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会放过你哥。因为,他就是那个人渣慕轻寒!”最后,厉擎北咬牙恨声道。
“你说我哥是慕轻寒?这怎么可能呢?我哥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的养父母才先后离世没几年……”季楚楚讶异的说道。
“如果我说,季慎行一直都在欺骗你,你信吗?如果我说,你就是我这两年来一直在找的太太,你信吗?”下一刻,厉擎北说出了令季楚楚更为震惊的话。
她瞠目结舌好大一会,半晌才讷讷道:“我当然不信。我怎么会是你太太?我从没有结过婚,从没有……”说到这她忽然停了下来。
她真的是这些天才第一次接触这男人吗?
可为什么,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她对他就有一种浓重的熟悉感。
为什么,她和他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觉得陌生,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
“为什么?”
“我知道了,你流产了!孩子没了。是吗?好,小尔,你做的很好。我该死!我让我们的宝宝没了!”
“不是!”
“一刀是捅不死我的!来,小尔,再来一次!”
“是婆婆!厉擎北,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婆婆?你这人渣,我要你死……”铺天盖地的血色,骤然间弥漫了季楚楚整个视野……
那么惨痛的画面,血肉模糊,倒地不动的男人……
脑袋如爆炸了一般,季楚楚倏地尖叫一声,一下子昏厥在了厉擎北的怀里。
季楚楚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
而且还是厉北宸的房间。
再看看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空,显然此刻还是深夜。
她忽然想起季慎行。
厉北宸好像并没有放了他,哥还处在被折磨中。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哥。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下了床,
赤脚来到门后,悄悄打开一条缝。
随后,有男人间的对话声传来。
“爷,慕轻寒毒瘾再次发作。”是宫枭的声音。
“让人继续满足他,另外,让那几个基佬好好伺候他!决不能让他逃出去。”是厉擎北冷酷的声音。
季楚楚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然拉开门,飞奔了出去:“不可以!北!”
厉擎北此刻是坐在沙发上的,听到她的声音,不由愕然的转向她。
却在看到她光着脚板时,不由蹙起了眉头。
“爷,您忙。”宫枭见到女孩出来,立马识趣的要告辞而去。
不过,他刚转身,就被季楚楚喊住:“宫枭,不准走。”
仿佛下一刻她不喊住宫枭,季慎行就会遭到更残酷的摧残。
宫枭不由住了脚,有些窘迫的瞧了瞧沙发上脸色极为不好看的厉擎北。
见后者没有其他表示,他便立在了一旁,随时候命。
“北,我知道,慕轻寒,就是我哥,做出了令人不齿的错事。”背地里设计暗算他人,自然是令人不齿的,而且还差点弄出人命。
可毕竟,现在,被算计的男人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所以,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再说,季慎行为了曾经的错事已经受到了惩罚,给他吸毒,让他染上毒瘾,而且,还让基佬伺候他……
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基佬伺候”是什么意思,可从他们谈话的神色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你已经重重的惩罚过我哥了,难道还不够吗?北,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哥一码,好不好?”季楚楚坐到他身畔,抱着他一只手臂,苦求。
厉擎北却一直盯着她那踩在地毯上的白嫩脚趾,眸色越来越深浓。
“谁让你不穿鞋跑出来的?”终于,男人忍不住冷声道。
季楚楚一怔,随后顺着他冷厉的目光望去,却才看到自己由于着急连鞋子都忘了穿。
“北,我没事。你放了我哥,好不……啊啊……”没想到她话没说完,厉擎北却已揪着她衣领,不顾她的尖叫,抱她在怀里。
“我没事。真的。你别这样。”季楚楚顿时害羞起来,在他怀里本能的挣扎。
宫枭只觉得画面越来越辣眼睛,他也不再向男人请示,转身就要离开。
季楚楚见他又要出去,于是又焦灼的叫住了他:“宫枭,你别走。”
“那就乖乖老实的坐好。”厉擎北的声音里夹杂了不耐。
他已经解开了衣扣,把女孩冰凉的双脚用外衣裹住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啊?呃,你若放了我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季楚楚心内焦急如焚,哪里顾得上这些?
她被男人斜身抱着,双脚抵在他胸口上,却还在胡乱的踢蹬着。
她却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和言辞却是再次伤了男人的心。
想怎样就怎样?
“做床伴,做姓奴,嗯?”男人寒着一张俊脸冷声问。
床伴?姓奴?是什么东西?
季楚楚又是一怔,她自然知道这些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男人说这话时脸色很难看,可她想到如果做床伴,还什么奴的话,就能救出季慎行,那也是值了。
“好。咱们一言为定。你放了我哥,我做床伴,做姓奴。”季楚楚天真的大喊。
唔!宫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蓦地转过身去。
厉擎北被气的胸膛急遽起伏,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室内一下陷入死寂。
半晌,他突然厉声开口:“宫枭,出去!”
宫枭得了令,立马疾步而出。
他不再搭理季楚楚焦急的呼喊声。
只能在心里为季楚楚默默祈祷!
祈祷她自求多福!
等到房门砰的一声被宫枭带上时,季楚楚的心竟然紧跟着一颤。
直到此刻她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