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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煜同样面带惊慌:“你不舒服?”
  此话一出,全都看向乐舒的肚子,搞得某女窘迫不已,尴尬摆手:“没事,那个你们先等我一下,几分钟!”后拉开车门快步而出。
  全体顺势望去,当见到乐舒在和一个俊秀男士热络时,夏文娟不由唏嘘,下意识看了眼庞煜。
  “那不是陶冶吗?”白棉嘟嘟囔囔来了这么一句。
  要说陶冶,车内几人无不熟悉,跟着乐舒,夏文娟和白棉是见过几次的,谭越跟庞煜是只闻其名,只见其人,乐舒在感情上可谓清清白白,唯独这个陶冶,乃其初恋情人,饶是庞煜这类心胸宽广,极具包容心的男人,也无法不去计较,因为他深刻明白初恋代表着什么,真真念念不忘,例如他对乐舒。
  看似不在意,可俊颜已然沉下。
  夏文娟掐了白棉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乐舒其实一直都有跟陶冶见面还了得?对哦,他那么聪明,肯定已经认定乐舒有背着他见陶冶,否则白棉怎么可能认识那人?
  白棉不解,她还真不知道乐舒以前喜欢过陶冶的事,只觉得狭小空间里气氛有点压抑,赶紧闭口降低存在感,默默祈祷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董事长,你别多心,陶冶刚当爸爸,乐舒可能只是去问问他孩子的情况,打个招呼而已。”
  谭越一直望着不远处不知交谈着什么的二人,并没啥出格举动,也有意无意地劝说:“朋友而已,夫妻俩过日子,最忌疑心,忘了夜总会门口的那场误会了?”
  庞煜轻哼,薄唇荡漾出个俊雅弧度,显然那股子不爽劲儿已经过去,他怎么会去疑心乐舒?无意识反应罢了,气她怀着孩子还走那么快,咳……不就一个教书的吗?何必大惊小怪?若这点自信都没,他就不是庞煜!
  乐舒的确在问关于孩子和陶冶妻子的健康问题:“都平安就好,那你快去忙吧,等我回来了,一定去看望他们,再见!”
  陶冶一如既往温润,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清清爽爽,看脸都知道是个踏实本分的大暖男:“玩得开心,一路顺风!”
  相互道别,乐舒怀着对西班牙期待的雀跃回到车上,催促:“快走快走,我都等不及了。”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倾身抬臂穿过座椅摸了摸爱人脸颊,多余的话无需表达出来,她相信他能懂。
  庞煜也伸手擒着那只在脸上捣乱的小手摩擦数下,扭头轻责:“坐好!”
  大伙面面相觑,不言而喻。
  去机场的路,恰巧要经过某片墓园,靠得越近,三个女人的心就越沉重,都不再攀谈,不约而同望向那个方位,关于柳清颜的点点滴滴正不断涌出大脑,她的笑,她的善良,她为爱情苦苦挣扎,她并不伟大,做不到大义灭亲,半辈子都在为个男人苦苦挣扎,爱不得,忘不掉。
  她的爱纯粹得似清水,她就爱司炀,爱到明知道司雅作恶多端,也怕捅出去后怕司炀难过,那个人是她此生最大的劫,丢掉性命都躲不掉的劫。
  女人总是那么傻,多少女人因爱上一个男人众叛亲离?一个孤儿,她最在乎的无非就是把她养育长大的人,可为了司炀,那些人不愿再和她联系,扬言保送她成才的恩师也失望透顶,所有爱她的人她都伤了个遍,也没能抓住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情。
  有个问题乐舒一直都没想过,她想她多年时间都没能把清颜带进阳光里,是因为她在那冰冷房子里一遍遍得知司炀和谁谁谁在一起,庞煜只是跟个不相干的女人笑了下,她都受不了,更何况……
  太多负面东西困扰着清颜,焉能见到阳光?
  视线掠过路边那辆黑色轿车,他又来了吗?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有何用?只会让自己痛苦罢了,司炀如今正在走清颜走过的路,表面光鲜亮丽,内里早被腐蚀了个透彻,这一刻,乐舒觉得,司炀这辈子是真走不出来了。
  所以这人啊,且行且珍惜!
  (大结局)
  ------题外话------
  啊啊啊,终于结局了,这本文没啥看点,我一开始就知道,因为男女主角没啥死去活来的误会纠葛,简简单单相爱,简简单单一起过日子,没有多大跌宕起伏,不虐我自己,也不虐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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