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乳尖被捏了一下,我一下子软了腰,整个人靠在身前那堵肉墙上磨蹭。
“好痒……呜呜,我好难受……”
“玉玉,我是谁,嗯?”
啊,舌头进来了,嘴巴好舒服……
我环着那人的脖颈想让他吻得更深,他却亲了我一会儿后就毫不留情的停下了。
“为什么不亲了?”我流着泪看那人,感觉好委屈。
他不动弹我只好自己动,脱掉碍事的衣服,一手掐住我的乳尖拉扯,一手伸到爱液泛滥的小穴外抚摸。
好舒服……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感官,只是轻微的抚摸都能爽到发颤,更别提这样直接的刺激。
可不够,还是不够。我该怎么做才能不难受?
那个人又来了,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略低的体温让我很舒适,我不由得和他贴的紧紧的。
突然,阴蒂被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撞了一下,长时间处于高敏感状态下的我直接就高潮了。
可舒服了没一会儿,体内的空虚和痒意便更凶猛的扑了过来。我无师自通的用穴口去磨蹭那硬物,“插进来,快插进来……”
那人不动弹,我便想自己往下坐。刚吞下一个头部,却被托住屁股不能再动,只能不上不下的吊在这里。
穴肉饥渴的含吮着龟头,那人闷哼两声,在我耳边说些什么。我本不想管,只想往下坐,让那硬物狠狠插到我身体最深处,把所有空虚都填满。可不听他说就只能这么吊着,我只好分了些心思听他说话。
“我是谁?”他又这么问。
“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我看不清楚,快插进来,快……”
那硬物又向前突进了一小部分,我扭着腰想吞下更多,却又动弹不得了。那人明显也在忍耐,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隆起,紧贴着我的腹部绷的像要裂开,却还是忍住没有动作。
“我是谁?”
我认识到如果我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估计这辈子也别想舒服了,便只能哭着努力看清面前这张被迷雾遮住的脸。
他双眼间的金芒一闪而逝,我下意识叫出声,“芪泺……”
话音刚落,阴茎猛地插进小穴最深处。身体被填满的舒适感让我忍不住喟叹出声,“好舒服……”
“因为叫了名字所以变得舒服”,迷迷糊糊的脑子得出这个结论,我便一声又一声的叫他。
“芪泺,芪泺,芪泺……”
我靠在他耳边不住地呢喃,他突然发了狠地紧抱住我的腰狠狠地抽插。
“玉玉,”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一种我说不清楚的狠戾和轻嘲,“玉玉,你总是这样。”
“为什么总是要走,为什么对其他兄长也如此留恋?”
“把你永远留下就好了……”
很久以后再想起来,才发现原来种子早就种下了,只不过我一直没发现。
不过现在我真的没有精力去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他强迫我注视着他金色的瞳孔,阴茎不知疲倦般在穴内捣弄。
我便只能看着他,一边呻吟一边叫他的名字,“芪泺……啊哈!芪泺!芪泺!唔嗯——啊!”
他用阴茎插到最深处,顶着敏感点画着圈狠狠碾磨,酸麻的快意顺着尾椎攀延而上,而后在脑内炸开。我像被掐住了脖子般,叫了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哆嗦着喷了出来。
再次高潮后,我的神思终于清明了些。回过神来我有些生气,芪泺这种举动不就是逼着我向他求欢吗?
可现如今他的阴茎还硬挺硬地插在我的穴里——他还没射一次,让我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玉玉怎么这个表情,”他看了看我,扁扁嘴低下了头,“我只是有些想你了才这样做的,不可以吗?”
说着体内的阴茎还应景地勃动了两下,让我刚高潮完敏感非常的身体颤了颤。
“你——!”芪泺泛着金芒的瞳孔直勾勾地瞧着我,让我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只老狐狸像被丢弃的大型犬一样可怜可爱。
甩甩脑袋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可我也确实生不出气来了。没办法,器大活好的帅哥威力太大了,不能怪我招架不住。
气氛奇异的缓和下来,身体里阴茎的存在感便格外鲜明起来。我咬了咬唇,感觉又开始痒了。
芪泺好像一直关注着我,我刚露出的些许不满足立刻被他注意到了,“玉玉,”他挺腰浅浅抽插了两下,无异于隔靴搔痒,让我更想要了,“我还没射过呢,可怜可怜我,再来一次吧?”
芪泺今天说话的语气真是让我够惊讶的,但现在很明显不是思考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改变的好场合。毕竟我如今满脑子只想顺着这个台阶下去,然后被狠狠干一顿。
一个眼神,芪泺就懂了我的意思。他亲亲我的嘴唇,“玉玉真体贴啊。”
话音未落,体内的阴茎便又开始了活塞运动。我舒服地眯起眼感受体内绵密的快感,手上也不停的抚摸着他块垒紧实的腹肌和不发力时柔软的胸肌。
这一次做的很温柔,全程的轻重缓急芪泺都把握地十分到位。我像温水里的青蛙,被慢慢地煮熟,熟透的时候便有丰盈的汁水溢出。
“玉玉……嗯哼…”在到达顶峰时,我们紧紧相拥着。
芪泺的心脏跳得好快,噗通噗通的声音似乎突破了他的皮肉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有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在此期间我自顾自的想了很多。比如我不是看不出来芪泺对我的感情变化,但我甚至不敢相信。
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看得上呢?而且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远,远到不能用远来形容。
我相信他心里都清楚,所以才对他最近的感情外露更加疑惑。
他不像是这样的人。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又跟着芪泺运转了一周天的正常双修功法,体内的精液也都吸收完了,做了很久的酸涩感一扫而空。
芪泺很自然的和我分开了紧密相连的身体。我看着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声,“为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随后推了推单边眼睛笑了笑,“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