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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玄幻 > 宠爹 > 宠爹_319
  对他没好处,所以无煊不选持久战。
  从开战开始,天邪和冥幽就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参与过战斗,反正队伍够强,天邪不屑参与,而冥幽,是懒得管……
  如今,怕是躲不了清闲了。
  冥幽的功力尚在七成的时候,就让那几个家伙吃尽了苦头,如今他十成功力完全恢复,他绝对是一个令人头疼的角色……
  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天邪。
  重生之后,他的修为,比过去,更为强大了。
  就连冥幽,也弄不清楚他真正的实力。
  重新回到战场上,一面倒的形势已经有所改变,无煊看着自己辛苦取下的战果似乎又归回原点,进展没了,像是刚开始战斗一样,他的心情实质上,是不怎么好的。
  没看到木涯,放眼望去,那城楼上,只有越战越勇的精骑兵,今日阴天,没有刺目的阳光,可冥幽还是用扇子挡着眉间,做着遮阳的动作。
  他不想去打仗,他喜欢怨气,喜欢幽魂,喜欢负面情绪,他也喜欢血的气味,但是,却讨厌那鲜红的液体……
  因为,会弄脏衣服。
  话虽如此,冥幽用他的手,穿透的胸膛,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喜欢,不代表不会做。
  扇着扇子,冥幽脚踩无魄麟,那是冥幽的坐骑,可是他鲜少带它出来,因为他觉得,那家伙太大,用起来不方便,他宁愿随便找个魂魄托着自己,但是打仗嘛,脚下一头成年水牛大小的东西,可以省去他不少力气。
  无魄麟是双头冥兽,擅长食人魂魄,它那只是冒着幽兰色光芒的眼睛看着城楼上的士兵,冥幽清楚的听到它吞咽口水的声音……
  懒笑着拍了拍那巨兽的头颅,冥幽说了句瞧你馋的,然后将那折扇收起,再拉开时,冥幽眼中的慵懒已被精光取代,那空无一物的白色纸扇上,多出了一个隶属写着的,‘幻,字……
  脚下生风,阴冷的气息将本就没有日照而过低的气温,又骤降几度,曾黑雾状的梦魇飞向城楼,那些黑色不是雾气,而是一个个细密的颗粒,梦魇来到城楼上方,那颗粒若雨点般淅淅沥沥的飘下,很壮观,也让人胆寒……
  被黑色颗粒碰到的士兵,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如傀儡一般垂下握着武器的手,即便是迎面飞来箭矢,也失去了搪塞的能力……
  就眼睁睁的,被箭穿透自己的身体。
  士兵们像是被某种能力操控,一瞬间城楼上的斗志骤减,就像是已经失去了战斗意识,马上要缴械投降一般……
  这时,一条金龙从城楼下方呼啸传出,那怒吼的龙一口含住了梦魇雾状的头颅,下一瞬,那脑袋硬生的被金龙扯下,无数黑色颗粒,瞬间蒸发于空气之中……
  金龙也在同一时间消失。
  城楼的黑暗散去,被梦魇的幻术控制的士兵接二连三的倒下,不过很快就有人将他们带离现场,同时他们的空缺也立即有人补上……
  不论是救援还是补位,都只是在眨眼之间,根本没给对方留下一点可乘之机。
  这时,沉着脸的木涯从城楼中走出,他一身戎装,金色的铠甲在没有阳光的天气里,也闪闪发光……
  木涯手握破空长剑,锋利的剑刃闪着寒光,他凛然的站立于城门正中,那帝都城三个大字上方……
  他举起长剑,剑尖所指,便是那无煊那木质面具的正中心……
  他等了几日,妖鬼大军损失惨重,料想今日无煊等人会按捺不住,亲临战场……
  木涯,在等他们……
  成败,在此一举。
  他们攻城,是为雪耻,那木涯,也要给他们应有的教训。
  敢对他叫嚣,攻打他的城池。
  冥幽懒懒的笑着,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念叨了句,“武威使,别来无恙。”
  木涯没有理他,那傲慢的眼中,映着的,只有无煊那木讷的面具……
  这时,木涯踏着被血染红的青砖墙,飞身跃下,剑在身后,那双眼睛却还一直盯着无煊……
  飞至一半,天翔红龙从下方掠过,木涯稳稳的跳到红龙背上,这时,面无表情的离落出现在木涯刚才站过的地方……
  在木涯飞到离落斜上方的时候,那紧闭的城门开启,文曜握着逆神戟,正站在那缓缓开启的城门正中……
  第二一五章 耍阴谋了
  几日的混战,终于迎来了一次正面交锋,厮杀的战场有一瞬的停顿,不管是城门上的精骑军,还是正凶猛攻城的妖鬼大军,无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激动不已的看着自家将领。
  将领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是鼓励,也是士气大振的源泉,但同时,也是决定战场战争胜负的关键。
  这不是持久战,没有时间慢慢消磨,这唯一的一次交锋,很可能,就是决胜局。
  对木涯来说,牢牢的守住城门,耗到援兵到来,才是权宜之计。
  但是,战场瞬息万变,随时都会有意外发生,也许援兵没在预期的时间内赶到,也许无煊的队伍已经从中拦截了,异变总在不经意间,也不会给他们准备的机会。
  这是战争,存在着无数种可能,如果不懂变通,恪守成规,也许只有死路一条。
  就像现在,木涯如果只守着城门,除了等待援兵什么都不做,那就是在坐以待毙。
  前景未明,现在敌暗我明,他们一直处在被动状态,被孤立,与外界无一点联系,外面的形式,他们完全不清楚。
  这不是好现象。
  他要挽回局面,如果不在队伍状态最佳的时候加以还击,拖到最后,对他没好处。
  人心还是战斗力,迟早都会损耗殆尽的。
  他不是铤而走险,是因为明白战斗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