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之矛和最强之盾的战斗还在继续。
而两方势力也多了起来,一区来犯的人一共有50个人,二区归来的人总计30个人,他们这些人就好像是助威团,观赏着两位和尚的对决。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承受攻击以后,三川终于移动了自己的步伐,向天赐大师的方向走去,这次三川绝对不会在防守了。
天赐大师好像对自己有一种迷之自信,他一直觉得三川并没有能够打别人的能力。
因为十年前的三川是一个心灵淳朴的少年,他走路十分谨慎,是因为他甚至不敢踩死一只蚂蚁,当年和他立下生死状,还是因为一次意外。
“你绝对不会伸手打我的,你的性格,我作为了解,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即使和我立下了生死状,又能怎样?”
三川没有理会天赐大师的话,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大师本身心理十分的纯净,他也相信大师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人间的丑陋,人间的险恶,让这个大师开始感到困惑。
他需要一个人来重新引领他,或者是结束他扭曲的想法。
“如果是十年前的我的话,你说这句话确实会触动我,但是现在也是十年后了,每个人都会成长,你也一样,我也一样。”
三川还在坚定不移的向着天赐大师的方向走着,但是天色大师还是对自己有一种迷之的自信,他依旧相信着三川没有能够攻击别人的力量。
“你也一样?我小的时候就看到过你,一群人都在练习着自己的杀人技,只有你在不停的强化着自己的肉体,为了抗打,为了不死。”
三川终于走到了天赐大使的面前,天赐大师看到三川离自己这么近,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一个近距离的佛手,直击三川的胸口。
三川竟然抖都没抖一下,像座大山一样屹立不倒的站在那儿,甚至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天赐大师突然心里发慌,他现在才了解到,原来自己十年前想象的那个少年,现在早就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
“符印。”
三川一掌打在了天赐大石的胸口上,而后天斯大师的胸口突然间多了像符咒一般的东西,然后在他的胸口为中心,不停的扩张。
随后从炙热的大地上突然钻出了一口棺木,天赐大师的嘴里突然间涌出一股鲜血,然后下意识地躺在了棺木里。
天赐大石的内脏已经被打散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可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只有人形的躯壳了。
天赐大师顺势的躺在棺木里,而棺木也十分懂事的为他盖上了盖子,又再一次买入了炽热大地之中。
春雷和一众小弟看到了自己的王牌,就这么轻松的被人打败了,于是准备蹑手蹑脚的偷偷回到自己的老巢。
可是这一切都被眼疾手快的阿坎吉看到了眼里,他一个人阻挡住了春雷和所有小弟的去路。
“去哪儿呀,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你敢当老子的去路,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可是人送外号倾城一枝花的春雷春大爷。”
春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坎吉一个巴掌扇飞了。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个没完。”
看到自己的带头老大,居然这么水,一种小弟纷纷跪倒在阿坎吉的面前,不停地叫着眼前的这个瘦小的少年,大哥。
“大哥,刚才是我永远不是泰山,你就饶了我们吧。”
阿坎吉还真的吃这一套,毕竟他从来没有当过大哥,这种感觉也是很好的。
“既然这样,那你们这群人就跟我们过来吧,这样的话,我们二区的人应该有了88人,还差12个人,我们就可以进入到b区了。”
阿坎杰的算盘打的啪啪直响,但是实际上,毒蛇和甜心这边已经被陈天河的花言巧语所蛊惑,他们现在已经是三区的人了,所以他们实际上现在只有86人。
楚扬的这一边,他准备拿着龙骨,然后回到二区,但是他刚要走,就听见身后有些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
“谁来救救我呀,谁来救救我!”
“对呀,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楚扬知道这次不是蛟龙自己发出的声音,这次真的是真是人类的声音。
“你们现在在哪儿?”
楚扬环顾了四周,都没有发现有人类的身影。
一直到楚扬向天上看去,他终于发现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天上不知道从哪里顺出来无数条丝线,更奇怪的是,每一条丝线上都绑着一个人。
楚扬粗略的计算了一下,有多少个人,大概有15个左右。
楚杨用领针帮上面的人全都救了下来,楚扬感应了一下这群人,发现这群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厉害的人物。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会这样?”
楚扬十分好奇的想问这群被调上去的人,因为这一切真的太诡异了,这个区域本应该有很多厮杀的场面,但是楚扬到来的时候,只有一条蛟龙在作祟。
如果说蛟龙,一个人解决掉了大半的人,那剩下的一半人的人去哪儿了呢,为什么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现在这个区只有你们这些人了吗?”
被救下的人看着自己的恩人疯狂点头。
“现在这个区只剩下我们十几个人了,我们刚来的时候的100个人,现在基本上都死光了,现在只留下我们几个人在这儿。”
楚扬还是很难理解,就像每个区域都有比较强大的人,难道这个区域里一个强大的人都没有吗?
“你们的在说谎,这个区域里不可能一个强者都没有。”
被救下的人们,突然紧张的冒冷汗,他们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楚扬拆穿,于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狗命,和他说出了真相。
“其实这个区域里有两个霸者,他们两个都提前进入,到了b区。”
浑浊的河水已经结成了冰,一块块黑色的冰块在这没有规律的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