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瓷器,玉器,金银,织锦,雕塑,水墨画,书法,甚至,还有一些珍惜的手稿。
我站在巨大的走廊上,右手边上就是一副列奥纳多·达·芬奇的手绘玫瑰。这幅画仅仅是一个草稿,虽然很粗糙,但是玫瑰花冠的结构,枝叶解剖的汁水,花瓣的变色,等等这些,都做了详尽的描述。并且,在这样一张经历了几个世纪,早已经发黄的纸张旁边,还被人用拉丁语写了一首诗。
max见我看一幅画,他把有关这幅画作里面的拉丁诗说明文件从ipad中找了过来。
举到我面前。
我手指点开一看,是用英语写成的诗词解释。这是一首情诗,是一位贵族给他因为国破家亡而远嫁的情人的离别诗词,颇有一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缠绵悱恻。
最后,我在餐厅里面,看见梵高的画作。
其中一幅,被放在两面的透明玻璃框中,正面是荷兰乡间的野花;而画布的另外一面,则是为了昂视一个小饭馆画的菜单——一只肥美的烤火鸡,两个胡萝卜,还有一个洋葱头。
据说,当年的梵高穷困潦倒到了极点,这才一张画布双面用。
而另外一张,应该也是梵高的,我不确定,是因为这是一幅从来没有见诸于史册和各种名画文件的作品——红玫瑰与黄莺。
廖安告诉我一些她的事情,目前她在哥大学习了一个时长4个月的英文课程。
“小艾,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能够开始背诵《尤利西斯》了。每天早上洗完澡,我对着镜子化妆,一边听艰涩的古典文学赏析,我都会感慨,卧槽,我肿么会这么牛b?!”
我拿着手机,单手扶额。
廖安,“明天出来吧,一起喝茶,我把入学的相关资料给你。虽然你老公牛b到已经帮你搞定入学的一切,不过,既然pay了学费,还是认真学一些东西比较好。”
我示意max大叔把我的schedule拿过来,我看看明天有没有空,——呃!!我看到了什么??
我捂住手机的话筒,“max大叔,我明天要去参加吉尼薇拉公爵小姐的茶会?”
“是的,少夫人。”
“这个……,这位小姐和我的关系有些……,那个啥。”
“这并不重要,少夫人。”max大叔一张0表情的面孔,“公爵小姐的茶会很有名,既有政商名流的夫人们和女儿们,也有一些欧洲蓝血后裔,甚至还有一些纽约学术界的名流,这是一次在上东区的社交圈露面的机会。并且,……公爵小姐的茶点很好吃,这可是业界有名的。”
他说到这里,我已经开始动摇。
然后,max大叔摧枯拉朽一般再加一句,“客人喜欢吃的茶点,临走的时候,客人可以作为礼物把那种口味的点心带回家。”
我,……好吧。
知我者,max大叔也。
为了带回我喜欢吃的点心,那我也拼了。
于是,我在电话中与廖安约定了后天一起手拉手,在纽约的蓝天下,喝咖啡,逛街,愉快的玩耍。
下午,我喝完红茶,就开始查找菜谱,准备晚餐。这个时候,我发现网络上一个超级有名的博彩网站开始设置一种新赌局——中国来的alice与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婚姻开始与结束。
这个赌局说我们一年后肯定离婚,赔率1:1,两年离婚,赔率1:5,5年离婚,赔率1:9。
如果10年不离婚,那么赔率是1:50。
如果20年不离婚,赔率是1:500。
看样子大家非常不看好我与勋先生的婚姻,并且,在这样的大赌局之下,还有一些精致的淘气一般的玩法,比如,如果我同勋先生在婚后1年零3个月不离婚,那么赔率则为1:19.4532
max大叔与我忙碌了一下午,准备好了我进入曼哈顿的第一顿晚饭。
勋先生没有回来之前,我用电脑查了一下自己的账号,转出50万美金用于购买彩票,先赌我同勋先生2年之内不会离婚。
诶
到了曼哈顿顿时有一种急迫的感觉,这个地方不怕别的,就怕钱包太瘦啊!!
第119章
晚餐8点开始,勋世奉打回电话,说他7:30回家,并且,有客人到来。
于是,我从下午5点开始就挑选晚餐用的礼服。
max大叔帮我找了一套黑色的小礼服,特别优雅大方,不过,从某方面上来说,我现在属于新婚时期,按照中国的传统,我应该穿红,所以,我还是条了一件valentino的大红色的过膝裙,显得特别的喜气洋洋的。
然后,6点的时候,有第一位客人到。
我赶紧下楼,到客厅,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勋暮生,他手中端着一杯酒,手边翻看一本皮质硬装壳子的书。
“lance,你怎么来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看手边的书,“他叫我过来吃饭。”
我,“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到纽约来了?”
“我坐飞机过来的。”他说着,又抬头,标志性的眉毛挑起,“你不会以为我是使用双腿横穿欧亚大陆和大西洋吧。”
我,“……”
好吧,和他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是我的错。
我坐在他对面,max大叔拿了一个托盘,一杯餐前红酒还有一杯巧克力牛奶,我在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了红酒。
我,“max大叔,你知道今天的客人都是谁吗?”
max大叔认真的说,“邀请一位康斯坦丁的经济学家,还有他的夫人。”
我,“哦。那我们今天准备的英式巧克力蛋糕做餐后甜点合适吗?”
“合适。”max大叔认真的说,“这位值得尊敬的经济学家是英国人。”
勋暮生,“max,再给我一杯白兰地。”
“是,七少。”
然后,我就听见勋暮生追加了一句,“随便再来一块司康饼,烤的热一些,加一块黄油,草莓酱,哦还有,如果有冷肉也给我拿一块,放点起司和生菜,做一个三明治。”
“是,七少。”
max大叔一走,我马上问他,“晚餐8点就开始,有很棒的牛排,你现在吃这么多,不怕一会儿吃不下吗?”
“四哥要请个英国人。”勋暮生,“你们肯定是按照英国的方式准备的晚饭,相信我,英国菜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曾经在剑桥住了4年,……”
我,“5年。”
勋暮生看了我一眼,“是吗,有那么久吗?”
我,“是,我看过剑桥的学制,你在那里应该是3年本科,1年半的研究生,这就4年半,再加上你在英国停留的时间,应该超过了5年。如果你想要再拿一顶博士帽,那么你将要呆的时间更加长久。”
“哦。那就算5年好了。”勋暮生,“天知道我在那个鬼地方整天都吃什么?学校里面有晚餐,大家念完了拉丁文就开始吃饭,铁齿铜牙都咬不动的牛排,甜到发哭的巧克力蛋糕。我今天可不想吃什么英国式的东西。不过,……”
此时,max用了一个银色的托盘,把勋暮生点的菜都端了出来。
“max,能让四哥请到家里来的经济学家,不会是今年诺贝尔大热门的那位三一学院的金斯顿教授吧。”
prof. kingston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