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疯狂跳跃在舞池里的人。
劲爆的重金属音乐不断的敲击着耳膜，不断闪烁的暗调灯光交替。
空气中，香烟和美酒的味道弥漫，加上少年少女妖冶的身姿，交织成一幅靡丽的画。
一处装修明显精致而华贵的包间里，苏以北手中摇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中兜兜转转，衬得他原本就阴鸷的俊容更显邪魅。
苏以北撑着脸颊坐在角落里，上身做工考究的衬衣，领口微微松散，露着线条精致冷冽的锁骨。
他身前有一个女孩，而女孩身后，是肆意享受的苏以南。
玩了太久，苏以北没什么兴致，一直在走神。
苏以南也没什么心情，直接将少女踢开，“是不是不喜欢这？”
苏以北不禁又想到了苏白。
以前不记得脸，他没觉得有问题，但自从记住苏白那张娇俏的脸，这世界都褪去了色彩。
“无趣。”
苏以南漫不经心的捏住另一个少女的脸，唇角勾起，“我倒是觉得这些个雏味道还行。”
苏以南关了杯酒，视线在这些人上兜转，越来越烦躁，干脆直接把一女人拽到了身下。
未经人事的女人哪里能惊住，脸瞬间就白了。
味道血的味道，苏以北突然就亢奋了起来。
苏以南怔住，他们找女人又不是来杀人的，不过就是为了解决生理。
可这段时间，苏以北好像都有些奇怪。
别说温柔了，都恨不得把人弄死。
女人很快就没了力气，被苏以北丢在了一旁。
但这似乎还不能让他满意，苏以北眯着眼，看向最角落的一个女孩。
“你，过来！”
女孩没想到自己躲得那么远了，还会发现，她颤抖着磕头，“先生放了我，求您放了我！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伺候不好您的，您换人吧，求您了……”
苏以北脸铁青，可她越说，他脸色越奇怪。
这绵软无助的声音，像极了哽咽的苏白。
他走过去，半蹲下，强硬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这张脸……
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苏以北眯着眼，试图发现不同。
他哑声命令，“叫我北。”
女孩惶恐，颤抖着说，“我、我我……不敢……”
“叫！”
苏以北声音一提，女孩都快吓哭了，“北……”
他眼睛骤然一眯，女孩只觉得遍体生寒，眼泪更夺眶而出，“先生，我我……”
“叫我北。”
“北……先生……”
“我说，叫我北！”
再三重复，苏以北冷硬的语气里明显有些不耐，女孩忍不住大滴的落泪，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还是小声的听话喊道：“北……”
原本她们都在孤儿院里好好的，可是突然间却被人带到了这里，教给她们那些难以启齿的事，还要她们浑身赤着伺候男人。
原本她就极为的害怕，如今更是恐惧至极，她很害怕和那几个女孩一样，她还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将女孩的脸又仔细看了两遍，苏以北才温柔道：“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