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绍把陆茸牢牢地抱进怀里,舔吻陆茸泛红的眼角。
“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姜绍说,“宝贝,你一哭别人只会更想欺负你了。外面人心险恶,可不是谁都会像我这样对你这么好的。他们会把你骗上床吃干抹净,然后转身就走——毕竟你人这么无趣,根本不值得花心思哄你的,吃到嘴就可以扔了,”姜绍边说话边顶弄陆茸身体里的敏感点,口里恶意地问,“宝贝,我插你这里,你舒不舒服?”
陆茸红着眼不说话。
姜绍故意停了下来,戏谑地问:“不舒服?”
陆茸的眼泪终于还是涌出眼眶:“舒、舒服。”
姜绍满意地把陆茸伺候射了,自己也射在陆茸身体里。他抽了出来,扯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抱着陆茸去冲了个澡。
陆茸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姜绍没有睡,他坐在床头掏出根烟点着,抽了一会儿闷烟,看着那亮亮的烟屁股,有种用它在陆茸身上烫出个印记来的冲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姜绍直接把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烟把那装满精液的粉色安全套烫穿了。
姜绍转头看向挨在自己身边熟睡的陆茸。
对这个“小师弟”,姜绍一开始是觉得挺好玩的,这小家伙和他哥完全不一样,胆小,软弱,不起眼,永远没有什么存在感,被人欺负、被人嘲笑也不敢反抗。
这样的家伙就算被人欺负哭了也是活该。
所以陆茸提出包养他的时候他才特别愤怒。是,他父母没了,他哥生病了,他一点用都没有,连给他哥治病的钱都赚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都敢踩到他头上来。
外面的人已经那么恶心了,这个一直被他瞧不起、一直需要他照顾的家伙,居然也敢这样恶心他。
结结巴巴地把包养说成包包包包包养就会可爱一点吗?还不是想着拿钱践踏别人的尊严和人格?
有钱就了不起吗?
对,了不起,他需要钱,他妥协,是他自己愿意的。所以哪怕每次都想把陆茸操死在床上,他还是克制着没太过分。
他还是记得陆茸什么时候容易生病。
他还是记得陆茸怕雷雨天。
他喜欢的人应该是陆宣那样的,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永远坚定不移地往前走。他们可以并肩走向想要的未来,不管遇到什么都有勇气去面对。
像陆茸这种软弱又胆小的家伙,若不是因为陆宣的嘱托他一开始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是凭什么?
陆茸凭什么硬生生打乱他关于未来的所有计划,又一脸无辜地想抽身离开?
陆茸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陆茸凭什么背着他找别人?
姜绍凑到陆茸白皙的脖子旁,张口狠狠地往上面咬了一口。
陆茸疼得浑身一颤,迷迷糊糊地喊:“姜、姜绍……”
姜绍把他抱进怀里,哄小孩一样哄道:“乖,睡觉。”
陆茸感觉刚才的疼感慢慢消失了,乖乖把脑袋埋进姜绍怀里沉沉入睡。
二十一
陆茸醒来时,姜绍在厨房煮粥。
陆茸洗好脸刷完牙,姜绍已经坐在桌边喝粥。见陆茸出来,姜绍朝他招手:“过来。”
窗帘早被拉开了,客厅里亮堂堂的,姜绍坐在最亮的地方,脸好像也被镀上了淡淡的光晕。
陆茸想起姜绍在很多戏和很多综艺里面的模样,有人说,感觉全世界的阳光都落到了姜绍身上。
但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姜绍。
这样早上起来自己煮一碗粥、坐在清早的阳光里慢腾腾地喝的姜绍。他们甚至不知道姜绍做饭很好吃。
陆茸坐到姜绍身边,转头看着姜绍。
姜绍喝完一碗粥,注意到陆茸的目光,勾唇一笑,问:“怎么?越看我越觉得我物超所值是不是?”
陆茸紧张:“我、我……”
姜绍凑上去亲陆茸的嘴巴。
陆茸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姜绍亲够了才放开陆茸,哄道:“吃点东西吧,吃完我就带你去见那位越大家。”
陆茸说:“可、可是我、我……”
姜绍捏了捏陆茸软软的脸蛋:“你觉得以你这体力,在床上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我来?跑个一千五百米比别人慢两圈的小师弟。”
陆茸说:“谢、谢谢。”他仰头看着姜绍,软软地喊,“……师兄。”
姜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不管他做了多恶劣的事,陆茸总还能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总还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依赖他。
不管团队把他包装成多完美的人,姜绍都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脾气。
他这人说好听点是骄傲自负,说难听点就是自我中心,明面上表现得风度翩翩、做什么都从容自若,背地里暴躁又易怒。
经纪人都把他当祖宗供着。
姜绍把陆茸抵到椅背上。
他一把抓住陆茸的腰:“你还想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