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未释放,男人的东西味道很浓重。
炎祎傻了眼,叁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粘在了自己脸上。
她又气又羞,想用手抹下来,却又想起自己的手也才刚握过那根肉棒子,手上的味道不比脸上的小。
她急得拿脸直接往杨泽深身上蹭,一边蹭还一边咒骂。
“你太过分了!竟然把这个射我脸上!你故意的对不对!”
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之前她怎么弄他都不肯射,怎地她舔了两下就射了!
炎祎本想试着舔一下,看能不能刺激到杨泽深,然后接着钓他胃口的……结果这狗男人竟然直接射了!还射在她脸上!
气死人了!
杨泽深粗喘着气,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把在他身上乱蹭的那颗小脑袋扶起来,大掌替她抹掉那些黏腻的浊白。
小丫头还在捶打他,他也耐心受着,嘴上劝哄着,手上安抚着,总算把这小作精给稳定下来了。
她是不知道,她刚刚的行为对他的刺激有多大。
那樱红的小嘴,温热的小舌,舔舐过敏感的龟头后向他投来的视线,她怎么能做到在做淫荡之事时还睁着一双干净澄澈的眸子?
在喷发的前一秒,他甚至想将自己的鸡巴塞进炎祎那张小嘴里,让她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对,他脑子里涌现的用于描述自己性器的名称,正是低俗粗鲁的“鸡巴”二字。
想用大鸡巴将那张小嘴搅得天翻地覆,想用大鸡巴狠狠教训她,把那纯洁澄澈破坏得彻彻底底。
回想起那一刻的感觉,杨泽深只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真是……败给你了。”杨泽深大掌扣住炎祎的小脑袋摁在自己胸膛,那快速跳动的心跳声透过鼓膜传递到炎祎的心里,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加速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弄得我脸上都是这东西,恶心死了!味道还重!”炎祎嫌弃地皱着小脸,杨泽深却是一本满足。
他在炎祎脸颊脖颈嗅了嗅,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一一被我标记了呢,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以后别的男人闻到了就会乖乖主动绕开,多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炎祎想伸出爪子挠他,却被他的大掌禁锢住了双手,施展不得。
两人身子相贴,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忽地,怀里的小丫头又开始不安分了,扭动着腰胯去磨蹭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杨泽深不由分说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还想要就直说,别乱撩火。”
本是想用手替小丫头解解馋,可这样你摸我一下,我再回撸你一下,今晚他们怕是要一直待在卫生间里了。
炎祎哼了一声,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杨泽深见她挺不服气的小模样,俯下身去咬了咬她敏感的耳朵。
“等你亲戚走了,我再好好收拾你。”悄声的,沙哑的,带着浓浓欲念的低磁嗓音回荡在耳边。
炎祎羞得埋下了头,只是那张小脸上窃喜的表情仿佛在写着:求之不得。
两人在淋浴间里相拥依偎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杨泽深拿起淋浴喷头再次为彼此清洗起来,因为头发上也沾了精液,炎祎不得不再洗了个头。
冬天洗头特别麻烦,炎祎又是油头,拿杨女士的话来说,就是两天不洗就能拿头上的油去炒菜了。
炎祎留的长发,洗得特别费劲,此时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头短发,分分钟解决完洗头问题。
余光瞟过那让她被迫洗头的罪魁祸首,炎祎又牙痒痒了,冲他刁难了好几句。
杨泽深已经深刻了解了炎祎的脾性,任由她说骂,却是主动伸手替她揉搓起了头皮,心甘情愿当她的洗头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