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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将方才送来的文件都整理好,分门别类地摆在了一起。他知道何先生与白思禅这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微笑着将自己的职责尽好后,便退了出去。
  他刚离开,白思禅就搂住了何生楝的腰,仰起脸来,眼巴巴地看着他:“休息室里的东西都是你让人准备的吗?是为了我吗?”
  最近他的确忙了些,几乎要把办公室当家了,连休息都是挤时间出来。平时若无要紧事,极少人会到办公室里打扰他。
  四下无人,何生楝将她抱到了沙发上,打趣:“是为了我的太太准备的。”
  沙发极软,白思禅大半边身体都陷了进去;柔软的发铺在沙发上,女孩的眼睛亮的惊人,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诱人的美。
  她只瞧着何生楝,手指按住他的唇,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那我算什么?”
  何生楝含住她的手指,拿牙齿咬了咬。
  白思禅飞快地缩回了手:“你属狗的啊。”
  语气轻柔。
  何生楝微笑着:“还真是。”
  他搂着白思禅,低声问:“你想不想做?”
  白思禅涨红了脸:“现在是白天耶……而且是在公司。”
  何生楝说:“现在没有人会进来。”
  “不太好吧?”
  何生楝定定地瞧着她:“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
  何生楝平时也倒还很克制,只是实在抵抗不住来自白思禅的诱惑——连白思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情神态有多么诱人。
  她的裙子原本是刚刚过了膝盖,现在裙边微微卷起,露出了洁白修长的腿;脚腕上还有两道红痕,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磕蹭的。
  白思禅捂着胸口的衣服,巴巴地瞧着何生楝:“现在做吗?”
  似是确认。
  犹豫了一会,她又说:“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小雨衣哎。”
  这倒是个问题。
  何生楝也没准备。
  他愣了下:“我让陆青去买。”
  “别呀!”
  白思禅抓住他的手:“让他现在买这个东西,他不就知道了吗?”
  白日宣淫什么的就算了,这还是在办公室里……
  她期期艾艾:“要不,咱们今晚再说?”
  何生楝不作声,只是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白思禅不敢动弹。
  ……武器正抵着她。
  何生楝侧着头:“它不同意。”
  热气吹的白思禅脖子痒痒的,她不自在地侧了侧脸,犹豫了:“那你不许……弄在里面。”
  体外其实一点都不安全,这点小知识还是从祝杏好那里学来的;所谓安全期也并不安全,但是白思禅经期向来都很准,算起来,明后天就是姨妈期了,所以……今天冒险一下下,应该也没问题的吧?
  有了白思禅这么一句话,何生楝便不再忍耐。
  毕竟是在公司里,何生楝没有脱掉白思禅的衣服,而是撩开了她的裙子,扯下了安全裤和内内。
  白思禅涨红着脸:“窗帘呀!拉上窗帘。”
  何生楝拉上窗帘,打开休息室的灯。
  白思禅蜷缩在沙发上,衣衫凌乱,脖子里有一块小小的红痕,那是他方才弄出来的。
  何生楝也并未完全脱下裤子,便压了上去。
  ……
  如果说先前几次还有些疼痛,但随着何生楝的摸索,现在弄疼白思禅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白思禅也渐渐地了解到了其中的趣味,只拿脚勾着何生楝,晃晃悠悠,迷蒙着一双眼睛,软绵绵的一直叫他的名字。
  何生楝逗她:“叫老公。”
  白思禅还极少这样叫过他,话未出口,脸先红了一片。
  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这个称呼。
  她轻声叫:“老公。”
  叫一声,何生楝便用力一次,直把白思禅做的咬他肩膀,脚趾绷紧。
  她牙齿整齐,没有尖牙,咬人也不痛。
  反而……更能激起何生楝的那点心思。
  待结束之后,何生楝的肩膀已经被她挠出来好几道了。
  白思禅软绵绵地缩在沙发上,任由何生楝取了湿巾来,慢慢地给她擦拭。
  她还紧张地问:“没有弄进去吧?”
  “没有。”
  白思禅松了口气。
  现在根本就不是怀孕的好时机,怎么着都得等到她毕业之后再说呀。
  刚刚擦干净,便听到了陆青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不清晰:“何先生,杜先生过来了。”
  白思禅躺在沙发上,骨头都软了。
  她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眼角还是红的:“是杜叔吗?”
  “嗯。”
  何生楝亲亲她的额头,随手从茶几上拿了包薯片出来,拆开后递给白思禅,安抚:“你先吃着,我一会就回来。”
  他知道白思禅现在不想见杜鹤。
  白思禅点点头。
  “无聊的话就看会书,玩会游戏也行,”何生楝叮嘱,“有什么需要叫我。”
  把白思禅安置好了,何生楝这才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随手又把门关好,没让外面的人瞧见里面的小姑娘。
  杜鹤站在办公室中,没有坐,目光锐利地盯着何生楝。
  他穿着衬衫还算规整,但脖子上有一块小小的红痕。
  ……显然是进行某种活动时留下来的。
  刚才上来的时候,杜鹤也听人说了,说何生楝领了个少女上来,姿态亲密,不同寻常。
  思禅如今还在学校里读书,杜鹤压根没往她身上想,只觉着是何生楝出了轨。他心情很坏,只是短短一周的分别而已,何生楝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了?
  杜鹤沉声叫他的名字:“何生楝。”
  何生楝面色泰然:“小陆,你去给杜叔倒杯茶过来。”
  陆青应了下来,走出房门。
  杜鹤背着手,在办公室中环顾一圈,心情更差了。
  这办公室里倒是没有女人留下来的痕迹。
  何生楝问:“您不是出国了么?怎么又来了港城?”
  杜鹤不答,依旧背着手,阴郁地看着他,责问的语气:“你休息室里藏着的人是谁?你这么做对的起思禅么?”
  杜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生楝微怔。
  趁着他愣神的这一瞬间,杜鹤大力推开了他,一边暴躁地骂他“三心二意”,一边一脚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嘭。
  一声巨响。
  正在埋头吃薯片看漫画的白思禅吓的肩膀一抖,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薯片洒了一地。
  杜鹤惊讶地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与他上次来相比较,现在的休息室要少女一些了。沙发上,穿着小裙子的少女抱了个兔子的玩偶,面前摆着一本合上的漫画书,手里空空的。圆圆的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愕,显然是被吓住了。
  这不是……思禅么?她怎么跑来港城了?那这么说,刚刚何生楝脖子里的痕迹,也是思禅弄出来的?
  他再看了看地上洒落的薯片,有片刻的愣神。
  所以,根本不存在出轨这种事?只是思禅跑到了港城来看何生楝?人家小夫妻蜜里调油恩恩爱爱,他却粗暴地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分钟之后,杜鹤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说:“思禅,我刚刚只是在做踢腿运动……你别害怕啊,我再给你买一袋——哦不,买十袋,成么?”
  白思禅:“……”
  真把她当三岁小孩了吗?
  第34章 替身
  白思禅盘腿坐在沙发上, 裙摆下, 是莹白的一截小腿;鞋子摆在毛毯上, 地上的薯片已经被收拾过了,地毯也重新换了一张。
  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杜鹤紧张兮兮地坐在她的对面,望着自己这唯一的血脉, 眼里是小心翼翼的期盼:“思禅,你怎么来港城玩了?怎么也不告诉爸……叔叔我一声?”
  白思禅说:“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你今天刚到的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