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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都市 > (脑洞六)虞晚【校园背景,H】 > 分卷阅读197
  “虞晚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痛/酸/累”这样的开篇,臣妾已经用倦了。
  更何况事实上,近来这些天,比起酸累没力气的醒来,虞晚被压醒的次数更多了些,你知道的,李傲嘛
  嘛
  李傲现在浑身都没劲。
  他知道虞晚醒了,因为他就一手垫在她颈下,一手圈着腰的抱着人,把整个脑袋都往她胸前埋——故意的。
  他醒的时候,姿势还不是这样。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本来就没有睡沉过去——这很不像他,就如同现在他埋在这,但是一动也不想动。
  ——他李傲,有过几回“一动也不想动”的时候啊。
  虞晚感觉到了。
  在床上被他这么抱着压醒来,多半都是有场折腾守在后面等着的。虽然有些无奈,但人毕竟是适应能力极强的物种之一,挨过了这么些事吧虞晚甚至觉得有点儿习惯了,更何况,她的反抗也没成功过,就等着了。
  结果等了一会儿,再一会儿,还一会儿。
  李傲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虞晚小心的观察到他露出来的小半截脸上,眼睛确实有在以大约十秒一下的频率眨动的话,虞晚甚至想要打120了。
  ——睡着的李傲都不会这么一动不动的!肯定是晕过去了!
  开个玩笑。
  但也真的能说明情况的严重性。
  虞晚哪有过什么哄男生的经历(也没哪个男生在她面前是要哄的),尤其李傲还自带最强反差,真是让人头大——照模照样照哄陈婷多吃菜别喝酒那样,轻声细语的摸摸头,问怎么啦?心情这么不好的样子?跟我说说呀?并试图从这个被抱住埋胸的躺位撑成坐起来,观察观察表情,也方便摸摸脸(对男生管用吗?)什么的
  然后这个过程耗费了十分钟,还没达成预期。
  李傲连配合的精力都抬不起来似的,虞晚费劲的挪,他就跟个巨型挂件一样巴着被挪。虞晚的本意是想自己坐起来,然后跟他面对面说说话哄哄人问问到底怎么了的,结果挪成45°斜靠之后真的抬不动了,放弃,就这样吧。停下来试探性的揉他头发刺刺的脑袋,另一手也环过来圈住,不知道摸哪,总不好捏女孩子脸那样的捏他吧?呃正常搭着是在耳朵边上,那摸摸耳垂好了,摸耳垂是不是种按摩来着?
  不知道,不过这倒也不太重要。
  少女手上的力道对李傲来说自然是偏轻的,如果摸按的地方不在脑袋上,估计这状态下的他都感觉不出来。但是一个脑后一个耳垂,温热又软绵的力道混合着口鼻脸处抵着的柔柔体香,像一缕烟雾钻进了岩石堆砌的洞穴,缭绕着他极其低沉的精神,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把他弄醒了。
  “”
  虞晚实实在在的摸了他好一会儿,摸到动作都有点儿脱离了意识驱使的时候,一动不动的李傲终于偏了一下脑袋。
  嗯?
  少女赶紧低头,确没能如想那般对上他的视线——“我再抱会。”
  平素里活力满满到似乎一刻也不会停息下来的人,此时含混不清的吐出这样几个字,兀自把脑袋一偏,被她轻揉到有些发烫的那侧耳垂压着贴到了她的怀里,换埋另一侧的脸。
  “”
  虞晚哭笑不得。
  “怎么了呀”
  虞晚也无法,只能复这般温声的问,换了侧脸也行,那她也换只手摸。
  “不要不说话嘛,李傲发生什么事啦?”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害怕的”
  “”
  “别摸了。”
  声线都有些变了的男音闷声闷气的吐出来几个字,少女闻言,手上动作下意识一顿,再两秒,才又听见他继续闷声闷气的补:“再摸要硬了。”
  “”
  虞晚,哭笑不得,again。
  但是。
  说真的,比起他现在这样,虞晚真的宁愿面对他说他硬了。
  “你怎么了嘛。”
  虞晚听话,不摸了,手放下来,轻轻的搭在他身上。
  “李傲,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受呀?”
  李傲,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受呀?
  人的情绪一直是种无法说尽的东西,因为千人千种,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情况。
  李傲是个热烈的、冲动的、精力充沛的、不服输的人,类似的形容词还可以找出很多,用在他身上都合适,这一点,你也认同的,对吧?
  他自己也是这么认同的。
  在这些他自己也认同的形容词前,他像是坐着滑梯一样,毫无阻拦、甚至都没减过速、拐过弯的,哧溜——活过了二十年。
  他过得很顺,没吃过什么苦,没踩过什么坑,至于其他的,比如什么委屈?
  他受过什么委屈呢。
  ——他受过什么委屈呢?
  他过往的所有年岁与日月包裹着他,让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委屈。
  所以,什么是委屈?
  ——虞晚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呃”
  虞晚卡了一下壳,和很多人一样,算日子的公历农历这个吧,都是靠手机日历,自己不会算。并且各个地区、甚至各家各户的风俗习惯都有差别,过不过小年,早饭午饭晚饭哪一顿算过节饭,除夕从什么时候算起,守岁还是不守岁都有可能你和我的套不上,很正常——至少虞晚是这么想的,很正常——按家里长辈的意思来嘛!
  然后,刚刚,李傲艰难万分说的事是,他被他大伯勒令今年必须回去过年,死线是人大年三十之前必须到——公历日历上,大年三十就是后天,0:00~24:00,。但他大伯家一直随的是前一天午饭之后就叫三十,三十晚饭过后单独称除夕——
  也就是说,明天午饭吃完之前,他必须出现在他大伯家,换算过来,今天晚饭后,他就必须得去赶最后一班飞机。
  今年过年不能和她一起在这里过了……
  今年过年不能和她一起在这里过了。
  这。
  就这。
  第一反应哦,虞晚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这事?!把你弄成这么副差点要打急救电话的模样?!不至于吧!!
  她差点这么说出了口。
  好在她惯来反应不算灵敏,脑子里一震,硬生生的拔起来一个念头,把关键词加粗描红的框了出来。
  【大伯】
  李傲的大伯。
  一个虞晚至今没有见过的男人,也是一个虞晚极其想见、又深知自己并不敢见的男人。
  虞晚想过这个男人。
  “他”是李傲父亲的长兄,是个辈分鲜明不容含糊的长辈,这个毋用多说。并且,或者说,虞晚想得更多的是,“分量”。
  “他”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
  不说别的,别的虞晚也不懂,至少,雷霆的j章虞晚是亲眼见过的,在z大军训的那么点时间,她也能感觉到雷霆级别。那么,雷霆对“他”的态度,以及李傲话里的用词,其实也就是一把隐性的尺——这个男人,虞晚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能力冒犯的,就如同她的潜意识与第六感在拾起李傲篇章的回忆时,疯狂的想要把那个暑假断层的原因和这位“大伯”联系起来,她想也不想的阻断掉了一样。
  这是一种生命体对危险的嗅觉,比如电视剧里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不该知道这些事”“不要问”
  那个暑假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记忆出现这样大的变动,甚至还有这样长的断层?
  “不要问。”
  李傲不可能在没有原因的情况下乖乖被送走,还整整一年不和她联系,不是吗?
  “不要问。”
  能做到这些事的,只有
  “不要问!”
  虞晚不问。
  她当时没有更多的犹豫,直接作出了判断,现在也是。
  不是不想知道,而是
  “而是”后面的句子,不用一字一节写清楚。
  就如同这些事,那个人。
  [你还没有一字一节把它和“他”弄清楚的能力。]
  所以不问。「rouгouщu。oгg」
  所以
  啊。
  确实。
  确实这样一想,也难怪李傲会是这个状况了。
  本来美滋滋盘算好要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过年守岁迎接新春,结果突然强迫接旨,美梦碎到水里连声响都没有,赶急赶忙的就得走而且。
  提到“大伯”,连她都回忆了一下高三被棒打鸳鸯的事,作为另一方的李傲怕是被逼更加血淋淋直面“就算人被抢过来了,还是一样得躲躲藏藏!”的事,这个的不自由,对男性尊严来说确实呃。
  而而且。
  他肯定也想到,他这么被逼着一走,原本的计划就全落雷霆身上了吧
  换位想一下,都有点心疼了。
  “没事啦”
  少女轻且软的哄。不得不说反差萌确实是这世上冲击力最强的存在之一,虞晚想过了这么一遭,看他这么副明明有点显凶、但现在憋得眼红气闷,声线都有点变了的模样,简直暴击。
  贴下去亲额头亲眼睛,抱个嗷呜嗷呜直蹬腿又没点办法摆脱困境的小狼崽子(大狼崽子?)那样哄,捏捏爪爪什么的好巧不巧,李傲还因为真的憋着气而愈发神似,哄到最后虞晚越来越想笑,往枕头里直偏头,被发现了——给李傲气得,又不可思议又憋气,捧着她脸端正了问她笑什么不跟他一起过年守岁她反而很开心吗!
  ——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但是这就不是一句两句解释得清的事了,虞晚滤镜上头,看他这个逼问的样子都像狼崽龇牙,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说个前后大概,李傲也是又气又乐——胆子大了啊,觉得他像狼崽?狼?嚯,敢情那话说得一字不假,妹子摸男生脑袋,就是在摸狗。
  不过也行,反正能摸他脑袋的也就面前的这一个,随便了,摸狗就摸狗吧,喜欢摸就摸。低下去贴住了动动。
  他头发刺!先前那么趴着不动还行,这么抵上来转痒死了!
  少女被痒得咯咯直笑,又推不开他脑袋,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两只手收到胸前要挡他——那当然是挡不住的,两只手腕一捏一举,眼睛里盯着那两团被扯得一齐蹦出各吐一口奶的白兔子,淤了半上午的气呼啦啦的往身下鼓,火急火燎的就硬疼了起来。
  “继续摸,我还不高兴,你再摸摸我。”
  什么呀
  少女哪能看不出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这种时候,男人什么胡话都是张口就来的,习惯了,并且后天就真的三十,他少说也是要走个几天的,摸就摸吧。
  李傲昨天晚上就不多满足,这娇娇神智迷糊的说他不会的事还没好好清账,就被过年的噩耗冲得换了权重,正好一并都算上——把人捞起来端在身上,自己往椅子里一坐,又催她“继续摸”又啪啪的拍着手里的小屁股问“想被干哪个洞”。
  虞晚虞晚听这种话就上头上脸,凶萌凶萌的狼崽滤镜烟消云散,当下就不肯了,撤了手立刻扭着要起身要走——这也肯定是走不了的啦。
  李傲箍着人不放,咧着嘴追着问,杵在少女阴户下的鸡巴来来回回的滑啊戳啊,一副非得听个答案的架势。虞晚羞起来了也有脾气,酡红了脸挣不脱,那也就是咬着嘴唇不说话,跨在李傲腿上坐着磨,磨来磨去的磨得李傲硬梆了的鸡巴跟淋了勺水似的不算,两个人叠在一块的腿缝里都滑了——服输服输,不说也行不说也行,做就是了。
  该是这些情绪的影响,李傲姿势都不带换的,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弄着她起起伏伏的做,叠在得紧压在他身上的肉穴儿湿漉漉水汪汪,含着那大东西“啵呲”“啵呲”的响个没完。还坏得要死,鸡巴对准了的,都往微微凸起来的一小块上撞,撞得少女反应大得很,几分钟之后就不行了,抖抖索索的一小柱一小柱的泄泄也不管,反而愈发上头上眼的掐着小屁股把人捉得动都动不了,手上还不准她停,一边听着耳边娇娇脆脆的哭啊叫啊,一边恶狠狠的要她全听到肚子里去:
  “老子就走几天知道没?应付完我奶奶我就回”
  “这几天妈的,给老子记清楚被霆哥操了多少回!”
  “怎么操的,在哪操的操逼操屁眼还是操奶子操嘴都记清楚了!听见没!”
  “呜呜呜听、听见了呜呜”
  “听见了?记得了没?嗯?”
  “记得嗯嗯!!嗯记得了”
  “宝贝儿要记什么?嗯?”
  “要嗯呀~要记你不、不在的时候被雷叔叔操了多啊啊多少次”
  “****”
  李傲牙都快咬碎了,明明是他逼着人说的,结果自己又听不下去,干脆噙了那红润润的小嘴重重的吮做完这趟,两个人都喘吁吁汗津津的没了动了力气和想法。
  等到磨磨蹭蹭弄得清爽了,一看手机,安排过来送李傲去机场的司机已经打了四个未接来电,第一个甚至已经是五十分钟前。
  李傲仰天长叹,虞晚怕他再耽误,时间来不及,路上得飞车,不安全,也别难为人家司机,连声催他快些——好话说尽,终于哄走了。
  然后,还没等虞晚好好来面对一下“转过身后的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年关将近,而她现在连自己具体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寂寥感慨,客厅里的那架仿古造型座式电话就“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吓得她险些原地一弹。
  电话响了!
  谁打来的!
  好可怕!
  震撼三连,感慨可能会迟到会变调,但不会缺席(误)
  虞晚下意识里当然是不敢接——别是李傲的大伯吧!
  硬生生拖到对方挂。
  然后对方紧接着打了第二通。!!!!
  虞晚头皮发炸,脚下千斤的挪过去,拿起听筒放到耳边,打定主意如果声音陌生决不说话!
  结果是雷霆:“怎么这么久才接?睡觉了?”。
  是您啊!
  太太太好了………………
  虞晚一瞬间眼泪都差点没包住,简直有了种劫后余生的感动:“没有没有!是我没敢接”
  雷霆好笑:“放心,能往你手里那座机里打电话的只有我——李傲走了没?”
  “走了呀”
  虞晚绕着电话线,看了一眼确实只有她一个人了的室内。
  “那就行,你在家等我一下,等会带你出门。”
  “好的,路上小心哦。”
  “嗯。”
  “嘟··嘟··嘟··”
  嘟?
  放下听筒,走出两步的虞晚,突然僵住了
  雷霆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你在家等我一下]
  等我一下
  [等会]
  带她出门????
  出
  ——去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