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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818皇室那对狗男男 > 第1节
  书香门第【岁梦】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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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818皇室那对汪男男
  作者:雾十
  【文案】
  帝国内乱,大厦将倾。
  从九等星的孤儿,到首都星的太弟,闻澈只用了一天。
  “如今你已是皇太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素未谋面的皇兄在弥留之际,留下治国良方,“待他日你新登九五……”
  闻澈睁大双眼,充满期待。
  “……也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为什么总有个人在我上面?闻澈表示不服。
  战功赫赫的辅国上将冷酷一笑,不服?憋着!
  封建残余皇帝受x乱臣贼子上将攻
  本文又名《上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毫无防备的就成了封建残余》,《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警告:主受,傻白甜,1v1。请不要对本文抱有太高期望,不胜感激。
  内容标签:星际 科幻 未来架空 甜文
  主角:闻澈 ┃ 配角:顾准 ┃ 其它:
  编辑银牌推荐:
  闻澈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个居住在九等星的孤儿,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一生就这么过下去了。令他没想到的是帝国内乱,大厦将倾,他被接到首都星成为了太弟!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是素未谋面的皇兄在弥留之际,留下治国良方,“待他日你新登九五……也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他不服!
  本文虽然作为一篇星际文描写帝国内的故事,却并没有沉重之感,而是闻澈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与战功赫赫的辅国上将之间逗趣的故事,作者更是脑洞大开,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写不到的,值得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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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818那个不战而逃的王八蛋区长。
  星历1114年,γ星系,格莱杨拉波尔大区,二等星,区长府。
  毕弗隆斯,毕弗隆斯大区,帝国西南方最大的行政区,被叛军攻陷了!
  王八蛋区长白鹤没卵蛋!
  抛下大区十几颗星球、几亿公民不管,带着小舅子跑路了!跑路了!
  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拿皇太弟抵债!
  原绑票费都要几亿、几十亿、几百亿星币的太弟,现在只要一张去其他安全区四、五等星的飞船票,统统只要船票!只要船票!
  白鹤王八蛋,你不是人!
  我们祖辈辛辛苦苦交税,事到临头你却不管我们,你还我们幸福家园!幸福家园!
  “……”这段鬼畜音频,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帝国的大江南北,成了星网热搜榜上不可置疑的实力第一。
  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骂名,自认在位期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白鹤区长,心里多少有点苦。
  白区长的好基友——格莱杨拉波尔大区的朱颜区长,此时正端着星空酒,迎星而立发神经。
  “啊,啊,啊。”朱大区长想作诗,却没那个才气,终只剩下了犹如卡带一般的“啊”,循环一百遍后,他放弃了。转而坐到白区长对面,叠腿,环胸,摆开架势,准备熬一碗好鸡汤,“白云苍狗,世事无常。在命运面前,γ星人也可以是很渺小的,从众心理和羊群效应在所难免。”
  “说人话,谢谢。”白鹤区长此时真的没心情面对这个艺术人生。
  “不提你跑路是另有隐情,单说沦陷区有多少贵族和官员跑路,你就该看开了,这根本不是事儿。你还记得去年年底吗?唯一没跑的吉里蒙大区的区长,她倒是硬气,结果呢?连人带区内的几十颗星球,一并成为了帝国的历史。
  这股叛军是真他娘的狠,他们屠区!
  白胖子抱头,缩在一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倒霉模样。
  “这么多年了,你凭借一股‘想死又不敢’的精神,扛过了多少大风大浪?”朱颜再次安慰。
  白鹤幽幽看了好基友一眼,然后长叹了一声,点燃了一支烟,不抽,只看着。道理他其实都懂,但是为什么皇室唯一流落在外的血脉,偏偏要在毕弗隆斯大区?
  他刚刚丢下的、被叛军攻占了的毕弗隆斯大区!皇帝能放过他?!
  “要不我们也反了吧?”
  “……别闹。”
  虽然如今的叛军看上去挺快活,肆意又嚣张,但那也只是顾准上将——帝国的不败战神——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们,等顾准从远东的边防线上回来,这些个小鱼小虾连跪下来唱征服的资格都没有。
  朱颜斜了好友一眼:“你也知道帝国还有个顾准。”
  “!!!”白鹤这才明白好友刚刚只是故意说反话刺激他,立刻重新燃起了希望,“你是说顾上将一片忠心,准备冒死营救皇太弟?”
  “我是说顾准狼子野心,很可能要谋朝篡位!”
  “……”
  第2章 818那个并不知道自己是太弟的太弟。
  “太弟岂不是真的没救了?”白区长吓的肝胆俱裂。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想成为多坏的坏人,“不行!我要去救他!要不他可怎么办啊?!”
  “活着。”朱区长给了个意简言赅、又切中要害的答案,根本没人知道皇太弟到底长什么模样。
  白鹤一愣,脑洞大开:“那太弟自己知道自己是太弟吗?”
  ……
  太弟当然不知道自己是太弟。
  闻澈甚至不知道自己姓闻,他很认真的觉得自己姓阿,叫澈,阿澈,这是他唯一的小伙伴会开口称呼的名字。
  小小少年,其貌不扬。除了皮肤白点,性格安静点,教养更好点以外,好像和乡下教堂里的其他孤儿也没什么区别。只有在和闻澈相处久了才能发现,这位太弟约莫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他格外的“傻”。
  教堂的孤儿们搬着板凳,在油画拱顶之下,彩绘玻璃之前,将神父唯一的一台老式光脑给围了个严严实实,支棱着耳朵,偷听帝国新闻里有关于皇太弟的蛛丝马迹。
  自本区区长跑了之后,毕弗隆斯就掀起了一股皇太弟热,谁都想借此改变命运。
  闻澈也想。
  但是……
  他想的方向有些“与众不同”。
  “少游,你说太弟能不能值十个苹果?”闻澈一边和小伙伴分享自己的猜测,一边咽口水,“要不然芝士蛋糕也行,冰激凌、巧克力、气球布丁……”
  越说越饿!他已经好久没吃到这些东西了。
  “嗤,你们瞧啊,那个从乡下来的小傻子又在做梦了。”
  “气球布丁?一看就连真正的自然食物是什么都不知道,气球可不是吃的。”
  “你跟个傻子说什么。”
  刚刚听完新闻,孩子们就听到了闻澈的“傻话”,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讥讽着这个没有贵族命,却整天幻想自己过过的“傻子”。
  闻澈和少游坐在角落里,与其他孤儿保持着一个可以说是自抱成团,也可以说是被排斥在外的生疏距离。
  没办法,谁让只有闻澈和少游是最近才从别处迁过来的“逃难者”呢。
  少游之前一直沉默的坐在阴影里,好像对帝国新闻并不感兴趣,只有在听到嘲笑闻澈的部分时,他才猛的站起,走出阴影,站在了阳光下,挡在了闻澈身前,一双比独狼还要凶悍的眼神,吓坏了所有对闻澈抱有敌意的孤儿。
  孤儿们一哄而散,转换阵地,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去晒一天之中最难得的阳光。顺便自我安慰,他们这不是怕了那个叫“少游”的家伙,只是不想在光明神的神像前打架,会被神不喜欢的。
  闻澈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兀自沉浸在上一个话题里,扯着小伙伴的袖子,委屈的说:“我没说谎,真的有气球布丁。”
  “当然有,我们还一起吃过呢。”少游转身回看闻澈,锋利的眼神早已经柔软下来,衬得面部轮廓也温润了不少,一副人畜无害的美好模样。整个教堂的人都知道,少游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比闻澈大几岁,但哄闻澈的劲头就像是他亲爹,二十四孝儿奴的那种。
  闻澈被“做主”后很开心,然后就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都跑去了院子里,他便也想跟着去,完全没意识到刚刚那些孩子对他的嘲笑。
  少游沉默了下来,只是在闻澈真的要去院子里的时候,才闷不吭声却又不容置疑的扯着闻澈,带他离开了小教堂。
  乡间的羊肠小道弯弯曲曲,两边的麦田一望无际。天高云淡,清风徐来,掀起一道道金色的麦浪,使人心旷神怡。
  走在由红土铺成的小道上,闻澈这才反应过来,气鼓鼓的跟少游告状:“他们笑我!”
  “那是他们见识少。”少游耐心的哄着,还变魔术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了块方糖——被刚刚那些孤儿奉到神坛上的自然食物——塞到了闻澈不大的嘴里,甜的闻澈立刻眯起了一双享受的眼睛,忘记了不快,也忘记了问少游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少游的这个糖果大招总是很管用,一直到他们快走到检测院的时候,闻澈都没说半句话,生怕跑了嘴里甜甜的味道。
  闻澈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自那之后,他对别人情绪的感知就差了很多。
  俗称反射弧略长,和别人有时差。
  别人跟闻澈赌气半天,闻澈总是不能第一时间明白,照旧傻乎乎、屁颠颠的迎上去,继续掏心掏肺的对那个人好。
  少游和闻澈从小一起长大,对闻澈这个毛病再清楚不过。
  但少游也很清楚,闻澈并不是真的傻,闻澈能分辨的出别人的善意与恶意,只是反应的慢一点。少游觉得这没什么,因为有他会替闻澈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他会一直陪在闻澈身边的,这是他诞生在这个世间的唯一使命。
  等到了目的地——检测院外面的小巷子后,少游这才站定,开始给闻澈收拾在扯拽中变得有些褶皱的衣服,并再次耐心的告诫闻澈不要和教堂里的孩子玩。
  “教堂和咱们以前的住的地方不一样了,知道吗?咱们是外来者,是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两张嘴,和其他人有直接的竞争关系。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以为只要锲而不舍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就会接纳你。”
  少游这话其实已经讲过几遍了,但只要闻澈没记住,他就会不厌其烦的讲下去,直到闻澈记住为止。
  “这么说吧,以前你一天能吃三管营养剂,但是我来了,你就只能吃一管半了,你会高兴吗?”
  “都给你,你吃两管半,我吃半管就饱了。”闻澈认真道,一双黑色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有着从未变过的赤子之心。
  少游沉默半晌,终认命的拍了拍闻澈跟白煮蛋似的脸蛋,吹弹可破,光滑细腻,就像是上等的贡品锦缎。少游一时真有些舍不得拿开了,但内心却警铃大作,有个声音在不断的警告他,这是不对的,这是以下犯上的。但……他就是不想放开。
  闻澈还是那副懵懂的模样,只是趁势蹭了蹭小伙伴的手,用这个动作把开心之情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在感谢少游给他讲这些他不懂的东西,也在感谢少游给他整理衣服,他喜欢干净整洁,因为、因为……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反正就是要这样,就像是每天作息要规律,说话要不疾不徐、不高不低,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一样,这是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