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前的某个晚上,谢铮和顾叶白夫妻俩正在干某些面红耳赤的事。顾叶白跨坐在谢铮腿上,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双手背后互握,起起伏伏地吞吐着主人腿间狰狞的器物。她不敢坐实,谢铮又不许她用手撑,只能双腿卯着劲攀附在他身上,勉强维持平衡。
谢铮舒服地仰坐着,动都不用动,手里把弄着戒尺,时不时狠狠打上某块绵软的皮肉,冷声呵斥着某个偷懒的动作,看她一个人在那儿汗淋淋地喘息扭动,耳尖红得发烫,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轻颤,腰身酸软无力又只能强撑。
“往下坐,给我含紧了,最近惯得你就知道偷懒。”他拍拍顾叶白的脸,力道不大,带着戏弄狎昵的意味。
顾叶白闻言,不敢出声抗议,只得自虐地往下又沉了沉身子,硬挺的阴茎猛地戳进最里处的穴心处,好像誓要把软肉戳烂不可,刺激起过电般的酸痒感,又一次高潮席卷而来,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压抑的尖叫声,喘息着把头搭在谢铮肩上,告饶般伸出舌尖舔过他的耳垂,尽力想要往他怀里缩。
“好好动,别撒娇。”伎俩被谢铮一眼看透,他揉一把颈边毛茸茸的脑袋,挺腰入得更深。
顾叶白周身泛红,从发丝到指头尖都酥麻得发烫,整个人从里到外好似被春水泡得软烂,再也坐不住,没骨头般依偎进谢铮怀里,任交合处猛烈的动作操弄。
“乖,坐起来自己动。”谢铮拍拍怀里想要耍赖的姑娘,光洁的戒尺柄威胁地抵在她布满紫红棱子的臀面上。
“真的坐不住了……主人,唔……阿铮。”两团伤痕累累的软肉被冷硬的戒尺戳弄,立时吓得打颤,可顾叶白实在是腰肢酸软无力,咬咬牙,在谢铮身上贴得更紧,调子又绵又软,像是加足了黏糊蜂蜜。
谢铮笑笑,有些无奈地搓了一把她烫红的耳尖,把人弄得直缩脖子,终是纵容了顾叶白这一回,伸手搂住她的腰身,准备自己做最后冲刺。
顾叶白见他放了过去,心下一松,细细密密地亲在他脖颈上,讨好地收缩下身,用软嫩的穴肉裹紧他的利器,尽力吮吸着想让谢铮早些泄出来,好解放要断掉的腰。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夜里格外突兀,顾叶白被猛然一吓,身子一滑,险些别到谢铮的阴茎。
受了男人凶狠一瞪,她知错地低下头,安抚般摸了摸他鼓胀的阴囊,“主人……电话。”
“别管它。”
谢铮正在关头上,怒涨的阴茎憋得难受,他理也不理那响个不停的铃声,径自揉捏着顾叶白的臀,大力挺身插弄。
电话独自响了一会儿,见无人搭理,短暂地安静下来。两人喘息声越来越大,水意滋滋作响,顾叶白发丝尽湿,体力告支,全凭谢铮支撑才没有瘫倒。谢铮将凶器狠力插到最里,青筋迸凸,眼见着就要射精,一旁的电话故态重萌,好死不死地再次响了起来。
“操!”被这么一打搅,那股子濒临的快感缓缓退下些许,谢铮火气腾得上来了,忍不住爆粗。
“这他妈的谁啊!”
顾叶白攀在他身上,气喘吁吁,“……该不会是是军部有急事。”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过半,这时间点挺暧昧,说是不礼貌但还没那么晚,可对于两个正在床上厮磨的人来说,确实恼火。
谢铮瞪她一眼,火气还没散透,“坐起来,自己动。”说着拿起了电话。
一看来电显示,是周恒,他忽然就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周大公子素来是个随心所欲的,据说公司里的手下曾经被大半夜叫起来做方案,就是因为周董事大晚上搞完抽事后烟时,忽然脑子别了筋,决定并购某家公司。
他来电话,必然没什么正事,但为了避免这个疯子一气之下来个夺命连环,谢铮还是接了起来。
“谢铮,端午带上你家女人出来玩。”对面的周恒倒是挺有精气神,还带着一丝微妙的餍足。
“不去。”谢铮托了把将将要倒下去的顾叶白,用眼神示意她好好服侍,一面应付他。
“哟,”周恒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像是憋着火呢。怎么,我这时机不对,打扰你办事了?”
对面传来细微的女音,像是在轻声劝谏他这么说太冒犯,周恒啧了一声,语调上扬,“怎么?还有劲儿管我,看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谢铮听不下去他这痞气满满的淫话,打断道:“什么时间,去哪儿?”
“愿意来了呀。成,上午十点,老地方。”
周恒像是又起了兴致,懒得再纠缠他,散漫地告知过后,便“啪”得挂断了电话。
“周家这什么家教。”谢铮撂下电话,骂了一句。
“主人……唔。”
“咱们继续。”
端午当天,云甸。
谢家夫妻先到了,已经进了包厢。
“磨磨蹭蹭的,是真想让他们看见吧。”
谢铮此时正张腿坐在沙发上,身下跪着顾叶白。她费力地张大嘴,吞吐着主人颇大的阴茎,一张秀气的脸憋得通红,唾液乱七八糟地渗了出来。
闻言,顾叶白一惊,可怜兮兮地仰头看向谢铮,连连摇头。
虽说两家人这些年关系很好,时不时一起聚聚,有正儿八经的和谐吃饭出游,也有些不那么正经的调教,云甸搞活动时也常常坐在一起。可顾叶白脸皮薄,郑毓脸皮更薄,每每狼狈之时相对,两张脸直直红到脖子。
谢铮伸手按揉着顾叶白喉咙处鼓起的形状,另一只手狠狠将她的头按向身下,挺弄得更深。
周恒和郑毓推门进来时,谢铮正在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顾叶白瘫坐在地上,嘴角破了皮,脸上红晕未退。
“都怪阿毓姐,出个门慢吞吞的,瞧瞧,人家都开始了。”
周恒搂着郑毓,一脸真诚地颠倒黑白。
“我慢吞吞?我……”郑毓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竟是要比顾叶白还甚过叁分,像是实在忍不住了,罕见地喘着气反驳周恒,却又在周恒的眼神下熄了声。
“说呀,毓毓,你怎么了?”
“没……”
“这脸怎么这么红,屋里热的?”
顾叶白刚回过神,就听见这么一句,不明所以地接话道:“热吗?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刚想起身,就被谢铮按住。
“不用劳烦人家嫂子,毓毓,把外套脱了吧。”周恒笑着道,满脸的纯良关切,看不出一丁点坏心思。
郑毓抬手攥住衣扣,却迟迟未动。
“毓毓?”周恒抬高了音量。
郑毓飞速地瞄了一眼周恒,不敢再拖延,只得乖乖把风衣外套脱下。
只见她的外套下面,穿了一件纯白衬衣。单薄的衣料下面,隐隐可以看出红色的麻绳。走绳繁复漂亮,在酮体上盘旋萦绕,不松不紧地勒紧肉里,让被缚者无法有大的动作,整条麻绳尾端没入郑毓身后,将她的双手绑起。
色情意味十足的红绳,其外笼着薄薄一层白衫,欲遮还显,颇有艺术般的美感。
谢铮已经礼貌地移开了目光,顾叶白有些呆愣地盯着郑毓,第一个想法就是:周恒这小子,坏透了。
郑毓偷偷抬眼,看到顾叶白正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瞬间臊得要死,抿紧了嘴抱着外套,不管不顾地转身往门边走。
“站着。”周恒也不拦她,只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说。
郑毓登时一僵,停下脚步。
“阿毓姐这是哪儿去?”
郑毓低着头转过身,也不用周恒说,就自个一步一步地挪回他身边,“主人……”
“你看看你,总说我没礼貌。现在谢哥和嫂子还坐在这儿,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往门外走,太没礼貌了。”
“来,我们热情洋溢地打个招呼。”周恒举起郑毓的一只手,摆弄木头人一样,冲谢铮和顾叶白摆摆手。
顾叶白忍俊不禁,刚才的尴尬劲儿被冲淡了不少,“你就仗着毓姐惯你。”
“好了,你们坐吧。”谢铮抚着顾叶白的头,招呼他们,却在低头时颇有意味地扫了顾叶白一眼,若有所思的模样。
顾叶白顿时脊背发麻,暗暗叫糟——周恒是个一肚子黑水的坏崽子,她家板板正正的将军每每被他带坏,美其名曰有了新的灵感,回去之后可劲地折腾她。
周恒郑毓一坐一跪,在旁边的沙发上安顿好。周恒接过郑毓倒好的香槟,翘着二郎腿,呷了一口,满意地总结道:“过端午嘛,就是要吃粽子。”
谢铮认同地点点头,手指微微捻动。
顾叶白 郑毓: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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