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带着萧世衍赶到的时候,大喊“捉奸”的宫人被文月的婢女打的趴在地下,鼻青脸肿。
在后宫混了这么多年,文月也不是吃醋的,岂会因为一个宫人自乱阵脚。
确保霍以孺消失的无影无踪后,她一改柔弱之态,恶狠狠地令婢女给她掌嘴。
抵不过这名宫女弄出的动静过大,把皇帝都给引来了。
“陛下,你怎么来了?”望见萧世衍,文月赶忙走上前去,捏着手中的锦帕抹抹眼角刚挤出来的眼泪,“这名宫人好大的胆子,臣妾不过与自己殿内的公公说了几句闲话,她就,她就……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萧世衍揽住文月,文月顺势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肩上。
“真是岂有此理!”他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的宫人,眸光微微一凝,不露声色地给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悄然退出去。
指尖轻轻拭去怀中女子的眼泪,萧世衍温声道:“爱妃别哭,朕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文月唇角微挑,心中得意洋洋,料想寒帝不会对她有所怀疑。
她哭哭啼啼地点点头,进而得寸进尺地邀宠,想让萧世衍今夜在她宫中留宿。
“朕也想去爱妃宫中,可是宸妃是和亲公主,多日冷落,会影响到两国关系的,爱妃最善解人意了,不是吗?”
萧世衍含情脉脉,脸上的笑容似春风泛起涟漪。
文月撇撇嘴,对池白临更加记恨几分。
萧世衍拥着她,好言安抚着文月,在文月看不到的地方,一丝阴冷的笑容,自他脸上一闪而过。
……
池白临领着婢女,端着一盘水晶糕来到养心殿,被门口的公公拦住了。
“宸妃娘娘请留步,陛下正和朝臣议事。”刘公公行礼道。
池白临清浅笑开,朝身边的婢女看了一眼。
接收到她的意思,雨露从衣袖中掏出一锦囊,塞进刘公公手里。
“本宫初来乍到,在宫中,得靠公公指点呐。”
刘公公小心地颠颠锦囊的重量,顿时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尖细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
“娘娘这是什么话。这本就是咱家该做的事。”
池白临颔首,正欲转身离去,与殿内走出的人撞上视线。
霍以孺朝她轻轻一瞥,却发现她也同时望向自己,四目相遇,他眼底泛起一抹惊喜之色,怕宫人察觉到端倪,连忙转移目光。
他垂下头,两手相迭端至额前:“见过宸妃娘娘。”
目光睨他一眼,池白临唇角微微莞尔:“相国大人有礼了。”
早在霍以孺出来的时候,便有传话的太监进去通报。
刘公公笑的一脸褶子:“娘娘,您可以进去了。”
池白临扶了扶发髻上的金步摇,莲步进入:“有劳刘公公了。”
刘公公在池白临身旁点头哈腰:“娘娘可别折煞咱家了。都是咱家该做的。”
等到池白临走远,霍以孺才起身,他抬手轻柔地拍拍衣裳的褶皱,眼里似春日未融化的暖雪般柔和,嘴角不自觉翘起。
……
萧世衍张开嘴,晶莹透亮的水晶糕便放入自己的嘴中,他细细咀嚼一番,点头赞许:“不错。糯软耐嚼,食之甘美。”
池白临却瘫倒在萧世衍怀里,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乱颤。
“唔……陛下……陛下不要……捉弄臣妾了……”
两人坐在放着公文的案桌旁。
一眼望去,他们似乎衣冠楚楚,案桌下,婬靡非常。
逶迤拖地的粉红烟纱裙,早已被萧世衍撩上去,露出池白临洁白的大腿。
他手指模仿男根的动作在嫩蕊里搅动,池白临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扭来扭去,面色似痛楚似欢愉。
身体被束缚在有力的怀里,萧世衍低头含住她诱人的唇瓣,缱绻地缠住池白临的舌尖,慢慢地向更深处探索,炽热而又缠绵。
“朕将爱妃伺候高兴了,爱妃是不是也奖励一下朕。”萧世衍含糊道。
池白临一边回应着他的索取,一边用手缓缓撸动着他的男根,就连两个蛋蛋,也是加以揉搓,温柔抚摸。
很快,龙茎在她的抚摸下翘首挺立。
萧世衍将池白临抱到自己腿上,花蕊已是一片黏腻。
指尖粗略地朝花蕊那里抹了几把婬水在自己的龙茎上,便扶着自己的龙茎挤进温暖湿润的甬道。
两人合二为一,他满足不已,紧接着凶猛地挺腰,大肆抽送。
池白临娇喘出声,娇软的双臂揽上萧世衍的脖颈,下体充盈肿胀感让她舒爽不已。
两只玉足悬挂在萧世衍腰后连连晃动,庞然大物在自己紧窄体内悍然横冲直撞,撞的她全身颤栗。
“嗯……啊……嗯呃……夫君……”
她的双眼逐渐迷蒙,焦距开始模糊,小嘴微张,溢出破碎呻吟。
龙根顶着嫩嫩的媚肉拼命往前挤,挤到宫口位置又毫不留情地抽离,搅出“呲呲”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萧世衍听到池白临的称呼,牵起唇角,眉梢流泻出深深的笑意。
不同于以往的面具,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临儿……临儿……朕好喜欢你……”他也不唤她爱妃了,只是毕竟是天子,一时不能放低自己的身份。
花穴像只贪吃的小口,在他进来时热情亲吻,在他离开时恋恋不舍。
酥酥麻麻的快感感自尾椎骨处往上蹿,所过之地,如同触电般。
指骨分明,五指修长的手指拨开衣物,覆在池白临的酥胸上,揉捏玩弄着。
它被他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颤巍巍在他手中跳动着。
一口含住红艳艳的奶头,缱绻缠绵地舔吸着,似乎能尝到池白临身上散发的缕缕幽香。
她眼尾湿湿的,蜜穴收紧,吐露出一大股婬液。
湿漉漉的,全部浇淋在身体里的那根热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