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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骨肉宠(骨科np) > 039|他们的胸腔连着血脉相同的心跳声
  “姓名?”
  “林疏疏。”
  “年龄?”
  “十八岁。”
  “好,躺上去。”
  林疏疏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医生,一位漂亮冷淡的女性。她难得有点羞怯不安。
  检查床和她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中间是半躺的软垫机器椅,连接着左右两侧的腿架。这意味着她要把两只腿张开成八字,以一种异常羞耻的姿势迎接检查。
  “放松,没关系的。”
  医生正在给手中的器械消毒,并不催促。在这里工作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能令客户感到不适,他们不是普通的病人,是购买服务和健康的上帝。
  林疏疏能从粉色的护士裙上闻到花香,她在女性那股浓郁的香气中晕头转向。护士熟练地安抚少女,以为她够不到躺椅,体贴地将矮梯放在脚下。
  林疏疏支支吾吾地站在原地,整只耳朵都熟透了。她不是容易害羞的性格,但在成熟女性面前总是控制不住地紧张。
  女性那种柔和的光辉照在她身上,轻轻松松便能烫红一层皮。她们身上有她贪慕着、却永远失去了的母亲的影子。
  “不要紧张,我们主任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检查时超级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对了......妹妹你有性生活吗?”
  “我......”
  “哈哈,肯定没有吧。我只是照例随便问问。”
  护士在写字板上画个个叉,推着少女的肩膀鼓励她坐上去。这时,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一道柔和却颇具威严的嗓音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们的小客人好像有点紧张,不如再稍等一下吧。”
  “抱歉,这里禁止男性进入。”
  护士迅速拉上防窥帘,将少女罩在后面。妇科设立在位置较为隐蔽的副楼,整栋楼的工作人员都是女性,突然出现男性的声音足以引起她的警惕。
  “小楚,是林院长。”
  “院......院长?院长好!”
  “上午好,打扰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王医生瞥了眼林逾,他久违地套上那件快要落灰的白色大褂,两手揣在兜里,温良而优雅地站在门口。
  男人身上洋溢着上位者精致的气度,和医院简单干净的环境格格不入。让她这种第六感灵敏的人避之不及。
  王医生抓住护士的手臂,和林逾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她一起往门外走去。女人关上门时,看到少女抓着床帘探出一颗脑袋,颐指气使地问道:“哥哥,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而她那位十年如一日俊雅的老同学,俯下身子蹭了蹭少女的鼻头。王医生没法跟别人形容他笑得有多么温柔。她知道的,那种笑容会让每一个没有眼疾的女人,产生自己是被珍视着的错觉。
  曾经他们是同学的时候,她也像所有医学系的女生一样对他有好感。但成为他的下属后,那份好感转变成无感。
  脱离校园的懵懂滤镜,林逾是一个无从定义好坏的男人。若是有哪个女人觉得他值得托付,必定是个被他多情表象蒙蔽的可怜虫。
  她们回到休息室时,年轻的护士两眼发亮地感叹,男人和大厅走廊上挂着的画像一模一样,甚至更加迷人。
  “跟我同批进来的姐妹们可以放心了,院长不是秃顶老头,更不是照骗。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下半身都软了。”
  “咳咳。”
  “主任,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我只是有点反胃。”
  “唉,但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点变态?院长特意来我们这儿,就为了给十八岁的小女孩做妇科检查?”
  “那是他亲妹妹,他们都姓林。”
  “一家人倒是如出一辙地好看。主任,听起来更糟糕了!在亲哥哥面前摆出那种体位,还要检查阴道......”
  “小楚,别忘了工作准则第十五条。”
  王医生头疼地停下笔,指了指上方的监控。
  “对不起——我去胡医生那里帮忙了。所以......主任你今天怎么会下来叁楼?”
  “大概,为了帮你口中迷人的院长消毒器械吧。”
  “太屈尊纡贵了!”
  王医生无所谓地耸耸肩,赶走叽叽喳喳的小护士。她翻起胸前别着的名牌,漂亮的证件照,出类拔萃的职务认证。
  “但在他眼里,我甚至没有资格碰他妹妹。”
  ————————————————————
  “姓名?”
  “不告诉你。”
  “年龄?”
  “也不告诉你。”
  “好,躺上去吧。”
  “我的腿好酸呀。林医生,需要你把我抱上去。”
  “这是在跟医生撒娇吗?”
  “是命令。“
  “遵命,林小姐。”
  林逾笑了笑,很自然地陪林疏疏玩起角色扮演游戏。他对妹妹向来格外优待,虽说这种过度的款待方式,旁人一般称之为溺爱。
  他托起少女圆滚滚的屁股,将她抱上检查椅。那两条活泼的腿没有并紧,男人可以很轻松地分开它们,然后顺理成章地挤进私密的花园。
  检查椅有一定的高度,大概到林逾腰间。卡其色的百褶裙遮挡在他们周围,刚好盖住男人西装裤前那一片平静、却彰显存在感的鼓包。
  少女今天穿了白色半腿袜,针织材质将她的腿型勾勒得匀称又充满活力。这一切都和男人身上那股冷漠寡情的白色气质形成反差。
  她像其他少女一样,仅凭纯粹的、春天般的气息,便能让高深莫测的男人们心底冒火。
  林逾揉捏着她的膝盖,像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动作格外轻柔。手掌里充满温情的触感,一如往常,欲望被他很好地锁进体内。
  林疏疏闭上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按摩。林逾趁她松懈下来,像掰开一双筷子似的,将两条腿分别固定在腿架上。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却也不容置喙。
  在林疏疏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摆弄成刚刚抗拒的体位。半躺着,岔开两条大腿,其中一条腿上挂着蕾丝内裤。男人站在中间,色情又下流。从某种角度看,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剖开欲望的手术。
  林逾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白色橡胶裹紧修长的十指,多余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他没有拿起任何器械,双手却带有一种犀利感。
  现在,林逾准备开始执行一项微妙的任务。
  他拿起鸭嘴钳,用降调的、带着笑意的嗓音逗趣林疏疏:“有没有性生活?”
  听到这个问题,林疏疏的呼吸变得有点儿局促。她抬手勾住林逾腰前H样式的皮带扣,像是转移注意力似的把玩着。
  “有。”
  “嗯?”
  “昨天做爱了。”
  “感觉如何?”
  “他插得很深,力气又重……现在里面有点痛。”
  “是吗?不要紧张,今天只是做最常规的检查。有性生活更方便扩张。”
  “唔......这个是什么?”
  “窥阴器。一会儿千万不要夹腿。”
  少女不安地扭来扭去,下陷的阴道毫无预警地被闯入,她吃痛地想要夹紧双腿。林逾刚刚说完的话完全被她抛在脑后。
  “宝宝,听话,越紧张越痛。是不信任我的水平吗?”
  “一点都不好笑,我才不是你宝宝。”
  “好的,对不起。林小姐,请把腿张开。
  林逾温柔地安抚少女,她以一种脆弱的频率颤动着,想要将大门紧紧闭上。昨天畅通无阻的花园变得干涩、拘谨,无声拒绝冷冰冰的入侵者。
  冰凉的器械和它的名字一样,令人难堪又煎熬。林疏疏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哥哥随便勾弄两下就涨满水的甬道,如今变成干涸的池塘。
  或许因为她讨厌陌生的环境,讨厌消毒水的气味,讨厌橡胶手套。尤其讨厌鸭嘴钳——劣质的触感徘徊在私密处,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可以被肆虐的腐肉。
  她知道林逾肯定没有这种想法,他手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珍爱自己的妹妹。
  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院长,正弓着腰仔细观察阴道的可窥视范围。他小心地把工具旋转进穴口。期间他一直注意着林疏疏的表情,见她鼓起两腮,并没有喊痛,便果行事断地打开鸭嘴钳,撑开玫瑰色的甬道。
  少女那张和林逾有五分相似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情,她决定放弃无聊的扮演游戏,医患关系将两人的距离变得疏离又陌生。哪里比得上兄妹关系,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兄长撒娇。
  “哥哥......好痛。”
  林疏疏夹住林逾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作。她蹙着眉和他对视,一个眼神便能收获怜悯的亲吻。
  “宝宝,希望这次我没有误会。是在撒娇吗?”
  “哥哥!不管撒不撒娇,你都不能弄疼我。”
  “好,你乖一点。屁股不要往后挪。”
  林逾倾身吻了吻她的脖子,平静而有力的呼吸沿着少女后仰的线条往上蔓延。
  林疏疏嘴里含着的恐惧被逮个正着。林逾立即用舌头缠住它,然后慢悠悠地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吻,轻而易举地麻痹她的感官,令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陶醉在这种懒洋洋的接吻节奏中,痴迷不已地和兄长交换甜津津的唾液。
  林逾心不在焉地亲吻少女,一只手持着鸭嘴钳,另一只手稳重地伸进她的体内。他能明显感受到甬道被某种潮湿的液体覆盖,花心就要打湿了。但这不影响手指在穴内四处打探,他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终于来到最关键的一步。林逾结束黏稠不堪的亲吻,温柔地安抚道:“我们宝宝真厉害,那么快就湿了。你看,都不需要准备润滑剂。”
  “是为了减轻哥哥的工作负担对吗?好乖,勇敢的孩子。”
  林逾什么哄人的话都往外蹦,带点儿低喘的气音哄得林疏疏心甘情愿地将自己袒露。
  他弯下腰,凑近观察吐着露珠的花穴,脸上的神色难得严峻。林逾认真触摸着里面的盆腔,修长的手指很轻松地抵达尽头。
  那像食人花一样贪吃的小嘴就是宫颈,他昨天也曾到访过,用更为粗壮有力的家伙和它打了声招呼。可能打招呼的方式有点过于粗暴,它一直闭着嘴流眼泪。
  今天,他能清楚地观察到这个害羞的小器官是何种模样,还有子宫双侧附件。它们非常健康,符合女性器官的自然标准。
  林逾松了一口气,侧颈凸出的青筋归于沉寂。他拿出取样棉签刮了刮穴内的分泌物,这项令人饱受折磨的检查算是告一段落。
  “哥哥——”
  “不怕不怕,我在这里。宝宝做得很好。
  林逾说完,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林疏疏一刻都等不及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用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他。她从消毒水儿味的白色大褂上,捕捉到熟悉的乌木香。
  “疏疏,抬头。”
  “嗯,哥哥?”
  林逾叩起林疏疏的后脑勺,指引少女领受那份属于她的亲吻。
  林逾为了迁就妹妹尽可能地弯下腰身,林疏疏为了追随兄长竭尽全力地疼起腰肢,尽显相爱之人的卑微。
  随着亲吻的力度逐渐加深,他们的胸腔贴在一块儿,略微颤抖,连着血脉相同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说:
  早晨他们兄弟叁人坐一块儿的时候,林巡没什么情绪地宣告当下的情况:现在,有一个较为无罪的消息和一个绝对有罪的消息。
  较为无罪的消息是,他们最小的弟弟头脑发热和自己妹妹做爱时,没有像淫虫一样在舒适的小穴乱射,不然林巡绝对会考虑将他送去地球的另一端。
  绝对有罪的消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没戴避孕套,就这样赤裸裸的和妹妹交欢,好像他们是伊甸园里没有吃下果子的夏娃和亚当。
  林逾笑眯眯听完,体贴地建议林迹,他该学会在便利店买烟的同时,顺手拿上一盒避孕套。
  林迹看上去有点儿不服气,二哥这个把林疏疏塞进嘴里嚼了又嚼的变态,凭什么站在更高的立场审讯他?
  林逾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没办法让她怀孕。两年前做了结扎手术。”
  “林迹,你还年轻,拥有更多选择。”
  “不要急着否定这个事实。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证实自己的忠诚。”
  “如果有一天,疏疏的喜爱让你感到困扰。而且,这种不被常理接受的关系成为你人生的一道阻力。希望你不要忍耐,告诉我和大哥。”
  “我们不是情敌,小迹。终其一生,我们都会是一家人。”
  “现在只是,疏疏像个小孩子一样,着迷爱情这个新玩具。我们在配合她的喜好而已。”
  “当然,你可能也会对这个新玩具好奇心动,但最后你会知道的。”
  “ 爱情可不伟大,男人女人之间不过就是那点贪婪又龌龊的人性在作祟。”
  “伟大的是爱。”
  “你问我爱是什么?“
  “爱是爸爸妈妈无条件地爱着我们,我们无条件地爱着你们。”
  “不然,你可没办法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吃早餐。”
  “记得少抽烟。大哥的鼻子受不了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