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的吻如他这人一样侵略又猛烈。
窄小侧榻上津液交缠的声音叫人听了脸红心颤。裴轻起初有些招架不住地想推开他,可男人仅单手便轻松地攥住了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箍在她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
他舌尖灵活地纠缠着她,每每吮吸轻咬,都能感受怀里的人儿整个身子在轻颤。他的手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顺着白皙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上,直至握住了娇挺又丰满的嫩乳,指尖轻捻乳珠。
“唔......”耳边传来她细微的声音。
男人以吻封口,不想从她嘴里听见拒绝的话。于是这吻变得绵长,萧渊想象过亲她碰她的感觉,但那点想象远不及此时此刻的刺激与销魂。一如昨晚她含上来时,只那一瞬便让他差点没绷住。
而今夜她衣衫被扯开,近乎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二人气息交缠,低低的嘤咛听在耳里,痒在心中。
裴轻觉得舌尖发麻,还有些喘不上气,男人的手每在身上划过一处,那处便灼热难耐。而挤进腿间的硬物亦是热得吓人,磨蹭之间还愈来愈大,随后她感到一只手滑向了下面。
本能使然,她当即夹紧了腿,可下一瞬大腿被人握住,猛地拉开,裴轻的惊呼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只感觉那昂着头的粗长性器肆无忌惮地抵了上来,即便隔着亵裤,那侵略的意味也吓坏了她。
即便一再忽略,一再不承认,可一声又一声的呜咽还是让他蹙了眉。本要扯下她亵裤的大手,最终攥住了女子的手,带着她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
青筋迸起,硬挺灼人,裴轻后怕地想若这样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里,恐是要撑裂得疼死。萧渊离开她的唇,顺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最后含上嫩粉色的乳尖。
“啊......别,萧渊,我我.....”裴轻根本不知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娇媚,萧渊带着她的每一次动作,都能顶到她软软的腿心,再这么多叫他几次,他是忍不住的。
男人再度吻了上来,经过女子颈间留下红痕,嗅着她的发香吻上她的唇。小榻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被子起起伏伏,盖不住情欲与低喘。
忽然萧渊将人抱了起来,裴轻跨坐在了他身上,衣衫滑落露出香肩,唇舌缠绵悱恻。
裴轻觉得他手越握越紧,动作愈来愈快,被扣着的腰侧被捏处指印,有些疼。直至他猛地拉近她,小腹处抵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汩汩又热又粘稠的东西浸湿了衣衫,裴轻酸软的手腕才被放开。
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只是男人仍不愿松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交颈喘息间两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胸口的声音。
良久,萧渊终于开口,在她耳边说:“裴轻,不要再嫁给别人。”
裴轻心头一颤,这么久了,他终是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从再遇到今夜,他一口一个“皇后娘娘”地叫她,如同一根根刺一样扎在她心上,她也知道这都是她自找的。难过也好,不舍也罢,一切已是定局。
裴轻可以在外人面前装得母仪天下,端庄典雅,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自再见到他以后,她也曾奢望着,他能再像曾经那样,调笑也好戏谑也好,叫上一声裴轻,叫一声小轻儿。
眼泪滴落,浸湿了男人的肩头。萧渊放开她,果然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久难平息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被眼泪浇灭。
这夜,萧渊没有歇在寒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