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珍珠, 但是一些不规则的小珍珠,他们靠海吃饭,知道海里有什么产出有价值。
林亦宁感兴趣的看过去, 对方笑了笑, 问她:“姐姐, 你要买我家的珠子吗?我家还有更好看的。”
这是想要卖给她换钱?
林亦宁喜欢。
但是她买不起。
她现在是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兜里比脸还干净的那一种。
路安然也挺感兴趣的,问这家里的女主人, “这是你们自己采的吗?还有多少,有品相好的吗?”
路安然还没有从渔民的手里买过珍珠,之前买的都是店里做好的成品首饰。
这家里的女主人听到这话, 立刻进去拿了一个小袋子出来,解开抽绳一看,里面都是小指大的珍珠,跟她女儿玩的那些不一样的是这些珍珠都比较圆润,还有的就是形状比较像水滴的,这种能卖得上价钱。
她在这边折腾起了珍珠,俞向安那边把菜做好了。
很简单,林川柏俞青山把鱼处理干净了, 要么煲鱼粥,要么清蒸,要么用锡纸包了放进火堆里做烤鱼, 再加上一锅鱼汤, 这一餐就齐全了。
林亦宁夹了一筷子颤悠悠的鱼肉放进嘴里,然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向安:“妈妈, 刚从海里钓上来的鱼更好吃!”
林亦泓喜欢吃鱼头, 林川柏给他夹了一整个。
俞满生:“在海边建酒店做这种生意, 可以。”
路安然:“要是档次上来了,不愁没有客人。”
吃完了,俞向安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特产。
这家的女主人进了房间,拿出了不少东西,有晒干的海带,晒干的海鱼,还有小孩子捡的一些不知名鱼骨头、不知名的石子。
俞向安看了下,都是比较常见的东西,看着家里没有的买了一些,给的都是公道价,对方欢喜的卖了。
然后林川柏发现了一块龙诞香。
龙诞香是什么?这是鲸鱼的粪便演化出来的一种香料,价钱论克卖,价比黄金。
显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龙涎香,可以用来制作香料,也是药材的一种。
俞向安没认出来,林川柏拿起来了,“这是什么?还有其他类似的吗?”
这家的小孩就害羞的躲到妈妈身后:“我在海边捡的,就这个了。”
林川柏:“那我想要买下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在对方眼里这就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虽然现在有人买,可能这块石头会有别的价值,但是他们认不出来,拿到手里的才是最实在的,下次再看到,一定也捡回家。
他们之后紧接着就去影楼拍艺术照,在路上,俞向安问那块石头是什么,林川柏回答:“那是龙涎香。”
路安然:“什么!!!”
她是知道龙涎香的珍贵的,那块不起眼的石头就是龙涎香?
俞青山和俞满生不知道:“那是什么?”
路安然:“一种名贵香料,价比黄金,刚刚那块个头不小,值不少钱,这算是意外之财了。”
价比黄金?
现在黄金一克八十块左右,刚刚那块石头大概二百克,二百*八十,一万六。
我去!
俞满生想掉头了:“我可以回去那片沙滩再找找有没有吗?”
路安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在你面前,你认得出来?就算你人的出来,还会出现第二块吗?别抱有太大期望。”
林亦泓和林亦宁恨不得把这块石头看出花来。
他们也会算数,这不是一块石头,这是一个小宝藏啊!
俞青山也不能免俗,想要记住它的样子,下回来海边,看看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这可不是什么小钱,要是幸运的捡到了,那就是一套房。
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路安然新开的影楼,她给大家介绍,“这一片是背景墙,那边是服装区,左边是我们国家的衣服,右边是其他国家的,后面是化妆区,有不同的化妆师和化妆间,想要什么风格,跟他们说就可以了,要是不知道,他们也会根据衣服和个人特色推荐。”
看上去很专业,俞向安看到了一条很华丽的西式公主裙,看到了以后就走不动路了,这裙子造价肯定不便宜,不过是真好看。
林亦宁也看中了这种衣服,她问服务员,“姐姐,这种适合我穿的有吗?我也想要这种类型的。”
“是想要穿亲子装吗?这里也有,两位很有眼光,这件仅次于我们店的镇店之宝。”
这衣服繁复华丽,俞青山过来看了一眼,不敢靠近,要是不小心勾丝坏了,肯定要花很多钱。
他们也看到了这里的镇店之宝,那是一件绣着珍珠的洁白婚纱。
林亦宁看到这衣服后视线就挪不开了:“这上面的珍珠是真的吗?”
路安然:“是真的。”
林亦宁:“那这件衣服的价格肯定很贵。”
路安然笑了笑,由知名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衣服,价格贵是正常的。
俞青山被带去试穿了古代的将军服装,还有做的挺逼真的铠甲。
戴上假发,脸上也打理一下,看着就很像模像样了。
林川柏穿了一身白灰相间的西装,处处细节可见精致,他穿上这一身,林亦宁惊呼:“爸爸好帅呀!”
之前不是说不帅,但是感觉不是很突出,但是现在这换了身衣服,就大变样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林亦宁第一次亲身体验了这句话的威力。
她拉着爸爸撒娇,“爸爸,你以后能不能多穿这类的衣服啊?太好看了。”
林亦泓也点头,“爸爸,好看,我也想要穿这样的衣服。”他和爸爸长得比较像,穿上以后肯定也好看。
林川柏的嘴角往上翘了翘,随即克制的压了下去,“真的好看?”
“真的。”俞向安竖起大拇指,“真真的好看,我的心跳都加速了,你觉得会假吗?”
听了这话,林川柏的嘴角压不下去了。
俞向安:“多拍几张,等一下再换换别的款式。”
都来拍了那就拍个过瘾。
林川柏:“好,你去换衣服吧,以后我们每隔几年都拍一些照片。”
等到俞向安换了那身公主裙出来,林川柏眼里满满的惊艳。
他没有说什么赞美的话,但是接下来,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过。
明天才是正式开张的日子,今天是路安然和俞满生预备着给自己服务的,现在多了林川柏俞向安他们完全应付得过来,等到他们拍完,已经要天黑了。
林川柏俞青山、俞满生还有林亦泓这几个男人到后面那就是个人形模特,女人说要干啥就干啥,已经累得不会思考了。
但是女人拍起照来好像没有过瘾的时候,包括还没长大的林亦宁都是这样,直到肚子饿了才停止,这时候男人们已经筋疲力尽了,最幸福的就是躺在宝宝车上睡觉的小采蓝了。
基本上都是在睡眠中度过。
俞满生都恨不得也找个地方睡一觉了。
因为累,他们没有挑选,就近找了一间川菜馆进去,现在特区什么菜系都有,川菜有不少,川菜特点就是比较辣,但是为了顾及这边的口味,要是不能吃辣的也能提供不辣的选项。
这主要是俞青山,他不怎么能吃辣,其余人的接受程度还行,太辣的吃不了,微辣小辣的没问题。
吃完了饭,林川柏就要开车带双胞胎回阳城了,他们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时间一晃一晃的前进,来到了八六年,刚过了年,俞向居和俞明杰要实习了,实习一段时间,就是毕业分配工作了。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往往实习地点就是正式工作地点。
俞向居被分去了水利部,俞明杰被分去了电厂。
俞向居刚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没多久,赵巧娘就上门了。
大学四年,赵巧娘只上门过两次,一次是去问他是不是在那个学校,一次是找他询问大学的各种事宜,现在她第三次来找,说他现在工作了,捧铁饭碗出息了,不能忘了她这个养他长大的妈妈。
她现在年纪大了,孤苦伶仃,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养老,日子过得很不容易……
赵巧娘没有直接跟俞向居要钱,但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还是在他工作的地方,人来人往,要是动静大了,会闹的很难看。
林川柏从别人嘴里知道的时候,俞向居已经给了几个月了,林川柏有些生气:“你就不会来找我?”
他知道,赵巧娘自己还工作,而且有她女儿,俞向居才工作,身上有多少钱,每个月都来,这是把他当做提款机了吗?
她就是认定了俞向居心软,不会不管她。
俞向居苦笑:“姐夫,之前我说过如果她老了没有人赡养,我会承担这个责任,但是她现在还在特区那边工作,这些钱给的是她女儿外孙,要是一直给辖区,就是我自己出钱去供养她女儿外孙,这事我不能干,太恶心人了,姐夫,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跟我老师说过了,我想调去别的地方。”
现在实习正式调令还没下来,把意愿表达上去,上面会酌情处理的。
留下来的是成绩比较优秀的,俞向居要是想去比较偏的地方,不是问题。
林川柏听了他的意见,点点头:“你长大了,不过你想好了吗,到时候你离家就远了,生活也没这里这么方便,而且你要跟爸说一声。”
俞向居:“嗯,我会说的,爸爸不会反对的,他之前跟我谈过,我要是离的近了,挣钱了,她可能会找上门来,但是我要去远的地方,她不知道我在哪里,就能避开,你帮我关注一下她的事情吧,要是有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
“好。”
林川柏答应了。
实习期满,俞明杰在羊城电厂扎根,顺利的留下来了,福利待遇都不错,俞向居去了隔壁省的望城,也不算太偏,分配一下来,俞向居就收拾包袱出发了。
林川柏帮他搬东西,有些东西他带不走的,就放到了林川柏那边,等以后再处理。
他离开的悄无声息。
等到赵巧娘下次再来这边找他“支援”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
看门的大爷严肃着一张脸:“你说的这位同志已经调走了。”
赵巧娘:“那他调去哪里了?”
大爷挥手:“我怎么知道,学校分配到哪里就去哪里。”
赵巧娘不信:“他不是分来这里吗?”
“那是实习,没定。”
然后赵巧娘去学校问,但是她进不去,也不知道找谁可以问,好不容易拦住一位看着是老师的,对方说:“无可奉告。”
她找不到人了。
两次都是丁敏秀陪着她一起来的,不过是之前她没有出面而已,赵巧娘失魂落魄的离开,丁敏秀就冷笑,“我就说他们家是无情无义,以前你对他多好,现在说调走就调走了,问他们调走去了哪里他们也不说,肯定是之前打过招呼,你当初对他那么好,还不如对阿猫阿狗好,好歹它们见了你还会摇尾巴。”
赵巧娘有些茫然,随后她肯定的点头,“这肯定是他爸决定的,小居他不是这么冷情的孩子,他爸见不得我们好。”
丁敏秀冷静了一些:“没关系,他现在不出现了,也有别的办法找到他,他会回老家的。”
本来他们不会这么急切的在俞向居一实习就找上门的,他们是没办法,周天有他弄大了他同学的肚子,对方哥哥找他说理的时候还打起来了,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然后事情就闹大了,女方家里要求他们拿出大笔的赔偿,还有立刻拿出天价聘礼娶她过门,不然就要去告他,要是去告的话,周天有就要进去坐牢。
能怎么办?
周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
这赔偿和聘礼是算着他们家的工资要的,但是他们算的时候没有除去开销。
家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对方却不肯让步。
没办法,只能跟亲朋借钱。
正巧俞向居也工作了,有钱了,就想着来这边找找办法。
想起来,丁敏秀就觉得浑身无力,儿子他居然走了跟当初他们一样的路子,方荣在家里直呼报应。
丁敏秀对婆婆说的这些话,什么也不能说,为了让对方满意,方荣还提前退休把她的岗位给了儿子,让他顶上,她就在家负责洗洗刷刷,照顾孕妇。
本来就因为这赔偿掏空了家底,这新媳妇进门了,因为肚子里怀了个孩子,挑剔的很,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天天拿着肚子说话,让人不得不顾忌。
这样下去就算有金山银山也要被掏空了,更别说他们家没有金山银山,只有欠债了。
之前还想着正好俞向居这边每个月补贴一些,差不多够,现在他跑了,那接下来哪里能满足得了这个新媳妇?
丁敏秀脸色难看的回到特区,周长寿看她们这脸色,心里就有了底。
看来今天不顺利,他是知道她们做什么去的,他装作不知道而已。
不等他拐弯抹角的试探,丁敏秀进了门,喝了口水,冷笑,“当初我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养了那么久,结果是个白眼狼,不就找了他几回要赡养费,说调走就调走,不告诉我们去哪里,就是怕我们再找他要钱,妈,你回去以后可得要好好跟邻居们说道说道,这还是大学生,他这品行,配吗?”
赵巧娘皱着眉头:“好了,你别说了。”赵巧娘不爱听这些,她以前是对俞向居不错,那时候想着靠他养老,当然是好的,但是之前,俞家人对她们母女俩也不差什么,都是一样吃喝,真要是喊出去了,不一定会有多少人会站在他们这一边,要是把女儿和外孙的事都扯出来了,又会起风波,现在就等着孩子平平安安落地,日子总能慢慢过起来的,就是这段时间艰难点。
丁敏秀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她也就在自己家里会谈起,在外面,她是从来不会提起俞家半个字的。
***
俞向海和叶七佳知道俞明杰分配的工作高兴是高兴,但也有些发愁。
这工作在那边,以后娶媳妇也会在那边,大概率在那里安家落户,羊城肯定是比他们这小县城要好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两个也说不出要他回来的话,但是是真舍不得。
这跟孩子在那边上学是不一样的,上学是不知道他以后会在那边安定下来,现在这工作分配了,调去别的地方的可能性不高。
现在他们两个带着小儿子小女儿在白石县,而且他们再过几年也要高考上大学、工作,到那时候他们两口子呢?
难不成儿子都大了,在外面展翅高飞了,他们两个就守在老家,这样子太憋屈了,以后抱孙子都抱不到,只能拿着照片想想。
俞向海和叶七佳去了羊城一趟,回去之后,见到人就夸赞大儿子现在的工作,周围的人听了只有羡慕的:“这孩子当初我就说他是聪明的,那么机灵。”
“对啊,自小到大成绩都很好。”
“你们两个以后就享福吧。”
听着这些夸赞的话,那是更飘飘然,但是对未来的打算也更坚定了。
现在就是想要把小儿子小女儿给供出来,然后就要看他们两个去哪了,他现在有工作,叶七佳摆摊如火如荼,筹谋着起新房子,不会一口气起两间,以后孩子要是不回来的话,新房子建好了,住不过来。
叶七佳就说:“等以后我存钱多了,把这些大小事都解决了,到时候我跟着我儿子去,他们在哪我就在哪,我去给他们带孩子,到时候孩子有工资,每个月我有退休金,我还要利息,够一家平时花用的了。”
想想这日子就美。
现在这也差不多了,也毕业了想,下回要问问,这个人问题,什么时候上心啊。
***
俞向安现在忙着“美颜”的事,去年厂房开工,鉴定下来了,产权专利申请好了,今年厂房也建好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招工生产。
这东西跟吃的不一样,它单价贵,市场肯定没有食物的那么大,吃的一日三餐都要吃,这东西往脸上擦一天用的量有限。
但是量有限,生产起来也不减少,挣起钱来是嗖嗖的。
尤其是在他们请了香港正当红的一位明星代言之后,那订单就跟雪花似的飞来。
这时候广告少,效果出奇的好,一下子就从默默无闻变成知名品牌。
在首都的柳明月看到这广告之后,立刻就打电话来了,“行啊,你这生意做的都上电视了,我们什么关系?你不送我一个打八折的,我可跟你没完。”
俞向安:“你也说了我们什么关系,你去美食城二楼,报上大名,打六折,那里是首都的代理点。”
不可能一下子覆盖全市场,所以都是以点概面,在其他的城市设立一个代理点,有意的人来登记交一笔保证金或者是交一笔加盟费,然后就可以自己开设专柜或者是开设小店销售了。
她把这场子铺得这么大,就是因为鉴定结果不错。
而为什么可以让对方答应当这个代言,除了鉴定书,还有一只上了年份的人参。
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对方需要,他们这边有。
现在厂里是开足了马力生产,然后通过火车运往全国各地。
广告上留下来的那个电话每天都响个不停,俞向安高兴地对林川柏感叹:“再这样下去,你的实验室,就快要组建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
他现在越来越有兴致研发更多的美颜品种了,这样子他能够更快的把他想要的实验器材都买回来。
俞向安也把这些礼盒作为礼物送给亲朋好友,以及生意上有往来的伙伴,只要对方家里有女性,送这个都合适。
她自然没忘了自己的嫂子和姐妹,分别给他们寄了套装过去,然后她收到了俞向清的电话,在接到电话的时候,俞向安以为对方是要说收到快递了,但是不是,她还没收到,说的是另一件事,她边哭边说。
三姐夫严鹏是隔壁省的人,之后考大学分配,他们两个就在那边定居了下来,她们不一定年年回来,见的比较少,但是通信是没有少的。
她说的,是他们三姐的事。
海晏河清,安居(乐业)。
在俞向晏和俞向清之前,还有一个三姐俞向河,她下乡一年后因病去世了。
当初是俞青山和舅舅秦丰茂去帮忙收的尸,现在过去十多年了。
他们这些兄弟姐妹没有见到她的最后一面,因为是病死的,那边的医生还怀疑是痨病,让他们火化了带骨灰回来,葬回村里。
现在俞向清遇到了一个和他们三姐一起下乡插队的女知青,她们三姐妹长得有些像,俞向清和俞向河是长得比较像的,对方看到俞向清的时候,错认为是俞向河,惊慌失措,以为是她冤魂不散,吓到她了,这惊慌之下,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俞向清哽咽:“她说不要来找我,不是我的错了,我只是没有出手帮你,我顶多是见死不救,你知道的额,我们帮不了你,杀人凶手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来找我!”
这几句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惊人。
她听到的时候,感觉自己魂都要飞了,强行镇定,趁着对方惊慌问了下去,得知苗红星当初是和俞向河在同一个大队插队的,还住在同一个知青院里。
她们三姐妹长得都不差,俞向河就被当地的一个村支书家的儿子给看上了。
俞向河不愿意,对方就使劲的刁难,给她他安排一些重活累活脏活,也不让人帮她,想让她忍不下去,这样子他就能得逞了,但是有俞青山这边时不时寄过去的补贴,俞向河自己也倔强死撑着,对方愣是没得逞,但是她一个女人,又是在他的地头,想要下手的话,有太多机会了。
苗红星认出这是人,不愿意多说,俞向清拉着她要去报警,说她谋财害命,吓唬她,苗红星才把自己知道的那些说了出来。
她心理素质不怎么好,也庆幸她心理素质不怎么好,不然没办法知道三姐病死的始末。
俞向河是因为被强*了,然后病了,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村支书家的儿子来提亲,俞向河不愿意,就没有人给她看病,拖着拖着,人就这么没了。
俞向清不信这样当初爸爸和舅舅去的时候没有发现端倪。
苗红星这心里素质,当初不会被看出来不妥当?
苗红星这才说,因为当初同住的那些知青都被调走了,特意让新下来不知情的新知青搬去那边住,她们不知道,村里的那个医生是村支书的亲戚,其他村民,很多也是不知道的,就她们女知青知道,因为在一个院里住着。
俞青山和秦丰茂过去的时候,俞向河人都没了,而且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痕迹,如果不是她们帮忙喂吃点东西,也挺不了那么长时间。
身上看不出什么,他们两个又是男人,就这么被瞒天过海了。
俞向清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俞向安听着没说什么,脸色十分难看,她知道这段历史有不少女知青出事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俞家也有这么一个受害者。
如果不是这次的巧合,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还有别的内幕。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苗红星还在你那里吗,你问清楚一些,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然后带回来,这件事,我们要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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