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避开众人到了西偏殿,隔着屏风看到里面人影绰绰,进去后不耐烦的开口,“慎嫔,你有何要事要说,宴席上不能离开太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慎嫔到这里有半刻钟了,在席上饮了几杯酒,此时觉得有些口干,“不知殿下何意,拿当年之事要挟于妾身到此处?”
五皇子听到慎嫔如此说,脑中警钟大作,“我并未传话给你?”
慎嫔似也察觉出不对,从袖口掏出绢帕,“这是当年你予我的诗句?如若不是你,谁会知晓?”
五皇子也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是慎嫔的字迹。
慎嫔惊惧,“我从未写过。”
两人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五皇子看到桌前有人用过的烛台,忙点了火折子,将二人手中的纸条,尽数烧毁,“你先走,我将这里收拾了便离去。”
慎嫔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此地不能久留,从他身后绕过,可还未走出几步,竟瘫软在地上。
五皇子此时闻着烛台有异,忙捂住口鼻,压灭火苗,纸条的余灰飘散在空气中。
可早已来不及了,他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身下,一柱擎天。
而此时门外传来响动,竟有人缩了房门。
慎嫔揪着衣领,感觉浑身发烫,脸颊通红,她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姑娘了,自是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药,抬眸看着身前男子的侧颜,这可是自己闺中心心念念的儿郎,由着药性,心中欲念更甚。
慎嫔有些扭捏的夹着双腿,爬到男子身前,抓着他的裤腿,“五郎,妾身好难受……”
药性接着烛火挥发的极快,将屋中的二人彻底染指。
五皇子还留着一丝清明,将桌上的烛台,茶碗全部推倒地上,抬脚就将慎嫔踢到一边,“贱妇,你想死可别拉上我。”
他一脚踢在慎嫔胸上,她惊呼出声,可乳尖疼过后便开始发痒,她呻吟着,竟耐不住抱着桌腿蹭着。
五皇子忍得鼻头冒汗,他环顾望去,这屋子里竟没有窗户,看来着烛台是早有准备。
五皇子正想着看能不能将门撞开,往那边走了几步,却看到门缝里渗出烟来,连忙倒退可到底被破吸入一大口。
他扯开衣领,只觉得身下之物要爆了般,耳边还想着女子娇喘的呻吟。
慎嫔早已失了神智,成了欲望的奴隶,她腰带不知何时散落了,领口大开,双手抱着桌腿,左右碾磨着,身上难受极了,亵裤早已泅湿,急需被男人满足,难受她哭吟着,只记得喊着五郎救她。
五皇子气急败坏的将女人从地上捞起来,抓着她的长发,恶狠狠道:“你这贱人就是这样求得父皇垂怜的?”
慎嫔被迫仰着头,呜呜出声,摇着头,身体却本能的在那人身上蹭着,“五郎……五郎……”
五皇子的欲望着了火般,集中在那处,粗鲁的将女人按在桌子上,“那般想要,本皇子便成全你,等我当了太子,这天下什么不是孤的。”
他急切的扯开腰带,放出巨物,迫不及待的捅入女人两股之间,女子繁杂的襦裙包裹着他,更增了爷的性质,按着女人的双腿,由着兴头捅了几十下。
慎嫔趴在凉桌上,身后那巨物毫无章法的在腿间乱戳,时不时的就顶在蕊珠上,激得她尖叫出声,酥麻的快感一下一下的传到深处,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那巨物又撞了上来。
身下如失禁般,频频喷水,花径瘙痒极了,好像被人填满,慎嫔扭着身子,抬臀迎合着男人,“插进来……嗯啊啊……”
竟有好几次那龟头裹着濡湿的纱裙,捅进穴口。
五皇子被唆的头皮发麻,差点就交代了进去,这房事上如何能被小看,他狠狠的在女人屁股后扇了几下,“没想到母妃这么想念儿子,那不防好好伺候。”
他暴虐的撕开女人的裙摆,慎嫔赤条条的趴在桌上,臀瓣高高肿起,赫然有几个巴掌印子。
五皇子眸光一暗,掰开女人的双腿,直挺挺的插了进去,还未等身下人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慎嫔被激得一个鲤鱼打挺,但腰肢被肏得酸软无力,又重重跌落,小穴像是长在那凶器上一样,随着男人前前后后的起伏。
双乳无情的被按在桌面上碾压,乳珠激凸红肿,又疼又麻,身上的敏感之地被如此蹂躏,欲潮久久不落,她哭吟着,可身体却随着男人的肏干,竟变着法子的摩擦在桌上。
“慢点……插……嗯啊啊……插啊……”她无力的攀附在桌面上,犹如水中落叶饭开着水流起起伏伏。
“这就插着呢……”五皇子早就肏红了眼,·被德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挺着腰,都晃出了残影,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捅到里面,让女人好好伺候,“母妃,儿子伺候得可还尽心?”
慎嫔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臀瓣被男人的耻骨重重敲击着,身下淫液飞溅,啪啪作响,双腿都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了,桌腿边早湿着一滩。
五皇子拽着她的腰狠狠撞了几下,一股白灼喷应,足足半刻钟没有停歇。
女人嘴角涎液滴在桌上,身体随着花径的收缩颤抖着,可体内那巨物没有丝毫软塌的痕迹,小穴被撑得涨极了。
身后的男人此刻好像起了些怜悯,将女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巨物在小穴里旋动了几下,白灼混着淫水呼啦啦的渗了出来,男人顿时红了双眼。
慎嫔倒是恢复了几分神智,看到自己竟吃着男根,惊恐的竟记得小穴猛烈的收缩起来,“五皇子,快放开本宫!”
五皇子享受着小穴的伺候,单手揉着慎嫔的奶子,不老实的挺着腰,“母妃,孤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等孤掌了天下,定日日浇灌你,不让母妃在深宫中寂寥。”
慎嫔只觉得五皇子怕是疯了,皇帝建在,还未立太子,他竟然敢自称为孤,怕不是被这药性左了脑子,“五皇子……你清醒……啊啊啊……”
五皇子一只手捞着她的腿弯,一只手狠狠地的蹂躏着她的乳肉,竟将乳珠叼入口中,圆润的奶子被撕扯成尖状,使得慎嫔不得不后仰着身子,身下的小穴将巨物咬的更深了,竟直直撞入宫口。
他身下巨物像是如鱼得水,狠狠地向上撞着,粗喘着,“母妃,你看你的骚逼多馋,缠着孤不肯退呢……哈哈哈……孤不得好好喂养您……”
慎嫔摇着头哭泣着,那巨物好似一下一下顶在她胃里般,竟忍不住干呕起来。
五皇子早就发了狂,几步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衣物尽数扯下,两人赤裸相对,把女人身体一转仍在床上,面朝着他,又迫不及待的入了进去。
穴瓣红肿外翻着,两人腿间全是白沫,浓郁的麝香味激得男子愈加疯狂,他的眼神顶在两人交合处,他一入一退间,穴肉翻飞,殷红如血,可花径深处依旧如泉眼般姑姑喷出花液,温热的淋在龟头上,从交合处喷出,又被急速的抽插捣成飞沫。
慎嫔无助的呻吟着,望着床头,不知今夕何地。
突然门被撞开了,来者就是回屋找宝藏的舒成玦。
他‘小小年纪’哪里看到过这个阵仗,但也觉得别人在自己屋子里头,十分不满,难道是要与他强宝藏。
“你是谁?”他在门口大喊了一声。
床上赤条条的男女,被药性控制着,知道来了人,仍旧本能的抽插着,做着原始的动作。
五皇子被人看着更是邪淫起来,更加卖力的弓着腰,“撞破孤的好事还不速速退去!”
慎嫔羞得想藏起来,却被男人掰开双腿,直捅入宫门,“嗯啊啊啊……”
“好事?”舒成玦只重复着自己能听懂的词语,“你们怎能在我的房间里干好事!”
五皇子听出不对,转身将女人抱起,他坐在床边,女人赤裸着腰身背对着舒成玦,双腿担在床边,犹如观音坐莲。
五皇子这样是看清了来人,竟是那京城中傻了的侯府世子,想当初在朝堂上舒成玦风光月霁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嫉色,看着他痴傻的样子,竟舒坦起来,他全然忘记今日是皇上举办的宫宴,他还肏着皇上的女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宫里的主人。
身下巨物依旧勃起粗壮,拽着女人的腰狠狠往下坐着,五皇子粗喘着,“傻子,你可享受这秒事,要不孤母妃分于你一半。”
慎嫔埋头在男人怀里,浑身颤抖着,可性欲如潮水,只进不退,淫液肆虐,还被人看着行事,私密羞恼之意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忍不住落下羞耻的泪水,嘴里却止不住的呻吟,黏腻婉转,让男人更加兴奋。
慎嫔只恨自己为何当初会与这疯子牵扯不清,如今他发疯至此,后果恐不敢想。
舒成玦皱着眉,看着他们二人白花花的蠕动着,竟觉得脑子昏沉了起来,眼前闪过一幕幕,都是一女子的身影,或娇嗔,或求饶,或哭泣……
“疼……啊啊啊……”舒成玦抱着脑袋大叫着。
五皇子优越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嗯哼……要不要孤教你怎么取悦女人,如今的你别怕是连房事都不济了吧,哈哈哈哈……”
舒成玦只觉得屋内气味刺鼻,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