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杨泽深先出了隔间,将睡衣递给炎祎,看到衣钩上挂着的波点内裤时,男人问了一句:“卫生巾放哪儿?”
炎祎随口回了一句,就看见男人撕掉了原本贴在她内裤上的卫生巾,从柜子里取出新的一片,拆开后小心翼翼地替她贴好。
这一幕看得炎祎傻了眼,杨泽深见她还愣在原地,招手让她快出来。
来到男人跟前,只见他蹲下身,大掌撑开小内裤,抬头用眼神做着无声的示意。
炎祎踟蹰着没有动,杨泽深便开口催促,“傻愣着做啥,张腿。”
炎祎再次被惹了个大红脸。
这是什么羞耻PLAY啊!他竟然要帮她穿内裤?!
她不动,男人也不动,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终还是炎祎败下阵来,抬起腿跨进由男人撑开的裤腰洞中。
待两只腿都穿过裤腿洞,身前的男人慢慢直起身,带动着手臂将内裤提了起来。
炎祎能感觉到男人的指节在她腿外侧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由他体温烫过的红痕。
“好了。”内裤一路提到了炎祎的腰胯,将翻卷的布料好好平整之后,男人才收了手。
炎祎羞红了脸,她上一次由别人替她穿内裤是什么时候?
反正绝对不是她有记忆的时候,她从小动手能力就强,爸妈教她穿衣裤她一两次就会了,之后大人都没再操心她的穿衣问题。
炎祎接过睡裤套上,看见杨泽深似乎还对替她穿内裤一事意犹未尽的样子,她笑着打趣他:“这么喜欢替我穿裤子?想当我爸爸?”
杨泽深思考了一下,忽而笑得诡异。
炎祎被那笑容给瘆了一下,直觉他又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是一句:“我可养不起这么大的女儿,不过……”
他凑到她耳边,出其不意地咬了下那红透的耳垂。
“我可以当你床上的爸爸。”
炎祎听完反手就冲他身上拍去,“杨泽深,你真是个变态!”
杨泽深挨了两下就钳住她的小手,“变态?这可是你说的……为了不辜负一一对我的期望,我下次就让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没门儿!”
个死变态,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炎祎气得踹了他一脚,没踹动,反把自己脚尖给踹疼了。
这人什么做的,怎么身上哪儿哪儿都这么硬!
炎祎疼得龇牙咧嘴,杨泽深见她不像是装的,躬下身来欲抬起她的脚丫子检查。
炎祎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以为他又想使什么坏招,将脚向后踢起不让他握住。
小丫头金鸡独立,站得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摔倒,还倔着性子不肯把另一只脚放下。
杨泽深叹了口气,“扶着我,摔倒了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炎祎别着小嘴,却还是不情愿地撑在了男人躬下去的腰背上。
“听话,把脚给我看看。”
他总是喜欢拿诸如“乖”、“听话”之类的词来哄她,别说,还真有那么几丝当爸爸的阵势。
炎祎最终还是乖乖把脚送了过去,她身子骨小,脚丫也小,买鞋有时候34码都会觉得松。
杨泽深握着她的脚检查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有些红肿而已。
这小小的脚丫握在大掌中,倒像真的养了个女儿似的。
杨泽深失笑,盯着那白嫩的小脚,如墨一般乌黑的眸子里似有什么在流转。
男人一直保持着握住她脚的动作,炎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打破这一时的静谧。
突然,男人将她的脚略微抬高,在她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撤离。
炎祎惊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他他他他他刚刚做了什么?!
杨泽深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在炎祎惊诧的目光下将她横抱起来,带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