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八点的时候,忽然下了雨。
夜深深,江挽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了。
她把手机放回床头,默默起身,出了房间。
电梯直达三楼,江挽踩着拖鞋慢慢走到洛泠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半晌,没人回应。
江挽又下了一楼。客厅里亮着灯,走近了看,漂亮的少年正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
游戏的声音很大,江挽脚步放的轻,洛泠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直到她在他身边坐下。
“你还没睡?”
听到动静,洛泠转过头,见到是她以后,飞快按下暂停键。
“今天不一起睡吗?”江挽问。
按照两人的约法三章,原本江挽周五就应该“陪睡”,因为录制节目对冲了,于是改到了周日。
洛泠迟迟不来,她很在意。
“你今天刚回来,得好好休息吧。”洛泠眸光闪动,转过脸,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手柄的转盘。
江挽微微抿唇,“噩梦好点了吗?”
“老样子。”洛泠顺势一倒,打了个哈欠。
他侧过身子面对江挽,像猫一样蜷了起来,不经意扯动的衣角掀起,露出结实分明的腰线。
洛泠并没有主动理好的意思,甚至玩起了江挽的睡裙裙角。
“哦,我以为你已经好多了。”江挽捏住他的手,制止了他即将扯坏裙角的动作。
洛泠否认,顺势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轻飘飘道:“一起睡我会硬,你知道的。”
他顿了几秒,接着说:“你今天应该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要上课吗。”
熟悉拇サ绺邢斫斓娜恚闹形⒍死邈觯耙黄鹚伞!�
少年抬眸,表情冷冷,“你是要折磨我吗。”
欲火焚身可比噩梦好不到哪里去。
“你别抱着我就行,睡另一边。”江挽借力站了起来,“走吧。”
洛泠半推半就,被她拉进了房间,看表情有点不情愿,他今天并不打算碰江挽,但是又得和她共处一室,躺在同一张床上,实在难熬。
“晚安!”
两人各自睡在两端,中间留出一大片空间。房间黑漆漆的,外面是淅沥的雨声。
洛泠闭着眼,隐约感觉到一阵困意。
接着,右侧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柔软的身体便滚到了他的身边。
洛泠伸手将少女圈进自己的怀中,轻声道:“快睡吧。”
“不太想睡。”江挽仰起脸,湿热的鼻息打在少年紧绷的下颚,小声问:“洛泠,你想做吗?”
洛泠额角发涨,有些喘不过气。
他伸手掐住少女的腰肢,声线温和,却透着一丝警告:“不想睡了?”
江挽动了动身体,用自己的屁股去蹭少年胯下已经半硬的性器,“你不也是。”
“那就都别睡了。”
微凉的指尖勾住江挽的下颚,迫使她抬起,紧接着嘴唇压了下来。少年娴熟地钻进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纠缠。
江挽的睡裙被撩至腰部,一条腿被架起,湿润的内裤被分到一边。三只修长的手指在湿淋淋的穴内抽插,替她扩张。
“嗯……洛泠,可、可以了……”江挽小口喘着气,握住少年胯下坚硬的性器。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那玩意就涨成的极其骇人的形态,又硬、又烫,江挽的手几乎要握不住。
洛泠吻着她的耳根,闷声道:“你自己放进去。”
江挽扭动身体,用自己的蜜穴去蹭大肉棒,感受到坚硬的柱状头抵着穴口,她微微向下一压,半个龟头就陷了进去。
好几天没吃过肉棒的蜜穴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紧致,再度被撑开,江挽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的满足,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疼痛。
有点痛,但是撑得好爽……
她迫不及待地再度往下压,贪婪地想要一口气吃下大鸡巴。
洛泠却觉察她的意图,托住了她柔软的屁股,“你这么着急做什么,等下又说痛了。”
好几次就是这样,江挽总是急吼吼的,把他鸡巴吃完后又哭着说他把她插痛了。
“慢点。”洛泠忍住自己的冲动,小幅度抽动,一点一点深入曲折柔软的蜜穴深处。
“唔……你直接插进来……插进来嘛……”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着想,但江挽还是受不了这样温吞的速度。她更渴望被大鸡巴贯穿的粗暴快乐。
洛泠迟疑了两秒。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划入衣领,脸颊憋的绯红。
“那你一会儿别抱怨……”洛泠低头咬住她的肩头,下身猛然一挺。
粗长的鸡巴贯穿的少女的蜜穴,狭小柔韧的穴璧被与之不符的巨物撑的紧绷,变成了肉棒的形状,颤抖地熨帖棒身。
“啊……”江挽失控地尖叫出声。
鸡巴太长了,全部插入后,粗硕的龟头顶开她宫口,又疼又麻。
“痛……”江挽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泪眼朦胧地改口,“唔……好、好爽……”
洛泠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咬住她的唇角,故意顶了顶,“你说不抱怨的!”
“我没……哈啊……我没抱怨……”
体内的鸡巴不经意碾压骚点,强烈的刺激令江挽的身体微微抽搐,蜜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开合,挤压肉棒。
洛泠感到一股力道在挤压自己的鸡巴,用力插了几下,试图让小蜜穴变得松软。
“呃……你一直在吸我……不要这么紧……”
坚硬的龟头再度划过骚心,几次撞击之下,令人窒息的刺激感再度席卷江挽的身体。
江挽不安地捏住少年的手臂,哭道:“拔出去……呜呜……你拔出去……”
洛泠愣了一下,抽出肉棒,带出了一大股淫水。
少女泪眼朦胧,红唇溢出呜呜的低泣,下体的蜜穴不断开合,被撑开的肉洞里嫩红的淫荡的媚肉不断蠕动。
她的身体忽然僵住了,一股清液高高喷出,白嫩的双腿也在不停颤抖。
“啊啊啊……洛、洛泠……”
潮液像尿一样喷出,几滴溅到了洛泠的发丝和脸上,江挽手脚痉挛,又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次,才泄了干净。
江挽瘫软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
她转了转眼睛,碰上了少年戏谑的长眸,“怎么才插几下就喷成这样?”