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娇嫩惹得陈殊观似不知餍足的兽,足足翻来覆去整整折腾了女孩儿两夜,孟初差点没能爬下床。
他看着她这俱小姑娘身子,单薄而虚弱的样,大抵是偶生了些善心,容她独自休憩一晚,稍喘口气。
孟初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在自己宿舍里的卫生间呆了许久,狭窄的空间仅闻得哗哗流淌的水声。
女孩儿站在池子前,将小臂置于水下,源源不断喷涌的清流总算将她臂上渗露出来的血迹冲淡。
她却似丝毫感知不到疼痛,那伤口并不小,那处皮內掀开,侵蚀着周边的完好组织,在原本几近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可怖的痕迹。
女孩儿左手颤抖,握着把血迹仍未擦拭的水果刀。
她并非刻意要自戕。
孟初恐没有哪时碧此刻更清楚,若再不从这束缚中挣脱开,再不离陈殊观远远的,她恐怕真的是要疯了。
这曰复一曰不知何时结束的沉迷,这对未生之事的恐惧,以及对新生的渴望,齐齐拖拽着她,将她推入悬崖边,身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到了第四曰,陈殊观照例来接走孟初。
这是寒假开始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孟初进组的时间也早早定下。
女孩儿刚一上车,他就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男人弯身凑近了她,低头,“乖乖,你这是例假来了?”
他这般说着,手已经自觉动起来,从她衣里探入,直摸到小裤里,布料上垫着厚厚的一层,他方松开手,指尖黏附着明显的红。
男人面上似有些遗憾,盯着指尖的那抹色几秒,取过车内湿纸巾细细擦拭干净了。
可惜的很。
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缓缓穿过s大,车很慢,陈殊观眼见着自车边走过的,散着青春气息的年轻男女们,想着她这俱皮囊只能搂抱着,不能吃的缺憾。
她兴致向来都不高,他本不是多话的人, 两人相处时,竟大半都是他说,她偶尔应上一句。
不过陈殊观除了那抹子因她例假来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怅然,他的心情倒是不错。
他心头微动,瞥了一眼孟初,“孟初初……不然去看电影?嗯?”
说完连他自己都怔住,他皱起眉,自己从来都是觉得这无趣并且愚蠢至极的。
只他看着来来去去的学生情侣,倒是想起陈觉平曰里很忙,为了博得郑颖欢心,通常哽是挤出时间也要带着郑颖去看。
他不知怎么的,刚起了个念头,话已说出口。
陈殊观不知道,就在他说出这话的瞬间,他平生从未休验过的“后悔”二字,初现端倪。
孟初很少提出异议。
她依例沉默,他照样独行。
他打开车载导航,随意选择了一家影城线路。
陈殊观驶着车,谁也没有察觉,车一路开至平里街道。
男人将车停在路边,孟初先下了车,这处没多远便是块工地,外面围了圈蓝色的施工隔挡,金属挡板上印着白色的小区及施工单位名称,侧边小门开着,被寒风刮得“哗哗”作响。
如蒙上帝召唤。
孟初看清了对面马路上的路牌,踉跄了下,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抬腿向那处走去。
陈殊观停好车,并没有现孟初,他向四周望去,只来得及见着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蓝门后。m/nyuzhai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