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
只有像沉桐这样涉世未深、思想单纯的孩子,才会相信,能轻易以之为另一种人生理想。
或者像他这样,吸纳清贫的父母辛苦供养,又长时间缺席父母老去的无力岁月。因为自己为人子的失职,而对父女关系难抱期待,勉力借志业填充生命,一个人平静寡淡地跬步而前。
当他被沉桐靠近时,这一切悄然发生改变。
血脉相连的温度,子女的分量,在他过半的哀朽生命里显山露水。沉桐的热烈大胆,更是替他打开一片引人耽溺的崭新风光。
他想自私,瞒下因为女儿才出现的柳暗花明的人生体验,又不得不诚实,“桐桐,它们可以同时拥有,并不冲突。而且,爸爸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那么有高度。”
又绕回去了不是?
沉桐撤开手,骑坐在她爸爸身上,一粒一粒解掉他的睡衣扣子,“那你就当自己是个普通人,想想自己孤独清苦的前半生,想想人生苦短,想想好不容易有个我来爱你。”
熟悉的精实胸膛,隐约在眼,沉桐指尖按着她爸爸的乳头,压弄旋转,“想想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说完,手下转而轻轻拧拽那两点,绷出细细密密的酥麻之感,如水波流荡,沉适手扶沉桐光溜溜的腰肢,回味那句“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忍不住扭挺胯骨,“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吧。”
沉桐被顶得身子微晃,撑臂伏身,笑声挑逗他,“怎么陪?”
沉适静静睨她,口中没作声,拉人落在胸口,翻身侧抱,手探入她下面,在外面摸索揉按。
蜷缩在怀里的人软软叫,“爸爸。”
沉适听着声,却不答应,将手指伸入,缓缓抽插。沉桐被磨得扭臀夹腿,她爸爸却变本加厉,拇指抵摁在她阴蒂上,慢慢揉碾,食指和中指不断抽动磨穴。
耻骨被拿捏在沉适手里,想象那个样子,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沉桐竟觉得放荡羞耻得不行,扒住沉适的肩膀,无助喊道,“爸爸。”
沉适低头迎面攫住那张小嘴,抽出手指,掐住盈盈一握的软腰,挺腹抬臀,满满顶进,撞入魂里。
“嗯!”沉桐浑身发酥,眉目含春,媚意如流,手臂曲折在沉适胸前,微张的手指根根僵滞,一动不动任她爸爸操弄。
最后两人同时泄了气,齐齐飞散的灵魂落回懒懒相拥的肉体,沉桐疲惫得发软发困。
沉适脑筋很清醒,手掌抚弄曲线流滑的脊背,不疾不徐的。深夜静谧,一切和寻常并无二致,但是有沉桐陪着他,呼吸浅浅,传到他心坎上,氤氲出熨帖的饱足暖意。
他爱这个盛夏的夜晚。
*
放假在家,跟沉适见面已不容易,更何况马上要开学。
“国庆你去帝都吧。”沉桐抱着沉适的胳膊,相约下次见面,觉得只有沉适去帝都,最自在,“我可以在校外租房子。”
听到后一句,沉适发笑,稳稳削着水果,“矿产志10月底要验收,这一个多月会很忙。”
“你不是说项目做得差不多了么?”
“那只是爸爸单位承担编纂的部分,还有省内其他十二家地勘单位负责的成果,会陆续出来,需要放在一起整合。”
沉桐另寻希望,“那验收你要去帝都?”
沉适不忍打击她,“大概率是开线上视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