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别人都认为帝昊天的老婆背叛了他,在私底下议论纷纷,心里就不由得使坏地憋着笑。
帝昊天长臂一伸,扣在胸前——
唐宝惊了下,小嘴撅着抗议
“谁让你长那么漂亮的?”帝昊天眯着锐利的眸凝视她。
唐宝听着他的意思,顿时明白过来,粉拳在他宽肩上捶了下,不重,因为她的手怕痛。
“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去整整容吧。”
“那我只能把我也去整整了。”
“……”唐宝目脸红着目瞪口呆。
这人还是人么?
帝昊天居然想得出来。
果然大恶魔才是最可怕的。
“大嫂,我对不起你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代,跟我大哥交代啊!”帝龄岳还没有进门就开始哭嚎。
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虞桑环听着不由皱眉,看着进来就忏悔的帝龄岳,问:“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我现在很失态,可是……可是,我心里难受,帝家怎么会出这档子的事?”帝龄岳在沙发上坐下,又是一阵痛心。
虞桑环听到帝家,心头一愣:“帝家怎么了?”
“家丑,家丑,我都说不出来。”帝龄岳头低着,难以接受的样子。
“我不说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虞桑环说他。
心里也是着急,帝家出了什么丑要帝龄岳跑这里来说?
除了她儿子,其他人她也是无心管的。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均白被昊天给囚禁了,无缘无故的。我一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今天才知道,原来唐宝背叛了昊天,跟均白发生了那档子事。我……我对不起大哥啊!对不起昊天啊!”帝龄岳一说完就忏悔。
“发生了什么?”虞桑环还一时没有明白,那是因为太离谱。
“就是唐宝和均白在上个月……”
“你说什么?”虞桑环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一片,连手上的茶杯都被掀翻在地。
‘嗙’地一声摔了个粉碎。
“大嫂,你别激动。”帝龄岳安抚。
“龄岳,说说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有些话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昊天怎么可能会善待她?”
虞桑环想到前几天去城堡,帝昊天还说要和唐宝生个孩子的,看起来一切都好好的。
怎么可能如帝龄岳说的那般不堪?
“我也不敢相信啊!是我后来求证才知道的。而均白被昊天囚禁是千真万确的。如果大嫂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
虞桑环铁青着脸看着帝龄岳,已经一句话说不出来。
如果帝龄岳说的是谎话,是经不起查的。
可他信誓旦旦。
“我想,大嫂不用费力查,只要去城堡里找个佣人私下问,就会知道了。”
虞桑环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站在身后的佣人立刻扶住她:“老夫人,你注意身体。”
“真是家门不幸!”虞桑环愤怒。
“是,是我没有教好儿子,让他们发生这种事,所以我一得知就跑过来跟你忏悔了。大嫂,你就消消气吧,有错也是我的错。”帝龄岳说。
虞桑环甚至威严地转过脸,看着她:“你特意跑过来难道不是就想让我生气的么?”
“大嫂,我怎么会有……”
“你走吧,我累了。”虞桑环不想跟他说话。
“……那我先回去了,大嫂你保重身体。”帝龄岳站起身,走了。
虞桑环手撑着脑袋,只觉得头疼。
她正要说服自己去接受唐宝,毕竟自己的儿子想要,她再怎么样也阻止不了。
可是现在这叫什么事?
而帝昊天什么都不说,还善待唐宝。
这叫把苦往肚子里咽么?
她怎么能接受唐宝这样不干净的品行恶劣的儿媳妇呢!
“去打昊天的电话。”虞桑环说。
“是。”王嫂正要去,又被虞桑环阻止——
“算了,别打了。”
这件事帝昊天就是有心隐瞒,如果她去亲口问,帝昊天肯定会不承认的。
瞧现在天下太平的样子,不就是将事情瞒得紧紧的么?
虞桑环对唐宝这个人实在是厌恶至极。
如果不是她,帝昊天会受如此大的屈辱么?
虞桑环越想心口就越难受。
一大早开什么会啊?
关键唐宝非要在公司找领导者的存在感,硬是要进会议室。
然后这个会议一开,就是两个小时。
本来晚上被蹂躏的身体现在坐半个小时的时候就已经如坐针毡。
真的是坐的‘针’。
坐到唐宝脸色发白。
万米莱小声地凑上前,问:“要不要散会?”
“不用。”唐宝撑着摇头。
周之森看了眼歪着身体坐在座椅里的唐宝,没说话。
散会后,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
“哎呀我的妈!”唐宝立刻站起身,小手揉着腰。
“唐宝。”万米莱又回来会议室。
吓得唐宝将腰上的手拿下来,面色如常地看着万米莱:“干什么?”
“你不是不舒服么?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要你管?”唐宝没好气。看着万米莱憋着笑的样子,脸上挂不住了,“你想笑就笑,别憋坏了。”
“不是,我说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又没人非要你来会议室。”万米莱忍着笑。
“作为公司的领头人,我能不来么?我是这种人么?”唐宝问。想了想,“是不是要吃饭了?”
万米莱心里腹诽了句,尼玛,来公司就是为了等吃的。
有你这样的领导人么?
“我还要整理下会议记录。”万米莱说。
“要多久?”
“十来分钟。”
“行,我去楼下等你。”她要走动一下。
装作正常的步伐从万米莱面前经过,走出办公室。
万米莱看着唐宝那僵硬的姿势,觉得真是够了!
有多人想要都没有机会啊!
唐宝晃悠到楼下,站在公司外面的路边看着那些商店,想着中午吃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