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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我就想蹭蹭你 > 感情裂痕
  “你装的吧”我奋力推他,他的手臂死死地钳住我,死活不让我走。
  “哈。。。郝乐。。。”他红着脸,摸了一把我的脸,把我的乱发都拨到了一边,突然睁眼凝神静气盯着我的脸,“我好想你啊。。。”
  “你又叫我真名,我都说了不要。。。”我依旧挣扎,我用我的美甲拧他的大腿肉,结果邦邦硬,差点把我的美甲掰断,我心疼地吹了吹手指。
  “你真的变了好多。。。嗝。。。还是你小时候最可爱了”他没完没了地说着没头没尾的话,用脸拼命蹭我的脸,“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眼前这个男人满嘴的酒气,滚烫的气息。
  “说什么鬼话,我小时候可不认识你啊,别来碰瓷”我捂住鼻子,嫌弃地推开他的脸。
  “你好香啊。。。”他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用鼻子拱了拱我的下巴,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对啊,你好臭”我撅着屁股,小腿慢慢移动,下半身就快逃脱了。
  他反应很快,长腿一伸,就把我的两条腿卷了过去,然后压住了。
  我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好瞪着他:“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说“原来。。。我。。。一直都是你”
  我不耐烦:“什么都是我?别睡了,你倒是先起开呀”
  我的针织外套早就拱到地上去了,睡裙也跑到腰上了,反正如果有人闯进来,这场景可以说是当场捉奸在床的程度。
  可这家伙好像真的没打算干什么,搂着我就倒头就睡。
  我也累的不行,强撑了一下,实在熬不住就睡了,这一睡不要紧,一起来就大白天了。
  我一睁眼,就看到旁边单手撑着头盯着我傻笑的白彦霖,立马就翻了个白眼。
  我立马起来就找手机,他就看着我找,一点也不想帮忙,我翻遍整个房间的角落,都没找到。
  看他笑得幸灾乐祸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所有。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给我。”
  “给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手机呀,还能是什么?”我忍住脾气。
  他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了我灰粉色手机“奥,原来这个是你的”
  他摇了摇手机,一脸欠揍:“你自己过来拿”
  我爬上床,伸手去拿,快要拿到的时候,他笑着把手臂往反方向举着,我不甘示弱,一个猛扑,扑到了他的胸前,依旧固执地扒拉着他的手。
  我的吊带连衣裙在争抢过程中滑掉了一根吊带,瞬间领口春光乍泄,两团浑圆的乳房不停地想从衣领里跳脱出来,我丝毫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他的眼神开始燥热,呼吸开始紊乱,血脉偾张,浑身滚烫。
  他手臂突然就不再紧绷,松弛了下来,我一把就拿到了手机,可是屏幕黑屏,我想着可能没电关机了,摁着开机键尝试着开机。
  我背对着白彦霖跪坐在床上,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蠢蠢欲动的男人。
  原来是误触关机键,手机还有百分之三十三的电量,我看了一眼未接电话,十七个都是宋有期,我正要拨回去给他报平安,一只大手夺过了我的手机,耳边传来白彦霖富有磁性的魅惑的声音:“。。。不要打电话给他”
  我刚要表达我的不满,就被他摁在了床的正中央,他的身体也紧接着压了上来,柔软棉实的床顿时陷进去一半。
  “你想干嘛?”我看他一脸发情的样子,异常冷漠。
  “我想。。。”他脱了昨天晚上没脱成的衣服,暴露出他上半身紧实的肌肉,俯下身朝我贴了上来,一边亲我的脸,一边说“干你。”
  他轻轻地把我两边吊带都拉扯下来,用粗糙滚烫的手心揉了揉我裸露的乳房,另一只手正不安分地摩挲我的大腿内侧,然后准备伸进我的裙子里,往上摸索那片他很久没进入的神秘地带。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我的双腿,两手放弃抵抗似的放在脑顶上,表情很是销魂,望着白彦霖的眼神半是挑衅半是轻蔑:“那好呀,让我看看你和宋有期,谁的活更好”
  白彦霖顿时身体僵住了,意乱情迷的神色一下就消散了,背部的肌肉线条渐渐紧绷起来,手渐渐攥紧了拳头“你一定要这么扫兴吗?”
  “是你先让我感到恶心”我轻而易举地推开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宋有期的电话。
  “有期,我一会儿就回去”
  “好,我等你”电话另一头。
  我捡起我的针织外套,穿好衣服鞋子,整理好头发,打开房门。
  看到门外熟悉的人,我愣住了。
  那是。。。宋有期。
  我好像看到眼前这个人的心脏产生了一条裂痕,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但是很快他就把它们都隐藏起来了,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知道我心里明显有点慌了,但我的表情却很平静淡定,我问:“有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很快就回去了吗?”
  宋有期克制住想往屋里面看的想法,只是轻轻地点头说:“嗯,我知道”
  我努力想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一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别多想,我。。。”
  他打断了我:“回家吧”
  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我和白彦霖也没有真的做什么。
  我主动伸手过去要拉他的手,他好像躲开了,我摇了摇头,不,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手吧。
  我跟着他的脚步回了家,他走的很慢,我也很慢,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那天夜里,他一反常态,和我做的时候异常粗暴,不过尽管他在和我怄气,却也没有完全不管不顾地伤害我,我的身体倒也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