温顺、任人揉捏的小猫。
喜欢被人抱着顺毛,但要是得不到抚摸,也不会闹脾气。
只会冲人软软地喵喵叫,借此来讨要爱抚。
黏人,爱撒娇。乖驯,不吵闹。
漂亮的小猫很讲礼貌。
特别是在她的主人面前。
这么想着,沉晚意将银链在手心绕了两圈,迫使林葭澜被牵引着贴近。
又拉着项圈将人往上带了带,令她微微昂头,仰视自己。
女孩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不仅仰起了头,还要以依恋又祈望的目光瞧着她,向她展露出脆弱易伤的模样。
那目光飘摇破碎,却终究没有失焦,只是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像是认定了要将自己绑缚在什么上面,否则便要随风消亡。
被她认定的人敛目瞧着她,辨不出神色,也猜不出心思。
不知是要拾起她,垂怜她,亲吻她。
还是要引她至末日的公路,让她置身于末日的绝望。
但女孩无可选择。
因为她不是向阳而生,也不是向死而生,只是向她而生。
……
沉晚意伸指逗着她的女孩,指尖有意无意地点在女孩的眉梢、眼尾、唇角,那动作相当漫不经心,分明是在逗弄一只猫儿。
猫也很听话,面颊贴着她的手指轻轻蹭着,迎合着她的逗弄。
沉晚意轻勾起唇。
“阿澜。”她指尖轻勾女孩的下巴,唤她,“小猫。”
声音很轻,却轻易将女孩哄得耳尖泛起了红。
小猫。
是在喊她,林葭澜想。
她的面颊微微发起烫来,整个人都像是被裹进了温暖的热意里。
女孩低下头,用脑袋蹭着沉晚意掌心,原本平整的发顶被她蹭得乱糟糟,蓬松又软乎。
果然像是一只毛茸茸的亲人猫咪。
沉晚意微微用力,按住手下的毛脑袋,女孩便不动了,只眨巴着眼睛瞧着她。
好乖,沉晚意想。
她低头,亲了亲她的猫咪。
吻落在额头,猫儿眼却微微发亮,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奖赏,贴在沉晚意颊边,用鼻尖蹭着她的面庞,像是想从她那里讨要更多的亲昵。
好软,沉晚意想。
小猫挨着蹭着,凑到她的唇边,抬眼用亮晶晶的眼看她。
沉晚意眼中闪过明显的笑意。
像是宠溺,带着纵容。
小猫高兴了,微微启唇,轻轻覆上她的唇。
一点点深入,同她耳鬓厮磨,津液相缠。
还发出了软糯的哼声。
好甜。
沉晚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