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课间她们又来了,第叁天游南滢没有来。连续几天直到一天放学,有人告诉刘娉雅罗倾倾在操场约沉柯,她要那人去一下1班。
刘娉雅看着远处的沉柯和罗倾倾,对身旁的张秦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张秦盯着那处,不发一言,他想着放学前倾倾发短信告诉他,她和陈司月一起回家。刘娉雅见他不痛不痒,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起作用。
他们散了,张秦去车棚提车回去。刘娉雅在等倾倾,见到她说,“你和沉柯说了什么?”
“你去问他。”倾倾不看她。
“你贱不贱?”她怒道,“果然迭字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罗倾倾,焦丽丽……”
“娉雅──”沉柯道。
“你怎么在这?”她惊讶说。
等红绿灯时,张秦拿出手机打给倾倾问道,“你在哪儿?”
“商店。”倾倾说。
“谁啊?”司月问。
“张秦。”倾倾说。
“这才多久没见,你们也太……”又说,“快来看,这里还有情侣装,我想买……”司月叽叽喳喳。
“待会儿打给你。”倾倾说。
“好。”他答。
另一天早上,倾倾在女寝下等司月,司月昨晚睡在寝室让倾倾早上来找她。她等了很久,某时看到一辆车停在停车位上,不久,打扮得娇俏的焦丽丽和一位男士走了出来先后进了学校。
司月出来后,倾倾把话题往焦丽丽身上引,她知道了有位邵老师和焦丽丽同住一楼。
课间,司月正襟危坐对倾倾道,“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殷切问倾倾,“你也是吗?”
“不是。”倾倾说。
“为什么?”司月问她。
“有一句话叫做,狗才是人类的好朋友。”倾倾告诉她。
“倾倾,你说我不如狗?狗会说话吗?”她气愤道。
“不会。”倾倾白她道,“你比它强。”
铃~~~
“我要和你绝交40分钟。”司月道。
铃~~~
“倾倾……”司月又说。
中午放学,刘娉雅看了一下焦丽丽位置,她人早已不见了。她来到一处办公室外走廊一角,打电话,发短信,再打电话。她等了一会儿,焦丽丽还没出来,她不再等瞬时离开。
该办公室内,不久前焦丽丽走进去后关门,在窗口看了一眼,拉上窗帘。她道,“邵老师。”她走向他,他说,“你来了。”
她摸了他脸一下,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上下抚摸,在她的臀边,在她的乳房。
“老师,不吃饭吗?”她问。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双手摸她大腿,再掐屁股。她亲着他,从嘴角到鬓角。他脸埋在她胸间,她搂着他。他解开她的衣服,她扯开自己的胸罩,嫩乳芳香挺立,他脱下她的内裤……
焦丽丽趁邵老师整理衣服的时候,把胸罩放进他抽屉里面,然后他们出去。她吃完饭回教室看手机,看到刘娉雅的短信,遂去4班。
4班前门,焦丽丽敲了敲门,有人说,“周樱不在。”
“我找罗倾倾。”她说。
众人去看倾倾,司月对她,“她找你干什么?”
“周樱找你。”焦丽丽对倾倾说,倾倾走出教室跟她去。焦丽丽边走边时不时打量她,倏而问,“张秦那么好?”倾倾闻言看她,她好似什么都没说过。
一间空教室,倾倾走进去并没有看到周樱,只有杨萍在看小说见她进来看了她一眼。之后周樱进来,杨萍收起小说。周樱看倾倾,对她道,“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
“他不是东西,更不是你的。”倾倾视线不移。
周樱说,“我看上了。”倾倾笑了一声,杨萍不耐。
倾倾说,“有些东西不需要抢,人也是,他自己会选择。”
“如果你不横插一脚,他就会选择我。”
“你真得这样想?”
周樱沉默,倾倾又说,“我现在还你,要吗?”
“二手的,我他妈要个屁。”她说。
杨萍见她发怒,走向倾倾要动手,倾倾说,“你从前是受害者,现在就要成为施害者了吗?”她停住。
同时,焦丽丽回到教室,刘娉雅不在,她看向沉柯,他和一个女生说着什么,她就发信息给邵老师。游南滢边做题边翻开张秦的笔记,司月一直打电话给张秦。
……
“你怎么样?”张秦问倾倾,她摇了摇头表示无大碍。
之后,张秦送她回教室。
几天后,司月告诉倾倾周樱退学了,司月唏嘘不已。放学,倾倾看到教室外游南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等着了,她和张秦说话,眉开眼笑。倾倾摸了摸眉心走出教室,张秦见她出来看她,游南滢继续言语。之后,司月也出来,站在他们中间走。
图书馆,司月见倾倾无意看书,问她,“既然你不想看书,为什么上这?”司月循着她目光,见张秦和游南滢时而看题时而讨论,很契合。她就提议道附近有家超市,超市里有抓娃娃机。
抓娃娃机旁,司月兴致勃勃,倾倾兴致缺缺。她偶然看到刘娉雅和沉柯从电动扶梯上下来,转而不欢而散,刘娉雅也看到她,恶恶地盯着她,她嘲弄一笑。不久张秦出现在她眼前,问她们怎么在这,倾倾眯眼看他。
他们回家,张秦和倾倾走在前面,司月和游南滢并排。游南滢看着张秦的背,看着他拿着两个书包,看他和倾倾语气柔和亲昵,垂下眼眸。
几天后,刘娉雅约张秦放学见面,如果他不来的话她就去找罗倾倾。放学后张秦来到该地点,并没有刘娉雅,几个穿着职高校服的男生在等着他。他们见张秦出现,向他确认道,“你就是张秦?”
多年后,张先生和倾倾在路边捡到一条脏兮兮的小狗,它好像饿了很久,他们就把它带回了家,几天后小狗精神焕发,倾倾就问张先生,“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也像它这么好养活吗?”
“好养活。”他说。
她质疑,他抱起小狗说,“你负责生,我负责养。”
倾倾建议给它取个名字,张先生说不如叫小q,他们名字的开头字母,倾倾点点头。于是张先生叫它,“小q。”
一天张先生见倾倾在厕所还没有出来就叫她,她说她上完了,他问谁在洗手间,倾倾说是小q。“我能进去看看吗?”他问。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倾倾说。
倾倾和小q玩,对张先生说,“要不要考虑一下它的婚育问题?”
半响,他说,“还是让它自由恋爱,家长干涉太多不好。”
“也是。”
一次倾倾出差回来,小q多日不见她立马扑到她怀里,倾倾摸它说,“小q,你想不想我?”
“我想你。”张先生说。
“你吃饭了吗?”倾倾问。
“我还没有。”张先生说。
“这几天我不在,你过得好吗?”倾倾问。
“不太好。”张先生说。
倾倾去整理东西,张先生摸着小q的头说,“她爱你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后来小q被它主人领走了,张先生见她失落说,“要不然我们去领养一条?”
“不用了,它还是会走的。”她靠在他肩上说。
“不会的。”他安慰道。
“狗的寿命没有人长,它终究会走的。”她说。
他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要走也走在你后面。
“嗯。”她说。
一天张先生回来,倾倾坐在沙发上问他,“你觉不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他疑惑不解看她,她站起来从他身边走过去。
洗手间,倾倾站在镜子前,撩开衣服,露出小腹。不久,张先生来到她身边抱着她,摸上她的小腹问,“几个月了?”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不答反问。他亲她肩,她静静的看着他的姿态。
荆苏来看倾倾,告诉她唐野和一个外国人结了婚,很快又离了,他现在……她被张先生叫倾倾喝汤打断,之后不再继续。倾倾问她,“姿姿呢?”
“在学校,我待会去接她。”荆苏道。
肚子大了的时候,倾倾躺在床上问他,“我难看吗?”
“一点也不。”他说。
然后拿来一本童话书翻开作势要读,“他能听得吗?”倾倾问。
“听不到就说给你听。”他说。
“天气非常非常冷,夜幕已降临,雪下得很大。这是旧年最后的一夜──除夕之夜。在寒冷和黑暗中,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光头赤脚仍在大街上徘徊。当她离家出门的时候,脚上的确穿着一双拖鞋的……”张秦缓缓开口。
“她为什么要穿拖鞋而不穿别的?”她问。
“她没有别的。”他说。
他继续道,“但是那是一双相当大的拖鞋──的确太大了,那是她妈妈的。这可怜的小家伙在匆忙横穿马路的时候,两辆马车飞快地闯过来,吓得她把拖鞋跑丢了。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了,另一只被一个小男孩抢跑了,并说等将来他有了孩子要为他做摇篮。”
她又说,“我们去哪儿抢一只拖鞋做我们孩子的摇篮呢?”
“我们可以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