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被他笑得脸蛋发红,知道他已经发现自己是假装的了,索性就睁开眼睛,娇斥到:“快放开我!”
“呵呵”赵锦摸摸晏秋的脑袋,像在看一个愚蠢的人类:“本王还没有惩罚你。”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快放开我吧,不然一会儿阿白饿了,就该哭了。”晏秋搬出阿白,并且眨巴眨巴眼睛,装可怜。
可赵锦却不吃她这一套,斜眼瞧了她一眼,手指从她的唇上下滑到细嫩的脖子,再到柔软处,再到腰间……
眼见着赵锦的手在她腰带上打转,晏秋连忙叫道:“殿下,不要。”
赵锦抬头看了她一眼,倒是顺从的放开她的腰带,转而继续向下,经过小腹,一路不停地到了她的脚腕处,将她向下一拉。
这时赵锦忽然对她一笑,拿出了一根毛笔……
晏秋满脸惊恐。
“殿……殿下……”她咽着唾沫到。
“你那里太敏感了,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就得哭起来。魏华说,毛笔的毛柔顺,能比其它的好一些,本王觉得不错,你要试试吗?”赵锦笑到。
敏感……刺激……晏秋僵着脸呵呵到:“还是不要了,昨晚太累了,殿下你就原谅我一次,让我歇歇吧!”
“歇?你不是歇着吗?又不用你动,我来就好。”赵锦的手在毛笔笔尖上轻捻。
说完,赵锦便一副准备要动她的样子。
“不要,殿下,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原谅我吧!”晏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真的知错了?”赵锦收回手,一脸认真思考。
“真的真的。”晏秋使劲儿的点头。
“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您说。”晏秋撇撇嘴,但看到赵锦不怀好意的目光,和他手里的毛笔,最终还是屈服了。
“本王最近思念你和瑜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赵锦撇了她一眼到。
“不如你伺候本王几日起居吧!”赵锦撑着额头一副悠闲的模样。
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你那邪恶的小心思,晏秋在心里一哼。不过她虽然明白赵锦的意图,却因为那只毛笔的威胁,不得不让步。毕竟……毛笔那啥实在是怕怕。
“好。”
“乖。”赵锦一勾唇,摸摸她的头。
“那你快帮我解开,我的手疼。”晏秋撒娇卖痴。
赵锦达到了目的,心情不错,就给她解了绑。
晏秋解了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毛笔扔的远远的,让赵锦看不到它,这样也就不会想起来它了。
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在荆州的时候,他就用过毛笔欺负她,每次把她弄得眼泪汪汪,好不可怜,他才住手。晏秋真不知道他哪来的恶趣味,居然想到用毛笔!
“乖,我就逗逗你。”赵锦摸摸晏秋的头,把头搁上去,指挥到:“头疼。,阿秋为我揉一下。”
“有你这样的吗?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痒了。”晏秋不乐意到。
“恩,下次不拿这个逗你了,好吗?快给我揉揉吧!疼。”此刻,赵锦的声音温柔的紧。
其实赵锦并非是冷心冷意之人,他只是因为从小的环境原因,所以沉默寡言,到了后来得了暗疾,又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所以才令人害怕。
只是在面对晏秋时,他浑身冷冽的气息早已不复,虽然还是寡言,但已经话多了许多,还经常恶劣的与晏秋开玩笑,到了床上,更是热情的害怕。
自从发现晏秋极其怕痒,赵锦便时不时的逗上她一会儿,然后接受她的各种割地赔款,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晏秋对此恼怒极了,却因为敌不过赵锦,每次都被他轻易地压倒。
太阳从窗户晒进来,竟比午时还热,晏秋见赵锦是真的有些头疼,便乖乖给他按起来。可没过多久,便因为俩人紧紧贴在一起,额头上汗水直流。
“热,殿下。”晏秋推推卧在她怀里的的赵锦,有些不满。
赵锦乖乖起身,不再闹晏秋。
然而到了晚上,晏秋便又被酱酱酿酿了。稍有反抗,赵锦便道:“你答应的,要伺候我起居,可不能耍赖。”
晏秋:……她不想再死了一回又一回啊!
然而依旧是夜深人静,赵锦才放过晏秋,在她头顶上轻吻,手也不安分的乱摸,活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晏秋此时已经累的抬不起手来了,只能任由赵锦的手在她身上作乱,根本没有力气将手捉下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赵锦终于安分下来,俩人都在歇息缓神,从刚才的极致欢愉中回神。
忽然,安静被打破。
“阿秋,很快你便不用这么委屈了。”赵锦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唇上亲吻。
“我不委屈啊!”晏秋一愣。
“傻姑娘。”赵锦环着她的腰笑笑。
你会得到最好的,也只有你才配。
☆、第82章 驾崩
晏秋到金陵没多久,徐路他们便收到消息,从湖州那边赶回来了。回来的人不多,只有采薇采歌和徐路,再加上几个护卫。
几人皆是受了很重的伤,晏秋见着十分愧疚,于是让采薇采歌养好伤再回来伺候,其余在湖州死去的婢女,家里也给了许多银钱。而徐路和几个护卫那里,她只有平日里让侍女送些吃食,其余的都归赵锦管。
日子一晃而过,她在金陵已经呆了一月有余,期间收到一些小官的帖子,皆是婉拒。
庆康帝病重,冀王监国,这使得赵锦的行情一下子火爆起来,谁还去管当时荆州传来的冀王欲立庶长子的流言呢?
今时不同往日,当年的冀王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又欲要立庶长子为世子,那么好一点人家的女儿自然不愿意嫁给他。可是,现在不同。圣上病重,冀王殿下将来登位已经是十拿九稳,谁还会去在乎一个庶长子呢?要知道,哪怕是太子都可以废,更何况那庶长子的生母身份低微,又没有可以依靠的母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贵女相提并论。
所以,这金陵城的官员们一个个都开始活络起来。
然而他们发现,这冀王殿下似乎一点也不上心,每日下朝便径直回王府,少有出来应酬的时候,不由一时也无法。
这日,赵锦照旧一下朝便准备回王府,半途却被安郡王世子拦住。
“六皇叔,您这是去哪啊!”安郡王世子问到。
赵锦冷着脸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
“哎!六皇叔,您不说我也知道,您这是要回府吧!”安郡王世子一点也不在意赵锦的态度,凑过去自顾自的说起来。“您要是不嫌弃,可否让侄儿去王府看看瑜儿?”
赵锦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
“许久不见瑜儿,我这是想的紧啊!”安郡王世子叹息到。
“湖州之事可有结果?”赵锦面无表情到。
“已经有了他们的下落。”说起正事儿,安郡王世子立马一脸正色的汇报。
“不要打草惊蛇。”赵锦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整个皇宫。
“是。”
“走吧!”赵锦先一步走下台阶。
安郡王世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赵锦同意他去冀王府,立马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追上去。
他这位皇叔就是个面冷心热的,自己当初也正是这个原因才选择他的,不是吗?
回到王府,正是用午膳的时候,鉴于厚脸皮跟来的某人,赵锦并没有进内院陪晏秋吃饭,而是让人通知了一声,并且把阿白抱到了前院。
“不是说甚是想念吗?今日你便好好带他吧!”赵锦用晚膳,忽然站起身,对正在和阿白玩儿的安郡王世子道。
“?”安郡王世子一脸懵逼。
“我今日要带你皇婶出去,你好好看着他。”扔下这句话,赵锦便极不负责的离开了。
安郡王世子:“……”。
直到赵锦与晏秋走在街上,晏秋还有些不放心的拉着赵锦衣袖:“殿下,世子他可以吗?我总有些担心阿白哭闹。”
赵锦拍拍她的手:“放心,他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做事令人放心。况且府里还有乳娘和侍女们,不会有事的。”
晏秋点点头,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却不再说什么。
他们早就计划好今日出来,谁知道安郡王世子忽然跑来了,晏秋本来准备放弃今日的计划,让赵锦留在家里。谁知道,刚用完午膳,他便把安郡王世子扔在一旁,带着自己出来了。
虽然身为主人,将客人扔在家里有些不好,但殿下都说安郡王世子不会在意,那么她便不再多想。
金陵处在南方,与北地的荆州风光大不相同,一路走来,晏秋看的十分有趣。
赵锦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下朝便钻进了书房,今日挤出半日时间陪她逛街,令晏秋心里熨贴。
一路上,晏秋更多的是看热闹,等到赵锦想要给她买的时候,她又笑着拒绝。赵锦也不勉强,本来出来就是让她散心的。
俩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在酒楼吃过晚饭,才趁着月色回府。
刚进屋,安郡王世子便抱着阿白冲了出来,见到赵锦和晏秋,重重地舒口气,大喊到:“皇叔,你们可算回来了。”
安郡王世子满头大汗,见到俩人就如见到救星般激动。
“飞……飞……”阿白见到晏秋也不伸手要她,反而在安郡王世子怀里扑腾着要飞飞。
“皇叔,天色已晚,侄儿该回家了。”安郡王世子做为难状。
“回去吧!”赵锦淡淡道,然后接过阿白。
本来还在蹦哒的阿白一到赵锦怀里便安静了下来,直叫安郡王世子瞪大眼睛,大喊不公。
“世子,天色已晚,你路上小心。”晏秋笑笑对安郡王世子道。
“多谢皇婶关心,侄儿这就告辞了。”安郡王世子拱手行礼,见阿白对他又啊啊的叫,吓得脚上抹油,连忙离开了。
“看什么?”赵锦见晏秋看着安郡王世子的背影,皱眉到。
“殿下与安郡王世子关系甚好?”晏秋挑眉到。
“伯夷他一出生母妃便没了,没过多久,安郡王便另娶了王妃,所以对伯夷平平,反而对继王妃所出子嗣甚是喜爱。而我与他,便是在上书房进学时相交的。”
“那时他常受人欺负,却经常为我出头,真是傻。”赵锦回忆起往事,却不再苦闷,反而是带着笑意神态自若。
“看不出来安郡王世子的性格外向,却经历了这么多。”晏秋唏嘘不已。
“别看他现在笑嘻嘻的样子,办事却很牢靠。而且他也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只不过是因为替我办事,才一副流连花丛的模样。”赵锦镇压下怀中乱动的阿白,继续往下说。
“那在郧西他调戏我也是有原因的喽!”晏秋忽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