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观很快便出来,见她刻意躲在几乎无人察觉的角落里,他走上前贴近她,不经意捏了捏她的手心。
陈殊观的手劲并不大,只是恰好压制在她伤口处,女孩儿难掩住痛,低低闷哼了声。
男人愣怔住,思忖番方后知后觉想起考试前她将笔尖戳入掌心的那一幕。
他蓦地执起她的手,女孩儿退缩了下,奈何敌不过他的力道。
孟初被迫展开手,左手掌心血迹斑斑,依稀可见得两处明显的伤口尚未结痂,大概因这番拉扯再次裂开渗出血,仍能从内看出黑色油墨的痕迹。
男人眸色暗沉,他平静无波地紧盯着她露出挣扎之色的模样,突伸手大剌剌将她揽入怀里,他身上隐隐的气息,刹时淆乱了她的心神。
“初初……”教师办公楼下偶尔会有人经过,只陈殊观并不忌讳,他哑声唤她,怀里弱弱的女孩儿哆嗦着。
她这样的娇俏戳人心,陈殊观几乎从来都不曾刻意记起她的实际年龄,想起孟父那时嫌弃他年纪的言论,男人嘴角不觉抽搐了下。
他逐渐清晰地感知到,她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小姑娘软糯糯的,半身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他身上,埋进他胸前急促而微喘地呼吸。
陈殊观是故意的。
他知晓小姑娘的抵拒心思,又深谙她无力挣脱欲望的束缚,刻意诱得她失控。
女孩儿果真如他预料的,思绪涣散再无法顾及到其他,男人修长的指,冰凉的覆在颈后的触感如蔓草般滋生,似在撩拨她的心弦,蛊惑着她隐秘不能为人知的渴求。
腿间传来湿润的感觉,孟初隐隐发觉自己又湿了,她夹紧双腿,迷茫地仰头望着他,不顾羞耻地欲将穴花儿贴上去,紧蹭着他的胯下。
无声地诉求。
陈殊观。
嗯?
想要你,好想要你。
他的实验室离这里很近。
几个博士生今日同去参加学术交流研讨会,并不在这里。
陈殊观用指纹打开实验室的门后,顺手从内反锁了。
孟初浑浑噩噩的站着,任由男人将她拉到洗手池旁,他站在她身侧半拥着她,拽住她的手放在水下冲洗。
男人覆着她,孟初眸光流转,摩挲的两只手就像是在交媾,抵死缠绵的肉体。
“乖乖,想要了?”陈殊观俯身凑近她,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痒痒的,酥酥的。
她无意识扭了扭身子,喃喃唤他:“唔……陈殊观呀……”
她转过身,头抵在他的胸膛,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涩涩地喊。
他顺势稍低了头,衔住她柔软红润的唇瓣,吮吸舔咬着。
男人旷了数日,乍一触及,美好得几乎令人叹息。
女孩儿的唇一如既往地漾着那股甜腻的香,他探出舌勾着她的,纠缠在一起。
男人褪了羽绒外套,身体向前倾,将女孩儿压在水池边上,他抬起挤进她的腿心,膝盖隔着层打底裤紧抵着花穴处,大腿轻动,细细摩弄。
松开她的唇,陈殊观直视着女孩儿迷离朦胧的双眸,“初初乖,自己来脱。”
女孩儿嘤嘤哼,手顺从地自他的脖颈间滑下,脱去外套,又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褪去其他的衣物。
女孩儿仅剩了贴身衣物,咬着唇立在他面前,身子轻轻打颤。
陈殊观一眼就看见粉色小裤边缘露出截白色的东西。
他伸手从内裤边缘探去,眸里漾着的激奋狂热隐隐令人心惊,指面流淌过抹汁液,男人挑起眉,“乖乖,来例假了?”
孟初躲开了他的眼神,呐呐道:“要,要提前准备,怕弄脏裤子……”
他收回手,指尖虽浸湿了,却看不见半丝血迹,他别有深意道:“的确是要提前准备,初初,继续……”
待女孩儿解开内衣,弯腿取下小裤,陈殊观果然看到上面贴着的白色条状物,上面瞧着湿漉漉的,女孩儿下身失去庇护,一股淫液溢出花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陈殊观呀……”她的目光不自觉移至他胯间,宽大并不贴身的运动裤已明显高高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