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下意识地,炎祎就呢喃出了这个称呼,男人顿时停下了所有动作,房间里静得只剩下炎祎的呼吸声。
小丫头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天话语后,结巴着想纠正,“不不不、不是的……我、我没那个意思!”
炎祎真想“呸”一口,把刚刚失言的话给收回去,杨泽深那双眸微虚的表情,分明就是将她刚刚冒出的那两个字听得明明白白。
她羞得不敢与他对视,脑袋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有个缝钻进去,可男人却固执地扣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就这么想让我当你床上的爸爸?”
被迫交缠的视线中,炎祎瞧见杨泽深眼眸中的情绪被欲望给悉数占领,让她有种要被吞吃殆尽的错觉。
“我、我能说我是不小心的吗?”炎祎欲哭无泪地眨巴着眼睛装可怜,可杨泽深却是不吃她这一套。
“不小心?”他细细品味着这叁个字,嘴角浮起的笑意里带了点瘆人,“那你是在想着谁叫爸爸?”
这话炎祎该怎么接?
感觉不论怎么回答都不是最优解的炎祎选择了闭嘴,只能装委屈地皱起小眉头,嘴角下撇,嘴唇微噘,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可她还没等来男人的心软,就被他紧紧扣住了腰身。
杨泽深两腿打开,一腿依旧保持着屈膝直立,另一腿则紧贴着床面,两腿成90度的直角。
屁股没了支撑,炎祎身子有下滑的趋势,使得小穴里的肉棒抵得更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
炎祎小手紧紧扣住杨泽深的肩头,下意识地想抬起身子,却被男人抓住了一边脚踝。
她没把男人的举动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直起身子,好让肉棒别入那么深。
只见杨泽深身子稍稍向后倾斜,不等炎祎反应,将她那条被捉住的腿儿直接搁在了他的肩头上。
炎祎被摆出两腿大开的姿势,重心一下子不稳向后倒去,她吓得一手死死扣住男人的后脖颈,另一只手在身后撑着床面才勉强稳住了重心。
这一惊慌,炎祎再度将男人的肉棒狠狠夹紧,后倒的惯性将肉棒再度纳入最深处。
炎祎被这大开的姿势羞得一时忘了动作,而那个迫使她做出这等羞人姿势的罪魁祸首却逮住这个机会耸动下身,将小丫头撞得声音破碎。
“呜呜……别、别……不要……嗯……”
炎祎哪试过这种姿势,大开的两腿给了男人足够的进犯空间,不仅方便了男人,更是瞬间瓦解了她所有的反抗意识,只剩下嗯嗯哼哼的叫床声。
炎祎被肏得泪花直流,爽得根本没力气再支撑起身子,躺倒在床上,被男人抬起一条腿狠插猛抽。
娇嫩的穴肉任由大肉棒插进抽出,带出的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
男人卖力抽插的同时,不忘伸手去揉搓着小丫头被撞得波涛汹涌的奶子,几番下来,炎祎很快就受不住,小穴内痉挛着泄了出来。
杨泽深也在这时发力冲刺,在肉柱被小穴紧紧咬住时喷薄而出,两人一同到了高潮。
炎祎浑身没了力气,脑袋里如有烟花炸开,不知今夕何夕。
突然变得安静的卧房里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呼吸,随着“啵”的一声,杨泽深将还未软化的肉棒拔了出来,摘下套子,打结扔掉。
炎祎余光瞄到那还在硬挺着大家伙,心里怵着男人是否要来第二次。
今晚这姿势真的是累着她了,再来她可就要挺尸了。
然而杨泽深还记得之前点头的承诺,抽出纸巾替炎祎擦拭下身之后就拉好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自从和杨泽深发生关系以后,炎祎发现自己裸睡的次数呈几何倍增长了……
杨泽深的长臂紧紧搂住炎祎的纤腰,脸颊依恋地在炎祎脖颈轻蹭着,又变成那只撒娇的大猫。
“一一……”他沙哑的声线里充斥着餍足,说出那句话时也比以往多了一丝底气。
“你是需要我的,对吧?”
炎祎心里一阵发软,小手回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他能安心依靠在她的肩头上。
杨泽深的这个提问不是她头一次听到了,但这次,她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嗯,我需要你,很需要你……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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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卡车司机就是我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