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这一次吗?”就这一次就算报恩了吗?
“再说吧,总要知道是啥滋味,如果很爽,到你离开。”
“到我离开。”卫风重复着他所说的话,若有所思的欺身而上。
“欲望是不可控的。”话毕,卫风抬手扯下身下人的衣衫,里衣很薄,被他扔在了床下。
伯闲的身体很白,却该有肉的有肉,胸肌下的体块梆硬,想象不到的强壮。
此时的伯闲飘逸的长发被他枕在身下,却还有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从躺下那双桃花眼就未躲闪,认真的观看着卫风每一个动作。
从那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开始,为他摘去那凌乱的碎发,描绘着他的轮廓一样,手一点都不老实。
“如何?丑吗?”
卫风深深地吸了口气,“不丑,特别是这双眼睛,如果能够在有点感情。”他说着话把手指伸在了伯闲的眼睛上,指腹摩擦,触感光滑又温暖。
“感情?什么感情。”伯闲反问,都要离开的人还要他笑脸相迎吗?在想屁吃。
“不要冷冰冰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总让卫风以为他被隔绝在外。入不了伯闲的眼。
“你到底做不做?一堆废话。”
卫风低下头,窝进他的脖颈处,拱来拱去,态度相当的温和,声音也不自觉的放缓道:
“顺顺毛~消消气。”
“别拱,痒。”伯闲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被卫风另一只手按在身下,动弹不成,伯闲只能动着头逃避着。
卫风拱来拱去的蹭着伯闲的脖颈,他猛的吸了一口,一股木质馥奇的清冽味道萦绕在四周,他突然很喜欢这个味道,这是属于伯闲的。
他的蹭动毛茸茸的一只,很像撒娇,伯闲的脖子不一会儿就红润了起来。
卫风突然很想尝一尝那处的皮肤,他伸出舌头,所过之处,湿湿的。
尝尽嘴里,他觉得那是水的味道,不然为什么有些解渴。
他顺着伯闲的脖颈处一路往上舔,舌头舔到他的下巴处,越往上,就把伯闲的嘴巴含在了嘴里。
亲吻他,这是卫风此刻的想法。
慢慢的吸吮那两片薄唇,他觉得没有哪一刻如此让人沉醉,探索着,想要深入。
就像能触碰到身下人的心里一样,挤入进去,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可是,他们无果,为何无果,此时的卫风并不知。为何要挤入,他也不知,一切只能顺从心意,本能的想与伯闲拉进距离。
水渍声和粗喘混合溢出响彻屋里,暧昧的氛围围绕在四周。
卫风撬开伯闲的牙关想要追逐他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处。
伯闲追随本能与卫风吻得难舍难分,他俩像在打架一样谁都不想输了气势,两人一起追着吻,吻得太激烈,伯闲的牙齿碰撞在卫风的嘴唇上,有鲜血顺着嘴角流出,被伯闲的舌头扫过,血腥的味道在这场亲吻中独填了一丝不安。
不安,就是不安的滋味,这感觉真的很不爽,伯闲不懂他到底在不安什么?
他只想让身上的人与他贴合的严丝无缝,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就没有那么的喘不上气。
伯闲抱住卫风的脖子,让他与自己离得更近,温暖的氛围能燎原到他的皮肤,不让原本就冰冷的地方惴惴不安。
卫风的手向下探去,抚摸上伯闲那粗长的阴茎,虽然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到那处的滚烫,它从疲软的状态慢慢恢复到坚硬如铁。
卫风褪去自身的衣衫,掏出自己的,双手上下撸动了两下,与伯闲的挨近贴合在一处,他突然起了攀比的心理,想知道谁的硬起来更粗更大。
卫风的动作伯闲看在眼里,他突然低笑出声:“蛇有两个,这有什么好比的。”
卫风挑眉:“这是尊严,输不得。”
“在我眼里,给我伺候舒服了才是最大的尊严。”
魅惑的声音从那双薄唇中发出,来不及闭合的嘴巴被那双灵巧的舌头十分色情的舔过了上嘴唇。
卫风盯着他的动作不放,他只来得及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他的呼吸似乎都粗重了起来。
伯闲的阴茎还被他握在手里,卫风看在眼里,只觉得伯闲的那双眼里此时爬满了勾引,他被吸引,也顾不得比比谁的大谁的粗,只想继续把那勾人的舌头吃进嘴里,然后吻他,吻他。
虽然卫风是第一次毫无经验,可还是放缓了速度,温柔的对待。
第一次印象最重要,假使他哪里粗鲁,身下的人绝对会毫不客气的给他来一脚。顺带着不爽的继续挂在树上,哄都哄不下来。
想到此处,卫风的脸颊向上扬,控制不住的扬起笑脸。只是想想就莫名的开心。
卫风的前戏做的很足,从抚摸开始,双手滚烫的在伯闲的身上燎原。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伯闲的皮肤,每一处都白的晃眼却也光滑细腻,吻也不落势的遍布全身。
他亲吻上伯闲的两点,含在嘴里,挑逗,转圈。
吻得兴起时还会在旁边吸吮出一朵草莓。
伯闲的锁骨处,心脏处比比皆是,身上的皮肤也都由白变成了粉嫩。
这前戏耗时很久,久到卫风的阴茎硬挺到马眼处流出白浊。
伯闲的眼里因为刺激分泌出了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这让从没流过泪的伯闲呆愣了一下,双手抬起抹在了手背上。
卫风抓住他的手,那上面还有湿湿的泪水,他张口含在了嘴里,品尝着那咸咸的泪水,眼里布满了怜惜。
“闲哥。”他低语。
伯闲被叫,不知如何回应此人,只能学着卫风的样子,抓住他的阴茎在手里撸动,可撸了两下又觉太累,他改为用嘴含上那处。
没来由的变化让卫风突然额头上分泌出很多汗液,突然被含,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温暖的,潮湿的,这让卫风很想进入的再深一点,如果在用舌头舔着!
他如此想就如此做。
一只手按压这伯闲的头,一只手挑逗这伯闲的阴茎,上下撸动,他也很想让这酥麻爽的滋味与伯闲一起感受。
如此就能与他一起沉沦。
“闲哥,舌头舔。”卫风主导着说出。
懵懵懂懂的伯闲听到这话,只能用舌头舔着嘴里的阴茎,一边舔一边再吃进嘴里。
伯闲的脑子有些空白,他只觉得哪里有些空虚,只能凭着感受控制不住的溢出声,那声音刚出口伯闲就愣在了原地……
太TM的色情了!
卫风的汗水顺着两侧脸颊滑落到下巴处,然后“滴答”一声掉落在了伯闲的脸上。
伯闲睁开眼睛,望着身上人,他裸着上身,嘴角勾起,眼神里还有未尽的情欲:“闲哥。”
“……”
伯闲还在为刚刚没有控制住声音懊悔,现在又被人叫的心尖痒痒,“太特么累人了,不伺候了。”话毕,伯闲就瘫在了床上,懒得再动弹一下。
刚刚也只是一时兴起,脑子发热的就把那玩意吃进了嘴里,不成想发出那般恼人的声音,脑子特么被驴踢了。
伯闲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脸上蔓延着粉红色,耳朵尖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多少他是有些羞涩在里面的。
卫风有些无奈。眼神里满溢出无穷的宠溺。
才动了几下,就累死了。
多少卫风是被吊足了胃口,下腹一紧,那感受被提的不上不下,却还是帮着伯闲用手指撸动着。
只是苦了自己的,他只能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下撸动,在快要高潮时,手肘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他头靠在伯闲的颈窝处与他一起泄了出来。
白浊射在了伯闲的腹肌上,而卫风也逃离不开的被豁及,肚皮上也沾染了不少。
伯闲迷乱的眼神朝他看去,有些嫌弃的“啧”了一声。
他挑眉命令:“擦干净。”
“不爽吗?”卫风捡起地上的衣衫在他的身上擦拭,擦完后又给自己的肚皮上随意的抹了两下就又扔在了地上。
伯闲咋舌:“爽。”
卫风笑道:“那继续?”
“还能怎么搞?”
“忘记了吗?”卫风挨着身子伸出手,摸上伯闲的屁股,“阿墨可是插在了阿温的体内。”手指在他的缝隙处打圈。
“额……”多少伯闲是昏了头了,被高潮搞得脑子短了路,忘记了这茬。
望着身上的美色,他点头。
卫风撑着手肘侧脸堵住了他的唇,胯部挤进他双腿间,强行让他腿分开来,露出隐秘的下体。手指摸上他的穴口,使了劲的捅了进去,还没开始更近一步就换来了一句谩骂:
“唔……艹,真特么疼,别动!”伯闲皱眉,就特么一根手指就这么艰难进入吗?
伯闲的胸口处上下起伏。卫风能够感受到那处的紧致,很听话的停止了动作。
卫风:“我见过画本,好像可以润滑。”
“……那你特么不早用!”
“但我嫌弃那些玩意儿,不如我们灵修?然后等你自己湿润了,我在进去?”
伯闲思考了一下:“依你。”
卫风只得施了法力一圈华光包裹着两人,他亲吻上伯闲,用接吻的方式度入了一些法术。
唇齿相依,卫风感受着身下的人越来越放松后,再次探出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
还好,相当的顺利,没有了闭塞,穴里湿湿的,滑滑的,软软的,又热热的。
他抚摸着私密处,却换来了一声外溢的“唔”声。
那声音隐忍又克制,听的卫风下腹窜火,粗长的阴茎抵在他的大腿处。
“不摸了,我直接上了。”他受不了,只想马上进入伯闲的身体,让他吃着他,感受着那滚烫人的东西进出着他的身体里。
不等伯闲的回复,那紫色粗长的东西就挤入了他的私密处,用龟头抵着小穴在外围试探。
伯闲能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法力在他的四周围绕,安抚着他过于敏感的身体,使他的身体越来越空虚,下腹难耐,脑子里只想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解解馋。
解解馋,没错,这感觉太特么操蛋了。
“废什么话,以为我就好受了?”
卫风笑出声,还是安抚这伯闲亲吻上他额头,怜爱的用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发。
灵修的法术的确很能勾起人的欲望,身体会更加的敏感,也不知道伯闲到底知不知道何为灵修?
不过,现在他应该就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把他的龟头挤进了他的穴里!起初是紧致的,他只能慢慢的推送,每进入一分他都能感受到那泛着潮湿的穴里软软的。
伯闲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他看见自己用腿勾上了卫风的腰,身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他没来由的吸进了穴口,换来了身上人的喘息声:
“唔!闲哥,你想我死吗?夹那么紧。”
“……我特么感觉有些难受,就夹了一下……”
“进来,动快点,我现在……身上有些无力。”伯闲只觉得身上的感觉越来越不爽,穴里痒痒的,腿上也没什么劲儿。
卫风晓得他是想要了,就一挺腰就插入了进去,在开始动之前,他低头吻上了伯闲的嘴巴,他想接吻了。
卫风压着伯闲,开始抽动起来,每动一下都觉得满足,感受着阴茎在伯闲的身体里穿梭,慢慢让他能够习惯他的尺寸。
他的身体越发滚烫起来,烧的伯闲只觉得热,身体分泌出了汗水,皮肤湿湿滑滑的。
伯闲张嘴吐息,跟着身下的节奏,身体起起伏伏,他控制不住的捞起身旁的手掌,把他握在了手里,无力的唤着:“卫则明…”
空气中有无形的灵力在动,他们彼此纠缠在一处,每插入一下那灵力就厚上一层,慢慢的在被彼此吸收到体内。
那气流从白天撑到了黑夜,当伯闲再有意识的时候是从床上醒来的,而卫风就睡在他的身旁。
原来做爱这么累,艹。
这是伯闲醒来的第一感受,仿佛身体被碾过了一样,头脑也并不是很清明,只觉得烧得慌。
可他却咂了咂嘴,回味了一下攀上高潮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爽歪歪,身体与卫风贴合的非常紧,好像没有人能够将他们分开一样,这感受他只觉得想依赖。
想要…想要…想要……要什么?
伯闲侧头,卫则明还睡得很熟,手臂无意识的拦着他的腰身,像占有所有物一样,抱的很紧。
他想要埋进卫则明的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
原来想要的就是这些吗?
这感受没来由的冲击这他的大脑,这是个不好的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