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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赫加德·冯·艾森博得公爵开始了又一段婚姻,仪式处理的极为低调和安静,只有艾森博得家和舒伯特家几位长辈到场,没有观礼,人群很快散去。
  上一次赫加德走的时候,告诉她说,他会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不能来见她。“因为局势复杂。”弥赛亚对此表示理解,她甚至小小地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处理自己的心情,想清楚以后如何与公爵相处。
  她总有一种自己是肮脏的,破坏他人婚姻的罪恶感。
  罪恶感无法驱散,她甚至连弥撒和忏悔也不能去,只能用深夜排解欲望的方式,来短暂地逃避现实。
  弥赛亚沐浴完,披散着长发,只披着未系带的浴衣便走来走去——她的住所里没有固定的仆役,饮宴由几位与她交好的贵族家里的厨子做好之后委人送来,就连马夫也是住回他自己的家里。
  她过的生活于贵族而言,是全然的苦行僧式的。但这样他们也就相当安心,觉得她没有任何的私欲可言,是全然地为了传达预言与神的旨意而活着的,可以放心地告诉她一切。
  她在枕头底下摸了半天,摸出了赫加德之前带来的缅铃,她用手心将它焐热,提着它的带子,小心翼翼地将它塞进自己下体的入口处,她不敢像赫加德那样直接抵到最敏感的位置,直面那种汹涌可怕、无能为力的快乐。
  屋子里只有她的喘息和缅铃里液体震动的声音。过了很久,她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旁边坐着个人,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她沉浸在那种虚拟的快感与狂热之间,已然忘记了天地与时间。
  她像被钉在墙上的蝴蝶一样,被人抓着下颚亲吻。“被我父亲操的很爽吧?”披散着金发的青年拨弄着弥赛亚的阴唇,指尖抵着缅铃转动,在上头打转,仿佛在玩孩童的游戏,但是孩童不会用词冷酷又粗俗。
  从弥赛亚的视角看过去,他的侧脸与赫加德看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卢修斯是跟踪赫加德过来的,之前连续几天,他都在门外偷窥着父亲与弥赛亚的欢爱,在卢修斯看来,黑发少女表现的比在他梦里还要淫荡和快乐,几近是纠缠着赫加德不放——而他予取予求。
  他把她摆弄成仿佛妓女一般的模样,要她抱着腿自慰,为他口侍,甚至是一边口侍一边自慰,她也无不顺从。
  青年因此嫉妒的发狂。
  “他向摄政王争取了解决工厂土地问题的出任权,将要外出半年,带着他的新妻子,”卢修斯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地恶毒,竭力想着办法去刺伤自己心爱的人,“他叫她小猫咪。”
  他看到黑发少女的脸褪去了最后的一点血色,“他没有这么叫过你吧?”他提着缅铃上系着的丝带将那个核桃大的淫巧玩意儿扯了出来,扔在地上。隐隐发出水声和碰溅声。
  “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弥赛亚压抑着喉腔里的呻吟,青年似乎是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与公爵如出一辙,她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要湿了。
  “我长得跟他很像对吧?过几年,我们会更像。”卢修斯将手指慢慢伸进少女的阴道,指尖所触,仿佛融化的油脂,“我也可以把你操的很爽。”
  “他不这样。”弥赛亚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用手捉住了他的手,她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握住了卢修斯的手,就像是在用他的手自慰。
  “什么?”卢修斯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喜欢说脏话。”她说完之后才想起来赫加德也说过几次脏话。
  “我为什么要跟他一样?”青年像是被踩住了痛脚似的,咬住了弥赛亚一边的乳尖,他咬的不重,只留下浅浅的齿痕,便伏在那个齿痕上舔弄起来。他注意到弥赛亚的乳头其实很敏感,赫加德每次蹭到的时候,她都会战栗似地发抖。
  他满意地听见弥赛亚呜咽起来,她呻吟起来像是小猫在哭,细细弱弱的,非常可怜,也非常地让人有施虐的欲望。
  而这只小猫并不怎么听话,一边发出呜呜嘤嘤的声音,一边还要说:“因为你的提议听起来就是想做他的替代品。”
  他将手指探的更入,顺利地找到了少女藏在褶皱下的敏感点,他揉弄着那些略显粗糙的颗粒凸起,感觉自己无比的悲凉。
  我:我在湾湾的网站上写情色小说,感觉没有什么人看
  她:因为你写的不好
  我:我之前那篇第二人称还有人看的
  她:因为那篇比较爽啊,你这篇一点也不爽,你这就是正常西幻小说,把肉摘掉去晋江连载肯定受欢迎
  我:我就是觉得我的剧情要有点情欲桥段才合适啊,不然角色好像少了点人的味道
  她:那你就多安排点可以上肉的剧情,这样才会有人看啊
  然后我把今天写的给她看了,她又讲我的剧情走向基本要放弃剧情和逻辑了,让我不要写了,老实回去写剧本吧。我决定听从她的意见,这篇应该会比较快完结。谢谢仅有的几个读者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