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一点女相,但比起这些娘娘腔,看起来只是个乖巧的男人。
倒挺合她口味的,裕宁多看了两眼就转过了视线,扫了一眼顾玺域,就出了春风楼。
……
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时候,裕宁才察觉到顾玺域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虽然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烂德性,但这也太沉默寡言了一点。
基本上都是她说话,然后他就沉默的做,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裕宁真不晓得吴央那话有什么好委屈那么久的,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经常被原主侮辱的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生闷气还挺讨人厌的,所以也沉默的对着顾玺域,等到他把她头发擦干,要吹灯休息的时候,才忍不住说道:“吴央说的话你生气了?”
“没有。”
裕宁打量了顾玺域一眼,因为他低着头她也没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是她让他别跪别说不敢的,但现在问问题,他就站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态度回答,这让裕宁觉得其实膝盖碰地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那你在气什么?”
顾玺域微微抬头看了裕宁一眼,视线从她的脸滑过她月白色的肚兜。
“没有。”
“别说没有。”
“是。”
怪不得原主揍他呢,这样子还真是挺欠揍的。
裕宁伸手捏住了他的一边脸颊,顾玺域虽然身体挺厚,但脸上着实没什么肉,裕宁捏了两下才捏到了薄薄的一层肉。
“不是生气,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什么?”
顾玺域这次沉默了许久才回答,“王爷想让奴什么样子?”
“嗯,”裕宁皱了皱眉,试着形容了一下,“精神一点。”
“那王爷就别看其他的男人。”顾玺域漆黑的眸子对上了裕宁,“奴是因为王爷多看了春风楼的头牌几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爷想让奴恢复原来的样子,以后就别多看别的男人。”
裕宁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顾玺域说了什么,他竟然在吃醋,而且还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他被什么人附身了。
不是说好了是个卑微小奴才吗?怎么转眼一变,她都没做什么呢,这都变成了宠妾一类的人物了。
“你不怕我打你?”
裕宁眼睛一眯,手指从他脸上滑下,挑开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伤痕上轻轻擦过。
伤口刚愈合,裕宁虽然没用力,顾玺域的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表情还是那副样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样。
顾玺域把床榻侧面盒子里放着的鞭子递给了裕宁。
裕宁随意的玩了玩鞭子,原主的记忆里顾玺域应该都是一直是个普通的受欺负的角色,刚刚那番话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原主不止看过小倌,还摸过小倌的小手呢,都没见他爆发过。
☆、141 番外女尊下
所以对着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答案了,面前的这个顾玺域跟她一样,换了一个芯子。
换了一个芯子,这个芯子还对她抱有占有欲,难不成他跟她一样,都有攻略任务,她攻略他,他攻略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裕宁忍不住笑出了声,两厢情愿,哪还有什么好攻略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错了,说不定是她今天跟平时不一样,没有那么厌恶他,所以激发了他心中他以前都没有察觉的心思,虽然原主总是痛殴他,但身为一个只能依靠女人的男性,他对原主产生了感情。
要真是这样,一直被打都能产生感情,那这次的男主还听好玩的嘛。
裕宁鞭子一抽,擦着顾玺域的耳边放了一个空。
顾玺域耳边的碎发因为鞭子的风力飘舞了起来,而目光却依然平静的与裕宁对视。
裕宁嘴角勾了勾,“叫梨玉进来。”
顾玺域愣了愣,明明今天在府里遇到梨玉的时候厌恶在她脸上闪过,怎么现在又要叫他进来。转念一想,顾玺域就晓得裕宁这是因为他那番话故意为之。
连她多看别的男人几眼他就不舒服的想撕了那个男人,何况是叫一个曾经讨过她喜欢的小厮在深夜的时候进她的屋子。
顾玺域站的笔直,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没听到裕宁的话一样。
裕宁又挥了几鞭,鞭鞭都没有往他身上打,不过黑暗中视物不清,一鞭子就抽到了摆设用的瓷器,啪的一声脆响,瓷片乱飞,顾玺域的脸上瞬间就多了一道红痕,应该是被飞溅的瓷器割到了。
裕宁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是因为她无意伤到了他,而是发现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的血液影响,也带了一抹红色。
明明记忆被屏蔽了,但看到这一幕裕宁就觉得似曾相识,而且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上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没落到什么好下场。
过了须臾,裕宁就发现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受了伤或是说眼红了的顾玺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竟然前进了几步,然后一只手压在了她的床上,弯着腰顶着那张流着血的脸靠近了她。
“王爷,让一个男人半夜来你房间想做什么?”
声音比他之前低沉了不知道几倍,说话的速度很慢,让裕宁一时间都忘了她是王爷,他是奴隶。
愣了一下神,裕宁用鞭子挡开了两人的距离,“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只要是王爷的事,自然都是归我管的。”
说完,顾玺域就抽掉了裕宁手上的鞭子,往后随意的一扔,以爬行的姿势又接近了她一段距离,“王爷,你想对他做什么,对我也是可以做的。”
这算不算自荐枕席?
这一切发展的也太快了吧,裕宁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危险的脸,“你长得那么丑,对别人做的出的事情,对你我不一定下的了口。”
所谓找死型嘴炮指的就是现在的裕宁,说完就见顾玺域的眼睛眯了眯,裕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像野兽捕食一样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任务世界虽然是女尊国,但原主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女人,除了能甩几次鞭子威慑人,简直就是个弱鸡,而本该是弱鸡的男性顾玺域,又是个强壮的,被压住之后,裕宁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锁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明明上午还是跪的她都要为他膝盖痛的下人,为什么晚上就化身为狼,还把她压在身下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只要现在我叫一声,你这一生也就到此结束了。”
说完裕宁的嘴就被堵住了。
裕宁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她的提醒似乎为他开启了新大门。
顾玺域的吻跟他此时的姿势一样,充满了占有欲,一碰到她的唇就像是野兽一样撕咬了起来,本来裕宁被他亲着也觉得感觉还好,就像是他们亲过无数次似的,也不打算反抗,但是被他咬的不耐烦,就趁他舌头扫荡的时候在他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瞬间,两人嘴里都充斥了甜丝丝的血味。
被咬了可能舌头疼无法使力,顾玺域的唇舌都温柔了许多,裕宁享受的眼睛半眯,觉得他的血也没有那么难喝了。
离开了裕宁的嘴唇,顾玺域舔了舔她的手心,“疼吗?”
被她咬过的人问她疼不疼,裕宁舌头在口腔滚了一遍,确定他没有趁机报复给她来了一口,才道:“不疼。”
说完,顾玺域还是把她掌心彻底舔了一遍,就像是一直大型/宠/物一样,舔完裕宁就用湿漉漉的手抹在了他的头上,以示嘉奖。
在他舔的过程中,裕宁也想到了他问的疼是什么意思,刚刚他直接从她手上抽走了鞭子,摩擦过后她的手应该留下了红印,不过她没什么痛感就对了。
“我们是不是认识。”
裕宁手指抵在他额头上说道。
“王爷真是无情。”娇嗔的话让他用这种低沉的声音说出来,也别有一种诱/惑滋味。
目光在他的英挺的五官上流连,他这副要占有一切的神态比起之前要让她有好感多了。
顾玺域轻吐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带着血丝的舌头舔了舔上唇,“奴,有那么的难以下口吗?”
可惜这个世界只是女尊,不是让她变成男的,不然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是就能享受硬一发的乐趣。
裕宁大腿微动跟某个灼热的东西拉开距离,既然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也不知道还长那个玩意干什么,而且以她感觉到的大小来说,还是个折磨人的玩意。
“这样亲密的事情我们以前也做过吧?”
裕宁继续疑问道,要是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她还没攻略他就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怎么也该觉得恶心,但现实却是她非但不觉得恶心,还觉得莫名的熟悉。
熟悉他的舌头,熟悉他的声音,熟悉他的身体。
这样亲密的事情他们就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
顾玺域眸光一暗,她说的感觉他也有,就像是身下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一样,不需要经验思考他就能做出一系列动作。
“让奴好好伺候王爷。”
说着裕宁身上就剩了一件肚兜。
应该是因为经常做粗活的原因,顾玺域的指尖上都有粗粝的老茧,他摸过她的地方都被他的指尖激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裕宁捉住了他要往肚兜里伸的手掌,“你要为我生孩子吗?”
顾玺域唇边因为她的话挂起了一抹笑容,“奴的荣幸。”
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场动作十分枯燥的运动,顾玺域粗粝的手指夹住了她的红樱桃,然后嗯嗯哼哼,然后嘿嘿哈哈,床动帐飘,裕宁云鬓上的镶了一颗铃铛的水晶发簪响了一/夜。
身为女尊世界的女性,运动到中途的时候,裕宁提出了要在上面。
顾玺域十分荣幸的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裕宁扶着他侧面肌肉动了起来。
顾玺域抓住了她身上摇晃的小白兔,帮助性的让她坐的更深,因为有顾玺域的帮助,裕宁不过几下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决定还是出声叫叫就算了,力气活什么的不是王爷该做的事情。
“王爷的肉真多。”说着,顾玺域手掌抓着那两坨半圆掂了掂。
裕宁手指在他胸前的小珠子上狠狠一捏,“你肉真少。”
顾玺域浑不在意的含上了半球上的珠子,发出一声声的咂吸声,给两处都涂上水液之后,声音黯哑道:“孩子出生后,我喂。”
裕宁愣了愣,身下的快感都没那么明确了,看着顾玺域平坦胸前的那两颗圆豆子,他是打算怎么喂。
这个世界虽然是男人生子,但哺乳的事情还是由女人做,不过许多女人不愿,都是请的奶娘或是喂男人特殊药物,让他们产乳。
想到顾玺域抱着孩子喂奶的样子,裕宁乐的笑了几声,伏下头咬上了他的珠子,“我先替我孩子试试口感。”
……
……
几个月后,顾玺域的肚子就像是吹了气一样涨了起来,裕宁每次看到他面无表情顶着一个大肚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几天连觉都睡不着,怕乱动碰到他的肚子。
被顾玺域发觉之后,抱着她入睡了一段时间,她才没有那么紧张。
“顾玺域,我总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太奇怪了。”裕宁身上包了三四件衣服,躲在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