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掠夺她的什么?
切茜娅的眼睫颤动了下。
她温顺极了。索斯亚急切地想要用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无数次被他缠弄的小舌被迫让出属于它的空间,用来发声的咽喉被死死堵住。他把她整个塞满,强迫着她容纳他的全部,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看着我,小猫。”他握着她的后脑勺,被欲望浸染的眼眸变得幽暗无比。
她微仰着头,缓缓睁开眼睛。
这恐怕是世上所有人都难以抵抗的风景。
她跪在他身下,整个世界骤然缩小至他和她之间。浅紫色的眸底好似有既清醒又模糊的光影闪动,世上任何事物都无法沾染的纯净眼眸。她无法再去看其他任何东西,只有他……
视觉上的冲击直达脑海,只是一瞬,便令他神魂颠倒。
大量的精液涌入她咽喉,引起她生理性地反胃。但她又被堵住嘴巴,不得不拼命咽下。切茜娅忍不住蹙起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真乖。”他俯视着她,那样专注的眼神,不掩饰的欲望——那样强烈的欲望,他到底想要什么?
还不够……他无法停止对她的渴望。
索斯亚把她拉起来,拥进怀里,难耐地吻住她的唇,汲取她的甜美。
好想把她整个人都给掏空,再灌进去他的东西,把她弄得鼓鼓涨涨,变成完全依着他存活的小兽趴在地上予取予求。
索斯亚被自己病态的渴求刺激得兴奋不已。
他从不会让欲望停止在想象阶段。
他按了按她鼓起的小腹,切茜娅不由抓住他,轻吟了声。
“好了,让你排出来,要不要?”他亲昵地揉揉她头发,好像根本没意识到实际上令她痛苦的正是他。
“要……”她只能如此。
积压在她小腹里的水得以排出时,她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她会被他弄坏掉的。切茜娅浑身无力,感觉自己像个可以被他随意操弄的玩具。
但他突然转身离开时,切茜娅忍不住心慌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地想要拉住他。她紧贴着墙壁,昏昏沉沉地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她好难受,想要他抱着睡觉。
他没有离开多久,回来时拥住她从她耳后亲吻到她后颈。切茜娅喜欢极了他这样温柔的啄吻,舒服得快要睡过去。
但她看到了他手中的一支注射器,她整个人僵住。
索斯亚把她翻过来,针尖插入她乳尖。
“啊——”她急促地痛吟一声。
“你说过不会给我……”是毒品还是催情药?她哭出来,她喉咙疼得要命。
“我是不舍得啊。”他含住她粉粉的乳尖吮吸。
切茜娅感觉又难受又有些怪异的舒服。
“能不能……嗯……之后……我不想失去神智……”她说话像在催情。
“啊。所以宝贝真正害怕的是神智尽失?”索斯亚从她胸前抬头,眼神兴奋。
切茜娅怔了怔,“求你……别这样……”
“真漂亮,给宝贝割下来好不好?”索斯亚语气愉悦,手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白嫩嫩的软肉,像在把玩精致的艺术品。
她当真是漂亮,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物都那么诱人。他应该把她一点点拆开,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重组,这样不高兴了还能随时打乱。
索斯亚神经兴奋得要命。
他早该这样做了,他竟然相信纵容她能够满足得了他。
神从创造中找到他自己。魔呢?魔只有从毁灭中才能得到安宁。
“不要……”她神色痛苦,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因为痛苦而变得更加漂亮。这就好像美丽的东西如果不是那么易碎的话,就会让人觉得有几分不合适。
还不够……怎样都不够。
“小奴隶。”他吻过她细密的眼睫,舌尖品尝着她肌肤的味道,有些烫的温度让她变得更加可口。他咬住她柔软的唇,勾着她小舌想要吞入。
他甚至想把她漂亮的眼珠吃掉。
“可这样一来,宝贝就残缺了……”他喃喃自语,神情有些困扰。
“它是我的。”索斯亚权衡了片刻,有些感到遗憾。“真可惜,只能暂时寄存在这里。”
“小奴隶,不谢谢主人的恩赐么?”她可真不知好歹。
“你说你不会把我弄成奴隶的……”她哭泣的样子迷人极了。
“我不喜欢这样,不代表我不会去做。”索斯亚宠溺地对她笑笑,好像她在无理取闹,“我给过你机会,小奴隶。你惹我生气了。”
“你……别生气……”切茜娅低声下气地求他,“我知错了。”
她反思了下自己,她哪里惹到他了?
“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求你了……”她试图跟他沟通。
难道要他说因为她心里有别人吗?这种事根本无法改变,她真该死。
切茜娅微微愣神,那双漆黑眼眸里仿佛跳动着冰冷的火焰,那种由深渊而起,覆灭苍生的极寒火焰。
她被那样的眼眸注视着,仿佛灵魂都在颤抖。在她自我所能及所不能及的所有意识里,他缓慢又强硬地留下他的印记。他眼底强烈的欲望如火焰蚕食着她,烧尽却只留凛冽寒意。
“索斯亚……”她慌乱起来。
他又把她翻过去,切茜娅觉得自己真的被他当作了玩具。墙壁被她的温度感染,好像也冒起了热气。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努力扯住飘远的理智。
乖巧、温顺、听话、单纯、予他夺取……还不够吗?他想要的不是如此?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她?
……这不是她……吗?切茜娅蓦然怔住,灵魂深处掀起滔天风暴。
她姐姐在时……她是什么模样?
开朗、善良、坚强、乐于助人、嫉恶如仇……
她姐夫需要她什么模样?
为了姐姐不顾一切,放弃一切。
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她真的如她姐姐所愿嫉恶如仇的话?
那她怎么会能够接受索斯亚性子这样恶劣的人?
她真的能够做到为了姐姐不顾一切的话,为什么还在恐惧她的结局?
一直以来,尽管切茜娅自己并不清楚。但她一直无意识地作着长辈和大人们喜欢的模样,同龄人大多会有的模样,她姐姐认为她应该长成的模样……她认为她需要做出的模样。
这是切茜娅的生存之道。
给她她想要的,她其他的一切都由你来塑造。
这不能说是伪装,因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伪装,这是她的真实。
人格是什么?
人格(personality)来源于面具(persona)。
索斯亚挤了润滑剂抹在她后穴上,手指耐心地探入。
“别这样……嗯……”她本能地排斥着异物的侵入,又被他轻轻吻着她后颈的动作安抚。
安心和不安怎么能同时存在?她要怎么办才好?
“索斯亚……”他的温柔让人甘心被他折磨。
“喊主人。”索斯亚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又低又柔,她差点听话地喊出来。
他又伸进来一根手指。
“疼……”他想要……切茜娅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怎么可以?那种地方……他那么大,他想弄死她吗?
“难受……嗯……”切茜娅低吟着,“能不能……别……这里……”
索斯亚轻缓地给她扩张着,高涨的欲望让他有些难以克制。他咬破她肩上肌肤,舔食她溢出的血丝,权当是讨些甜头。
“真娇气。”索斯亚低声叹息,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答应不会把她弄得太疼的……何苦遵守呢?他小心地再伸入一根手指,温热的穴肉紧紧地绞着他手指,真难想象她这里怎么吞下他。
“不要……你说不会弄得我太疼的……”她疼得倒吸凉气。
“可是小奴隶,奴隶疼不疼当然是主人说了算啊。”索斯亚笑起来,他的猫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
“不要这里……求你……”她抽噎着,她又不是不愿意跟他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她。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吻咬着她的后颈下突出的那块脊椎骨,“你哪来的胆子跟我讨价还价?知足吧小奴隶。什么时候主人不想操你了,你就真的掉入地狱了。”
她被他摆弄成趴在浴缸边上的姿势。
他的东西好像比她还要热,她又烫又疼,像是要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想自焚一定是很痛苦的死法。
她被他做到昏死过去,又被他用冷水淋醒。
“我会死掉的……”她眼睛失去焦距,呢喃自语。
“小奴隶,为了取悦主人而死去是你的荣耀。”他真想杀了她,拿她的皮制作一个人偶娃娃。
他想要弄死她。她心想。
她怎么这么讨人厌。
她是不是死了更好,她从一开始死了就好了。这世上只有她姐姐是真的在意她,只有她容许她依附着依赖着存活着,她想要什么样的妹妹都可以。切茜娅额头贴着冰凉的墙壁,发了疯地想她。
她会找到她的。切茜娅闭上眼睛,其他所有的思绪都被推远。
索斯亚紧紧拥住她,如愿以偿地占有她的全部。却没有他想象中应有的快感,反而有一点怅然若失。
“去地下室。”索斯亚敲开隔壁的门。
弥叶看了看他怀中昏过去的女孩,没有多言。
地下室里虽然有很多医疗器械,但其实更多时候都是那些人用来玩情趣的,像弥叶这种医生反而没怎么来过这里。
他把她放到病床上,又摸出一个监听器扔在旁边,看了看弥叶,“别搞什么小动作。”
“也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他眷恋地抚摸着床上人苍白中透着异样红润的脸颊,“活着就行。”
索斯亚异常温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悦耳而干净,“她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