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开了几副安胎的方子,宁絮近来身子舒服了些。只不过腹中孩儿似乎格外欢腾,已有了小小的胎动。
夜止安下心来,便也开始筹备洞房花烛的事由,此事算是他心中的一个缺憾,故此他准备的也分外认真。
他想起那时刚将宁絮接来夜阑,是他们多年之后再见的第一面,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激动,就与宁絮去拜堂成亲,如今想来确实是草率了些,他们于喜榻上并坐各自无言,夜止更是心忧了整晚,唯恐她从今以后厌恶了自己。
夜止找来当时的嫁衣,望着那大红的颜色,回想起宁絮当时是怎样的楚楚动人、娇美无方。
到了与夜止约定的日子,宁絮还好奇了许久,那盒子中放的是什么。打开后,红色的嫁衣映入眼帘,她才恍然大悟,同时又笑夜止的严谨。
他早已在内饰等候着了,她再次忍俊不禁,这般一来,怎像极了她要去掀他的盖头。
这样想着,她还是盖上了红盖头,被阿玥牵至门口,正如那时成亲的当日。
推门而入,宁絮即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牵住,不安分地挠着她的手心,触得她心尖儿都发痒。
“急什么,盖头还没掀呢。”宁絮一言,方才点醒了夜止。他正对着她,挑开红盖头,宁絮施了淡妆的脸颊粉润清丽,眼眸中含情脉脉,美得他快花了眼。
“去榻上呀。”夜止听她的话,才能挪得动步子,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柔荑,与她同坐到榻上。
夜止去拆她的发饰,如瀑的青丝飘然散下,衬得她的脸颊更加白皙如玉。
他靠近,宁絮闭着眼睛,也缓缓向前。
唇齿相接,他在她柔嫩的唇上蠕动啃吻,汲取她的芳香,又伸舌闯入她的牙关,缠绕她的小舌,舔动纠缠着,密切相连,津液相融,口中已分不清是谁的气味,却惹人晕眩沉迷。
“唔…”他吻得激烈,宁絮也动情十分,低低的呜咽一声,覆上他宽厚的肩,指尖微微蜷起,呼吸更加急促。
夜止不舍地松开她,唇上尽是芳润的水泽,他抵住她的额头,敛眸低唤一声:“娘子…”
宁絮脸颊迅速飘红,低着头埋进他怀里,攥起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嗔怪道:“乱喊什么。”毕竟也是成亲多时,如今还有了孩儿,他竟还这般让她羞。
难得的,夜止并未听她的话,倾身至她身侧,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磁得道:“娘子怎这样怕羞?”
宁絮眉眼含着浓浓笑意,一看便知她其实是欣喜的,夜止解开她腰间的飘带,嫁衣瞬间松垮,他隐约能望见她曼妙的身子。
“夫君莫急。”宁絮也出言逗他,明显夜止更吃不住这般的称呼,连手都颤了一颤。
宁絮浅笑着褪下自己与他的鞋袜,同他上榻,说道:“可以了,夫君。”
好在夜止还记得此时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宁絮腹中还有一个小人儿,他放轻了动作,轻柔地放下宁絮的腰身,缓缓地压下去,撑起身子,与她隔着些距离。
近日宁絮食欲渐增,身上丰润了些,一对乳儿更是饱满了不少。
夜止只顾着看她的身子,一直未动。
宁絮眸光一闪,低低的道:“夜止哥哥,怎不亲我了?”
她愈发如鱼得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非逼得他尽失分寸,他想起她小时候在他面前也是个伶牙俐齿的,此刻更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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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女鹅开坑了(-^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