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以往性爱时激烈汹涌,男人的挺送缓慢而富有力量,一点一点撞击着苏秀湿润的甬道,将里面的花液捣出捅进,每一次进出都在积攒着力量。
苏秀紧紧搂着男人的背,纤瘦的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小嘴儿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不停肆意浪叫,眼角渗出爽快的泪花。
“唔,就是那儿……用力、啊……!好棒……撞得子宫都在颤……二哥……二哥……”
她娇声哼唧,不停唤着身上的男人,亲吻他略微浮起胡茬的下巴,鼓励他加大力道。
郑毅低声咒骂了句“草”,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在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下,裹缠着大肉棒的穴肉发力绞紧,痉挛颤抖,粗壮的阴茎抵进最深处,跳动着将热精激射而出。
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同时发出低嚎,一同享受着被冲上高潮的极致爽快。
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得到释放,苏秀畅快得浑身都在颤抖,大脑空白,四肢酥麻,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上,随着他的潮汐起起伏伏,逐渐被送到远方。
待苏秀找回意识时,她正侧靠在一堵肉墙的怀里,男人的大掌在她腰腹上轻抚揉搓,唇瓣在她肩颈上细密亲吻,尚未完全软化的肉茎还堵在湿漉漉的小穴中蹭弄,看来还有些意犹未尽。
苏秀满意地哼哝了一声,被他勾得心痒痒。
本就是虎狼的年纪,再加上排卵期,一次于她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她扭着腰臀夹紧了穴中的肉棒,喘着粗气向他发起第二次的邀请。
郑毅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向下抚弄她的阴蒂,配合她耸弄下身的同时,仍旧有些不确定地问:“我真的是你初恋?”
向来意气风发的郑老总,唯有在苏秀面前会展露出不自信。
他被她骗过太多次了。
苏秀笑着扭过头去和他接吻,小舌挑弄他的唇瓣:“当然。”
可他还是犹疑:“那你当时喜欢我什么?”
他小声而又卑微,像个刚坠入爱河的小菜鸟。
苏秀笑了:“你可是三中的校草学生会主席啊,长得又帅,还体育万能,成绩拔尖,还人脉甚广,这样一个优秀的男生可是陪伴我从小长大的竹马哥哥,关心我,照顾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还有什么理由能不喜欢你?”
“就只是这些吗?”郑毅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在苏秀眼里应该会有更独特的优点才对。
独特到能让他脱颖而出,能被她看中的地步。
“郑毅,你也太嚣张了吧?光是这些,你就远超这世上很多男人了好吧?”苏秀笑骂他美不自知,但她喜欢他的地方确实不止这些。
她纤细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侧向下抚摸,感受着他臀大肌的发力,在他翘挺的窄臀上捏了两下:“我其实更喜欢你看黄片时脸红的样子。”
郑毅一愣,还没从苏秀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被她的下一句拷问得面红耳赤。
“当时在我家看黄片,你都想些什么画面了?”苏秀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郑毅顿时把头埋进她的后背,失笑着摇了摇头:“……别问了,饶了我吧!”
他自然想着不堪入目的画面,而画面里放肆交媾的少年少女,正是他和苏秀。
他才没苏秀说的那么好呢,他就是个早早盯上邻家小青梅,妄想把她叼回自己窝里的狼崽子罢了。
此时回想起当年过往,郑毅甚感自己不是个东西。
男人看似羞愧得掩面回避,可插在苏秀穴中的粗壮阴茎,倒是跳得那叫一个欢腾。
苏秀笑骂了他一声“混蛋”,拉开他遮羞的手追问:“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我呢?”
甚至喜欢到,在她做了那么多伤他心的事后也依然不放弃的地步……
郑毅愣了一下,蹙了蹙眉,似乎是头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全部?”他沉吟半晌,抬眼和苏秀对视,“只要是秀秀的任何一处,我都喜欢。”
“这算什么回答啊?”苏秀不满意地嚷嚷道,用手狠狠拍了下男人的屁股。
郑毅倒是很受用地笑了,凑上去吻她的脸蛋:“喜欢秀秀的脸蛋,你是我生命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大掌顺着苏秀的腰抚上她的胸,两指搓捏着她的乳尖:“喜欢秀秀的身子,每一次与你亲热都会让我心跳加速,陷入癫狂。”
湿热的吻从肩颈一路向下,划过肩胛骨,定格在腰窝,呼出的热气搔出痒意,透过肌肤,直达小腹。
“喜欢秀秀不服输的性子,每当看见你眼含坚定朝目标前进的样子,我都不由自主被你感染,被你鼓舞激励。”
他撩起苏秀一条腿扛在肩头,俯下身亲吻她含有他精液的小穴,在她大腿根上啄下一个吻痕。
“但我最喜欢的,是你每次哭着叫我‘二哥’时的样子。”
“为什么?”苏秀回望着男人,只见他好看的俊脸被她的大腿遮去一半,如鹰隼般锋利的凤眼牢牢盯着她。
苏秀心跳漏了半拍,像是被掠食者死死咬住不能动弹的可怜猎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啃食殆尽。
“因为那会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
火热的肉棍再次捅入湿滑紧窄的小穴当中,苏秀被郑毅翻过身趴在床上,被他健硕雄伟的身子压得无法动弹,感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进犯与掠夺。
“唔、啊……二、二哥……”苏秀无意识地呻吟浪叫,喊出来的,竟都是郑毅。
“对。秀秀,就像你现在这样……”
全身心都在感受着他,接纳着他,呼喊着他,甚至脑子里也只会想到他。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秀秀,自由快活的秀秀,能将这样完美的她据为己有,哪怕只是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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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偀将两人份的饭菜放在东厢房的房门口,敲响房门示意苏秀出来拿。
“秀秀,晚饭好了哦。”
自苏秀上门主动帮忙照顾郑毅,两人便一同“隔离”在东厢房,由傅华偀负责无接触递送餐食。
但今天晚饭送上之后苏秀却没有应声,傅华偀心下焦急,生怕秀秀也被传染病倒了,连续敲门呼喊了好几下。
正当她要推门而入时,木门突然一下子毫无征兆地打开,傅华偀吓得连忙后退。
“哎哟,你个砍脑壳的,想骇死你老妈啊?”见门后站着的是郑毅,傅华偀拍着胸脯吐出方言,没好气地甩了他个白眼。
郑毅则只是比个噤声的动作,拾起地上的两大碗盖饭,悄声道:“秀秀在睡觉,等她醒来我会让她吃的。”
傅华偀一听,顺着门缝隙开的空档往里面探了一眼。
只见宽敞的大床上,绒被隆起一个小山丘,床头处微微露出半颗小脑袋。
心下了然发生了什么,傅华偀急忙掩饰住脸上的笑,故作严肃:“不许折腾秀秀,知道吗?人家辛苦照顾你,你瞧你,都干的啥啊……”
还好东厢房离正北的堂屋有些远,不然让小孩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可要羞死个人咯!
老母亲脸上的笑容都要憋不住了,郑毅无语呼了口气:“妈,我才是生病的那个……我能怎么折腾她?”
“得了吧你,羊入狼窝,哪怕是只瘟狼,岂有不吃羊肉的道理?”傅华偀嫌弃地埋汰了儿子两句,又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进去,“别一会儿又在门口吹风受凉了,浪费秀秀照顾你的心血。”
瞧着傅华偀离开的欢快背影,郑毅哭笑不得。
什么羊入狼窝……这分明是狼入羊窝好吧!
还是只饥饿的大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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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母狼”苏秀可没跟郑毅这只“大肥羊”客气,饱暖思淫欲,只要有机会她都会逮着郑毅来上一发,让人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来照顾他的,还是来压榨他的。
郑毅在租下这套四合院时就没想过会遇到苏秀,自然更不可能准备避孕套,两人这两天来每一次做爱都是真枪实弹,每一发都射在了最里面。
又一次欢爱结束,郑毅抱着苏秀侧躺在床。
感受着她纤瘦的背紧贴他汗湿的胸膛,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轻轻划圈,唇齿却沉重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秀知道他在想什么,嗤笑着啐了他一声:“怎么,那天在酒店不是说想再要一个妹妹么?现在给你机会还不乐意?”
郑毅将她搂紧了一些,唇贴在她耳根细细摩挲:“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慧慧’……”
不是如今的苏慧,而是那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等待降生的“慧慧”。
可在苏秀执意与他离婚后,“慧慧”又成了他的一道梦魇,一大一小两个黑影在他午夜睡梦中发出嘲笑与讥讽。
【她不是你的“慧慧”】
【你不是我的爸爸】
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备受折磨,那几个月他甚至惧怕夜晚的降临,害怕进入梦境。
直到聪聪的到来……
“傻,聪聪就是你的慧慧啊!”苏秀扭过头来,打断男人的沉思。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聪聪是我生的了,怎么就想不通他就是‘慧慧’这个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