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杨泽深诸多套路的炎祎已经不会被他给迷惑了,这男人但凡提出任何看上去对她有利的提议,实际上背后都隐藏着大阴谋。
“不修不修,别以为我看不出你这妖孽打的什么念头,想毁我功德修为,没门儿!”炎祎说着就要推开他,杨泽深却揽着她不放。
“真的不要?昨晚是谁吵着说要的,我说不行,还跟我闹脾气?”
杨泽深不提还好,一提炎祎又炸毛了。
自从品味到了情欲的甜头,炎祎就像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一样,对性事有了异常的渴望。
就像尝到了荤腥的小猫,一沾上就忘不了了。
这几天她又处在生理期,欲望强烈,昨晚两人亲亲我我,顿时就天雷勾起了地火。
眼见着就要擦枪走火,杨泽深突然喊停,这临门一脚急刹车的功夫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直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炎祎都有些怀疑杨泽深是不是男人了,到了这个地步都能停下的?
“呸,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说生理期不能做的,杨泽深你这样自打脸不疼吗!”
炎祎气红了小脸,倒是把杨泽深给逗笑了。
长指刮过她的小鼻子,男人脸上的笑变得玩味,“插进去自然是不行,不过能让你舒服的方式并非只有这一种啊。”
炎祎的动作因为这突然的一句而停滞下来,一双杏眼在男人的眼眸里探寻着,想分辨他是否是在故意捉弄。
她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渴望,杨泽深知道她是心动了,直接抱着她起身下了床。
“诶!你、你做什么?!”
感觉到身子失重,炎祎下意识地就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她视线恢复平稳,才发现自己已被男人打横抱着往房门口走去。
炎祎心脏怦怦直跳,不仅是被吓的,还有这突如其来公主抱的欣喜。
在炎祎记忆里,她上一次这么被人抱着还是小学的时候,爸爸将沙发上睡得迷糊的她抱起送回到她的小床上。
后来她身子胖成球,就再也没幻想过能有被人公主抱的时候,此时此刻被杨泽深抱起,竟高兴得差点要哭出来。
当然她自是不知道,自己早在睡死的时候被杨泽深抱过不止一次了。
来到门前,杨泽深用眼神示意她开门,察觉到他是想出去搞事情,炎祎下意识地就拒绝。
“你疯啦,要是被杨女士看到怎么办?!”
说着就捶了他胸口一下,不疼不痒,反而更像再撒娇。
“你声音再大一些,不用特地告诉杨女士,她也能猜到了。”
杨泽深笑着调侃,吓得炎祎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了,乖,听话,想要的话就打开,放心,不会让杨女士看见的。”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压低了的嗓音在头顶飘荡,挠得炎祎耳朵发红。
在心中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炎祎闭着眼伸手去转门把手。
因为爱在房间里搞小偷小摸,又怕杨女士突然进来撞见尴尬,两人几乎养成了随手锁门的习惯。
炎祎转了一次没转动,才想起门反锁了,又战战兢兢地先去把门把手下面的锁拧开,再开了门。
杨泽深憋着笑意看炎祎掩耳盗铃般地操作完这一切,门刚开一个缝,他长腿一伸,就抱着炎祎闪了出去。
叁两步跨进卫生间,一脚将门给带上,狭小的卫生间里一下子黑成一片。
杨泽深小心将炎祎放下地,刚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怀里的小丫头就迫不及待地揪住他的衣领啃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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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吃点肉渣(ˉ﹃ˉ)毕竟一一还在生理期,插入是没有的了,小杨原则性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