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深切且滚烫炙热的深吻,几乎放纵自己所有欲念的虎杖悠仁宛如乘着飓风被席卷向天际的氢气球,他沉醉于娇艳欲滴的粉唇传递至脑海的湿溽软绵触感,指尖下意识扣紧弥弥小巧精致的下巴,无法驾驭自己理智地与她的舌尖交缠起舞,属于弥弥身上特有的糜烂甜腻香气混杂沁入虎杖悠仁的口腔,让早已发狂的他忍不住大口吞咽下流淌入他唇瓣间的温热唾液。
「弥弥除了跟我以外还有跟谁做过?前男友?……是谁?」
「什、嗯唔……嗯啊啊……哈啊……!」
猫儿似娇软甜糯的撒娇似呢喃嗓音参杂温热湿濡的喘息,耳际边听见虎杖悠仁含糊低语的弥弥忍不住诧异的缩紧了娇小身躯,她略微半瞇起些许自己浮现迷离恍惚的失神眼帘,对方唇舌间热切贪婪的交缠吸允,让说话变得口齿不清的自己吐不出完整句子,甚至整个人随着虎杖悠仁顶弄撞击深处的动作,柔嫩身躯变得更加无力。
「……不说就算了。」隐约升起一丝郁闷不悦的虎杖悠仁皱眉咬牙想要稍微抓回些许自制力,粗哑低喘的他只觉得性交的快感全然超越自己的想象,他在这个瞬间凭借本能难耐拱起肌理分明的精实身躯,并且近乎癫狂的使劲抽出被紧密包覆的阳具、再一口气全部插满小穴到底,并且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往疑似弥弥敏感位置的内壁大力辗压研磨。
「你夹好紧、里面都在发抖……是喜欢这里吗?」
担忧随自己捣弄越发泛滥成灾的爱液沾染他们身上目前硕果仅存的衣服,虎杖悠仁干脆了当地将自己的连帽衫粗鲁脱去扔至角落,汗水顺沿着他胸口以下酝酿爆发力的腹肌与人鱼线,滚落至他跨间耻毛密集处,再他线条沟壑深处汇聚成水渍,并且有些泄愤意味的拉高弥弥的纯白衬衫与胸罩,让那一对白嫩饱满的乳房从布料间晃动弹跳出空气。
「你、你不要……嗯呼……莫名其妙地说、说这些……呃,色、色老头才说的话……」弥弥在这个瞬间感受到虎杖悠仁的硕大不段顶到自己深处最敏感的位置,滚烫无比地坚挺死死研磨顶弄花心和嫩壁,他稍稍退出后又快速插入的间隔时间短暂无比,几乎感觉不到抽出的空虚感,便又被填满,就这样不停地进进出出,插的她正在被他舔舐热吻的小嘴都合不拢
「我哪有,那是你的问题!」脸颊再次浮上不慎明显红晕的虎杖悠仁,用自己宽大粗硬的掌心捧起那对绵乳,他以指尖刺激逗弄搓揉弥弥早已挺立起来的敏感朱果,似乎正想尽办法给予弥弥更加难以忍耐的剧烈快感,嫩穴同时间也遭遇他犹如脱缰野马般的驰骋。
被迫沉溺于这看不清终点的情欲深渊当中,弥弥感受到虎杖悠仁过于坚硬肿胀的巨茎不断在自己敏感紧窄的嫩穴内搅动、拉扯着媚肉抽出又捣入,稚嫩穴肉艰难地包裹着那坚硬如石的肿胀分身,随着自己本能紧缩通道而更加凶狠干送着那不停吸允蠕动的嫩穴,就这样在他猛力抽插中达到了高潮。
弥弥半眯着波光潋滟的湿溽眼眸,凝视向虎杖悠仁的视线毫无焦距可言,她的嫩穴涌出热液冲刷起虎杖悠仁的顶端,夹紧虎杖悠仁性器的甬道激烈的收缩不断的在抽搐着,那股如同海啸般的快乐全然麻痹了弥弥的知觉,整张俏脸神态意乱情迷又潮红不已。
即使如此,虎杖悠仁也没有停歇下自己抽插捣弄正处于高潮状态小穴的动作,他将弥弥瘫软无力的娇小身躯紧贴自己胸膛,体验随着晃荡乳波磨蹭自己肌肤的两个粉嫩小圆点坚硬的触感,并且将自己的阴茎不停朝她体内捣弄抽送,令他欢愉狂喜的美妙推送,使得他将弥弥抱得更紧,完全无法抽身离开。
「哈啊、唔……虎杖,我、我已经……嗯啊、不行了,所以……」承受不住虎杖悠仁抽送猛攻的弥弥几乎使不上半点力气,她呼出湿热呼吸的红艳小嘴满是为难情绪的楚楚可怜微弱嘟囔,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雪白粉嫩的酥胸急速的起伏着,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彷佛像是快被辗缩成片般酸麻发软。
此刻两人交合的礁岩地面被透明黏腻的蜜液淋湿汇聚成小水漥,虎杖悠仁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还再毫不停歇的疯狂往泄出大股淫糜液体的嫩穴狂抽猛送,直到红肿不堪的穴肉再次因为腔内高潮过后,虎杖悠仁才终于拔出自己青筋暴现的性器,眼睁睁看着弥弥无力闭合露出圆圈形状粉嫩小洞的入口泄的一蹋胡涂。
几乎堪称失禁的煽情至极画面让虎杖悠仁眼角都染上赤红,他坐直身躯同时用右手粗暴用力的快速套弄起自己濒临忍耐边缘的肉棒,再喘息抽蓄当中,感受到自己脑袋逐渐融化、分离,腥膻浓稠的精液喷溅再弥弥赤裸的绵乳与平坦的小腹上头。
弥弥意识蒙眬不清的敞开双腿恍惚喘息着平复过于强烈的快感,精神萎靡的像是经历过一场史无前例的车轮战,她粉嫩顶端也挺立着像是红润可口的甜腻奶糖,上层沾染些许白浆,点缀得犹如一块小小甜点,乳肉是松软绵密的蛋糕,黏稠的精液是白色奶油,红艳挺俏的蓓蕾就是放在最上面的樱桃。
欲望稍微平缓些许的瞬间,虎杖悠仁深深吸了好一大口气,感觉到海岸边潮湿咸腥的空气直往肺部深处猛烈灌入,接着他有些懊恼的伸手将弥弥拥抱入怀里,扯过自己刚才丢弃在角落的橘红连帽衫,就开始粗鲁焦急擦拭自己沾染再她身上的精液。
「袜子弄脏了哦。」有气无力的弥弥、任由彷佛开始反省自己失控行为的虎杖悠仁替自己清理痕迹,可是沾染上白浊精斑的漆黑过膝长袜显然不是擦拭就可以解决,她粉嫩水润的菱唇此刻还显得有些红肿发烫,整个人懒洋洋的倦怠着,呈现一种被充分蹂躏的孱弱可怜模样,就连椭圆小巧的指甲盖都隐藏不住那种妩媚可口的润色。
她指着虎杖悠仁写满尴尬别扭的脸,弥弥毫不留情的补刀:「变态、色狼。」
「才不是!」虎杖悠仁就想是惊弓之鸟般不假思索地反驳弥弥的指控,他羞愤欲绝瞪视着弥弥的视线,清晰倒映着她那透露出一丝调侃似鄙夷的嘴脸,虎杖悠仁明明感到困窘尴尬却极力维系自己镇定模样的死死皱眉:「你听好了,我爷爷在仙台有留一栋老家给我,地段还算不错,加上我以后打工兼职还有上班的工资,算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好拿出来讲的……」
「干嘛?突然提这些……」
「总之,我未来所有一切通通给你,所以跟我再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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